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逍看着舒轻浅和她身边那白衣美人动作如此亲密,想到他表妹顿时心里一梗,随即摇头,哪能谁都那么枉顾伦常的!他还不死心道:“原来是心妍的好友,我和心妍一起长大关系很好,既是她的朋友,那我可要好好帮忙招待了,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呢?”
墨珺冷冷瞥了他一眼,凉凉开口:“既是和心妍关系好得很,那她想必在你面前提过我们,何须再问?而且我和心妍相交甚笃,这么多年来竟不知道她还有个表哥!”眼看着闲逍满脸尴尬,又漫不经心问舒轻浅,“你可听说过,莫不是我忘了?”
这下闲逍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看得舒轻浅暗笑,这坏心眼的太坏了,却很是配合的摇了摇头,还满眼怀疑地看着闲逍,那目光明显是说:你是骗人的!
闲逍心里憋屈得不行,却还强装风度,扯出一个笑容,又想继续搭讪却被夏心妍插了过来。
夏心妍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她这表哥死性不改,借着夏家外甥的名头到处勾搭女孩,fēng_liú成性还渣得要死,不知道让夏家给他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她刚刚看得清楚,这混蛋怕是看上了浅浅,若非是她大喜之日,她到乐得让妖孽狠狠虐他一次,让他涨涨记性!
“表哥,我要和我朋友好好喝几杯,你去帮忙陪一下各位叔伯!”
闲逍虽不甘心却也推脱不得,悻悻地离开,那三步一回头的样子让墨珺身上寒气直冒!
夏心妍和文蕴儿哆嗦一下,夏心妍笑道:“妖孽,我冷得紧,人都走了你再冻也没用。而且浅浅恨不得黏住你,勾不走的!”
舒轻浅瞅了墨珺一眼,心情好得很,碰了碰墨珺。墨珺脸色顿时好了许多,她眉眼柔和,眼里带了一丝笑意,看着夏心妍和文蕴儿,和舒轻浅一起站起身举了酒杯:“心妍,蕴儿,今天是你们良缘缔结之日,这杯我和轻浅敬你们!”
夏心妍和文蕴儿见墨珺如此,也是满脸笑意。自从四人相识以来,可以说几乎是形影不离,同生共死无数次,对她们而言彼此也成了她们生命中的一部分。对每一个人而言,身边之人和对方两个就是全部的爱情和友情!
夏心妍和文蕴儿看了看仰头,四人将酒饮尽!
舒轻浅脸色有些驼红,带着温婉的笑意,“我很开心,我们四人一路走来,风雨同舟,如今都各有了幸福,愿你们一生欢喜,永世不离!”
墨珺难得柔和,低低道:“轻浅说得好极了,我也寻不出更好的话语了。我这生虽枉过百年,却有幸逍遥快意了十年,得了轻浅,有了你两个友人,如今你们终成眷侣,我高兴地紧,惟愿你们再无苦难,再无忧愁。”
舒轻浅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明明墨珺是在笑,可她却感觉她话语里带着些许无奈和叹息,最后对夏心妍和文蕴儿的祝福甚至让她有股莫名的感觉。这让有这些许醉意的舒轻浅心里一突,墨珺不对劲!
夏心妍和文蕴儿也有些愣,随即夏心妍笑得甚是开怀,却掩不住泛红的眼角,“妖孽竟也有如此酸的时候,我虽没活这么久,可认识你和浅浅,认识蕴儿之后的日子,是我最快活的!”
文蕴儿同样感动非常:“墨姐姐,舒姐姐,谢谢你们!还记得当时你两成亲之时,我心里的感觉,如今轮到自己,我却有些像在做梦!我们会很好,你们也会很好,很好!”
舒轻浅按耐心中的不安情绪,故作轻松:“这可是你两大喜之日,可别这副模样,笑一笑才好!”
“那还不是怪你们这么酸,我们都酸的受不住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墨珺轻飘飘扔出一句,不再理会她,夏心妍和文蕴儿反倒笑了起来,四人闹腾一阵,直到席散客离,天色渐晚,夏心妍和文蕴儿也终于得以回房。
夏家整个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修真界没有闹洞房一说,两人总算可以安安静静待在房内。
看着布置的喜气洋溢的房间,文蕴儿有些惊讶,这里和外面不同,房里全部是红绸装饰,贴着大红喜字,床上亦是大红色鸳鸯锦被,红的耀眼!
夏心妍轻轻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其实当初见了浅浅和墨珺的婚礼,我就很喜欢,我想给你一个真正的名分,所以我得选择一场道侣结成大典。可我并不喜欢,在我眼里你才不是我的道侣,道侣只不过是漫漫修真道路上让人不再寂寞的伴罢了,而你,是我今后所有生活中和我相守相伴的爱人。我更喜欢凡人对伴侣的定义和称呼,所以虽然没有拜堂,但我却想和你有个洞房花烛!”
文蕴儿被她抱在怀里,听着她耳边话语,心里烫的不行,她转过身揽住她的脖子,灵动地眼中光彩四溢,熠熠生辉,“其实无论如何,只要是你,什么仪式我都喜欢!可你如此用心,让我都无法用简单的喜欢描述我的心情。”
夏心妍顶着她的额头,笑得美不胜收,“那就不用说,我更喜欢实际些的。”
文蕴儿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果不其然对方已经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了,失了先机的文蕴儿很快就软成一摊了。
最后所有的感觉都开始离她而去,剩下的只有身上那人温柔给予的一切,而这夜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