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的帮忙!”
花星说的淡然、说的心如止水,仿佛在对 一位多年不曾相见的老朋友诉说着他们过去共同守候的承诺。
然而。
对方不是花星的老朋友,而是一位富家子弟,一位享有京南区四少之一的公众人物,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人称高少!又岂是花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能搞定。
高皖紧握鱼竿,头也不回地来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你是京南区四少之一的高少!”花星很平静地说道。
“你在拍我马屁?”高皖微微摇头道:“拍我马屁的人太多了,而你不仅插队还拍的如此没有含金量,我能帮你吗?”
“没有拍你马屁!”
“哦?”
花星呵呵一笑:“不用怀疑!我只是让你帮我救老婆,算是礼尚往来吧!因为我曾经救过冷……救过你老婆!”
高皖不太关心花星是否救过冷如玉,倒是很喜欢听到花星承认冷如玉是他老婆,仅凭这一句话,他能够和花星继续谈谈,说道:“咱们来比钓鱼,谁赢听谁的!如玉做裁判,花星你敢吗?”
“有何不敢?”花星走到高皖身旁,却又故意拉开两三米距离,笑着说道:“我记得小学有一篇课文叫做什么猫钓鱼来着,说的就是一个心态与耐力问题!我在想,你此时此刻已经钓了挺久的鱼,耐力与心态都差不多耗尽了吧,我要赢你随随便便的事!所以,我觉得你是在变相的帮忙!”
“……”
高皖无言以对事实上,他没有想这么多,而是想看看花星为了桃清究竟表现出什么样的心态。
轻重缓急中的哪一种?
如果是轻、缓,说明事态并不严重,可以看在冷如玉的面子上,酌情帮个忙,算作锦上添花,同时也是在博取冷如玉的芳心。
如果是重、急,显然花星已经到了急需雪中送炭之际。如此情况之下,要么果断拒绝,不去沾惹是非。要么好好敲诈一番花星,彻底断绝花星与冷如玉之间的点点滴滴,他便能成为冷如玉的唯一,迟早驾驭冷如玉这位千年不化的冰山冷美人。
当然。
最终是否帮助花星还得看谁先钓到鱼。
冷如玉为花星准备了鱼竿,并且帮他上了鱼饵,交给花星手上时,她有点后悔多此一举。
花星看到鱼饵都已经勾上,自然要得寸进尺地说道:“美女!好人做到底,再借我一点好运,可以吗?”
“怎么借?”冷如玉冷冷问道。
“抱一下!”
没等冷如玉回答,高皖当即插嘴道:“花星!你还能更无耻吗?当着女子丈夫面占便宜,你还算不算男人?”
“这和算不算男人没有关系!”花星理直气壮地说道:“华夏乃是礼仪之邦,上到总统下到乞丐都知道夫妇外出会客要进行见面礼,比如握手、拥抱、亲脸等,不是吗?”
“……”
高皖无言反驳,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不过,为了他的如玉还是硬着头皮来了一句:“乞丐也有老婆吗?或者说,乞丐的老婆也懂得礼仪吗?”
“当然!所以啊……堂堂高少不能弱于乞丐!”
“……”
高少选择了沉默,花星看向冷如玉说道:“你老公同意了……别生气,我知道你不愿意!我还知道你是你,你老公是你老公,你两不能代表彼此!我不抱你就是,我钓鱼……对,我钓鱼!”
看到冷如玉要打人的节奏。
花星果断‘撤退’,倒不是怕了冷如玉,而是担心冷如玉动了胎气。当然,花星的目的已经达到,高皖的心乱了。钓鱼讲究心平气和、心如止水。如今高皖的心已经凌乱,要想钓到鱼不是那么容易。
于是乎。
钓鱼比赛正式开始。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
花星开始怀疑湖里有没有鱼,又或者说高皖一开始就在效仿姜太公钓鱼。无论是哪一种,花星都不能弱势于高皖,直接问道:“高皖!你真不打算帮我救老婆?”
“钓鱼!”高皖给出了两个字。
“我知道!”花星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还是之前的说法,谁先钓到鱼谁说了算,是吧?这样很好,不过我必须插嘴一句,你知道安享吗?”
“……”
高皖保持了沉默,看似面目平静如常,实则花星通过细微观察证明了这是假象、伪装。
基于这一点。
花星继续说道:“你肯定知道安享!因为你和其他三少一起讨论过。事实上,我只是想知道他被谁抓了……在此,我不得不强调一点,冷如玉也想知道。”
这一次。
高皖无法继续假装平静,转过头看向花星说道:“你很闲!”
“我是很闲!”花星直言不讳地说道:“但是我不会像你那样闲的蛋疼,以至于来此钓鱼!顺便说一句,先不要急着生气,据我所知抓走安享的是四少之一!”
此话一出。
冷如玉突然抬了抬头,脸上冰冷的表情瞬间闪过一丝不善。“花星!你什么意思?怀疑高皖吗?”
花星摇摇头道:“我没说,是你说的!”
“你……”
花星深怕冷如玉太过于气急,而动了胎气,赶紧对高皖说道:“我没有怀疑你!冷如玉有没有怀疑,我表示不清楚。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另外一件事……睡美人!”
啪!
高皖手中的钓鱼竿直接掉落,却又被他迅速捡起,随即后毫不迟疑地说道:“睡美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