早上,叶薇然迷迷糊糊睁眼,看到的便是男人伟岸的背影站在床尾,挥手指挥的什么,叶薇然顺着他挥动的手臂看去,房间的另一处,两个服务员正在卖力的打扫。
昨晚太过于疯狂,叶薇然是不想这种事情让别人知晓的,可她这会儿实在累得不行,干枯的唇瓣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说,很快又沉沉睡去。
叶薇然彻底醒来已是中午,她艰难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眸光下意识一扫,对面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冷掉的牛奶。
她知道是这是陆景琛特意为她准备的,怕她醒来之后体力不支找不到充饥的食物,他们每次做完后他都会给她冲牛奶,然而叶薇然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温暖。
叶薇然眼眶酸胀得厉害,她不想再去考虑这个问题,早在昨晚陆景琛给出答案时她就做了决定。
她起床开始穿衣服,摇摇晃晃到了浴室才发现,身体无一处完好,特别是胸口和颈脖,仿佛被qín_shòu撕咬了一样,鲜红的印记显得那般触目惊心。
叶薇然想,她今天是没办法去公司了,走出浴室想给叶卫川打个电话说一声,恰巧林暖夏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接过来,她一看,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到了午饭时间,她到现在都没有去公司,林暖夏一定急坏了吧。
她按下通话键,弱弱喊了一声,“暖夏。”
一开口才知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叶薇然懊恼的咳了两声缓和,生怕林暖夏听出别的情况。
“薇然,你怎么了,生病了么?”林暖夏在电话那头顿时就急了。
叶薇然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喉间的疼痛又溢了出来,她极力忍着,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没有,我昨晚去了外地,不小心感冒了。”
“我怎么没听你说啊,你在哪儿?”林暖夏很是怀疑,叶薇然的行踪她很清楚,即便半夜有出差的需要也不会连个话都不带给她。
她越是这样,林暖夏就越担心。
“我不告诉你,免得你给程以铭打小报告,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叶薇然沉重的眼皮抬了抬,厚重的窗帘把白天的光亮完全掩盖下去,房间里一如既往的昏暗,也好,她现在一点也不想把自己曝光。
她需要时间整理情绪,还有身体也要时间缓解。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叶薇然窝在单人沙发上看杂志,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刺激着她的神经,叶薇然身体紧绷,小心翼翼的起身去开门,她想,躲着也没用,陆景琛有的是办法。
打开门的瞬间,一片艳丽的鲜红映入她漆黑的瞳孔,叶薇然怔了怔,花店的工作人员已经拿出纸和笔让她签收。
关上门,叶薇然震惊的思绪还没有回过神来,手里火红的玫瑰泛着妖娆的色泽,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收到鲜花,没想到这个还是陆景琛。
叶薇然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花的香味顿时溢满整个房间,她抱着走过去,这才好好的打量起来,这么大一束应该有一千朵吧。和陆景琛在一起这么久,叶薇然也多少清楚些他的脾性,他从来不是一个浪漫的人,怕是昨晚的事觉得有愧于她吧。
她看了眼,手上的力道一松,直接把花丢进了垃圾桶,犹如藏在她心里的男人,趁现在还未完全陷下去,她要把他从心里驱除。
这是典型的给了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吃,叶薇然不稀罕,也不想和陆景琛再这样没完没了的继续纠缠下去。
陆景琛驱车回到景园时天色已经黑透,他把车子驶入车库,这个时候收到花店打来的电话,说是叶薇然已经签收。男人嘴角的弧度上扬,吊了一整天的心也算有了着落。
“二爷,老爷过来云城了。”院子外的江澈见男人从停车场出来,赶紧上前去汇报。
男人心情似乎不错,他把手里的车钥匙抛给江澈,淡淡应了声,“随他去。”
江澈接过,跟着男人的步子往里走,“还有,您定制的冬款手套也到了,要不要拿给您看一下?”
陆景琛听后眸光沉沉,他垂下眼看向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想到昨晚叶薇然的种种,良久才吐出三个字,“随便吧。”
江澈愣了愣,站在原地略感奇怪,平常景二爷是最在乎手套的,差不多每一次都会返回去让设计师重做,直到满意为止。
莫不是他心里的阴影散去了?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
不过这也只是江澈的猜测而已,陆景琛不说,他也不敢多问。
陆景琛进了书房,他吩咐佣人泡了杯茶过来,过些日子要回去江城一段时间,这两天的工作无疑要提前完成。
男人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大脑却不受控制的去想昨晚和叶薇然的种种。
他烦躁的掏了根烟点上,并没有急着去吸,而是看着那抹猩红在指缝间燃尽。他有没控制住,像个qín_shòu一样的强占了她,此时的陆景琛连给她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
他这人脾气不好,从小养成的性格使他对什么东西都有着超强的占有欲。昨晚他本来是很高兴的,可是叶薇然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过往的伤口,使他不受控制的发了狂。
陆景琛端坐在座椅内,想到此,他双手合十支撑在额前,那里一阵发疼。
他从来不会哄女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