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陇人马队已经启程了!”
雷泽跑到嬴政面前,兴奋地高叫道,又要打仗了,这可让他这个军营长大的少年,兴奋急了!
“好,按计划进行”
嬴政面色淡然,神色自若,好似一切尽在掌握,深不可测。
“紫铃,你就不要跟去了,刀剑无眼,到后面跟谭青一起待着吧!”
“不嘛,我也要去”紫铃摇晃着脑袋,皱着小鼻子,撅起红红的嘴巴,一脸的不高兴,“娘娘可是说了,奴婢的实力不差了,能够在战场上保护殿下了!”
“哈哈,就你那点实力也想保护我?”嬴政面色一怔,随及高声大笑,满是快慰,声音中带着戏谑。
“殿下。。”
紫铃很是不满地娇哼一声,扑到嬴政怀里,小粉拳轻轻敲打着嬴政的胸口,满是小女儿态。
“哈哈,好了好了,去去,你想去就去”
嬴政摇头一笑,抱着紫铃这小丫头,表情甚是无奈,但心里却欢喜得紧,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看他脾气好,还撒起娇来,这不禁让他回想起前世,可爱的傲娇女孩。
“传令,全军启程,迅速前往重叠峡谷,务必在午时前到达”
嬴政腰悬五方镇岳宝剑,跨在西荒马上,全身气势磅礴,领军驰骋荒野之上,长袍飘荡,风姿勃发。
“少主,这批兵器战甲事关重要,还是尽早通知门主,提前派遣使者来接洽”
六旬老者,衣着朴素的白色素袍,看起来很干净,长着满头的白发,只用一根简单的麻绳绑着肩后,正向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年躬身行礼。
“严仆,此事我自有计较,你不用多说”少年冷哼一声,很是不满道。
少年坐下的马车华丽宽阔,车座上都铺着柔软的凶兽皮革,中央一个茶座,上面放着精美的食物水果,更有两位身材曼妙,美貌动人的少女,身上穿着艳丽的兽皮短裙,火辣诱人,搔首弄姿,诱人情动。
“此事关乎我岩熊部的存亡,请少主慎重决断”严仆依然淡淡坚持道,脸上毫无畏惧。
“本少主知道了,你下去吧!”少年轻哼一声,脸色阴霾,喝斥严仆退去。
“哎”严仆摇头叹一声,转身便向前方的车马走去,脚步不快,但却快如疾风,三两步便走到靠前的一座马车上。
“父亲,何必跟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客气,若不是他那的身份,我随手都可以碾死他”衣着甲胄的青年侍卫御马行到严仆马车旁,神色不愉。
“放肆”严仆厉喝一声,坐在御马车座上,目光灼灼凝神着骑马青年,“少主是门主的唯一子嗣,日后便是我岩熊部中权贵,若是门主此次能夺得族长之位,那他便是未来的族长,岂可怠慢”
“哼,就凭他岩枭也想当族长?”青年侍卫冷哼一声,面色变幻不定,心头暗恨不已,论天赋,论资质,论勤奋努力,他哪一点都比这位少主要强,只因为他是旁系,便只是奴仆,何等可悲!
陇人部落以姓氏为族群,一个部落便是一个姓氏,拥有同一种血脉,部落首领便是一族之长,族长之位的争夺只凭实力,只要拥有该姓氏的正统血脉,也就是父系血脉,便可以参与争夺族长之位。
“岩尥,我的儿子,你虽然姓岩,但在岩熊部落终究是旁系,切不可妄自尊大,乱了方寸”
严仆,本来姓什么早忘记了,自从宗门被灭,投靠岩熊部后,便改名为严仆,严是名,仆则是仆人的意思,后被一个部落贵族小姐看上,便入赘其家,也就岩枭的家,后便有了岩尥。
对于这个儿子,他还是蛮满意的,资质天赋都不错,也够勤奋努力,为人处事有理有据,即便是旁系,但战功显赫,在部落中小有威望!
“父亲,我知道了!”岩尥脸色阴沉地点点头。
“去吧”严仆挥了挥手,神色落寞,他虽然修为不弱,但有时候有些事情并非简单的事情,很难用武力解决,便是他有心让儿子争夺族长之位,但名不正言不顺,天命如此,为之奈何!
“哼,无能之辈,生活糜烂,不思进取,便是权贵之子,又何以为惧!”岩尥转身离开,目光投向少主岩枭的马车,面色顿时阴沉下来,暗生怒气。
就在此时,远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雄浑的声音犹如轰雷炸响,响彻整遍山林,大片蒙着面的敌寇杂乱地站在山峰,堵着马队前进的路,吆七喝六地叫着,热闹非凡,好似大市场里的,张牙舞爪的。
“哈哈,什么地方来的土鳖,竟敢抢我们的车队,活腻了吧!”
岩尥满心的阴霾化为一股杀气,大笑一声,一骑当先,扬起手中的马刀,一道赤绿色的刀气呼啸而去,将前方一块庞大的挡路石,斩成两半,散开的刀气洒落草地,草木皆化为灰烬,焚化一空。
“哪来的猴头,还不给爷滚过来”走在众贼前面的大汉,虎背熊腰,远远看来好似一只活着的大熊,提着一把大枪,扯着大嗓门骂道,顿时把岩尥气得吐血,在马背上急得直跳脚。
“赶紧给爷跪过来,留下一半的车马货物,爷便饶你们一命,动作麻利点”大汉贼首喝斥一声,长枪一指,还真有指点江山,气盖山河的味道。
“野贼狂妄,有眼无珠,尽敢打本少主的主意,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马车停顿,少主岩枭也被前方的叫骂吸引了过来,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