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孪大殿中,随着吴氏的哭泣声,一众人皆是陷入了沉默。 。
他们都想看看,老皇帝是要如何处理眼前这一状况,而在这阵沉默之中,殿外,司马信与苏如烟,领着两人抬着苏如雪的尸体,上了金孪大殿。
同一时刻,大太监也是推着司马渊,来到了堂下。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皇弟的‘女’人,将自己儿子的‘女’人打死了,这个案子,你说老皇帝又要如何去断去?
云隐国皇宫外的御鼓,已有多年没敲响了。
凡是御鼓一响,必将震动整个云都,苏如是杀人己成事实,苏如雪的尸体,早己躺在金孪大殿之中,这做不了假。
“今天这事,纠竟是怎么回事?四皇子,你先给朕说说,今天不是该你去丞相府,接吴氏母‘女’三人回信王府吗?怎么会闹出这等大事儿来?”
“父皇,儿臣是去丞相府接如雪三人,可到了府‘门’外,正好是遇上了皇嫂,于是,儿臣便和皇嫂进行了一阵攀谈,儿臣本想和皇嫂切蹉一番,可谁料儿臣学艺不惊,被皇嫂一脚踢飞,这个时候,从丞相府内出来的如雪,恰巧碰见,误会之下,如雪与皇嫂发生口角,皇嫂便对如雪下了杀手。”
司马信很聪明,他的这一番话,不但将自己与苏如是说的那番话,全部的掩埋了,还将自己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
明明是他强抱苏如是,被苏如是一脚蹋翻,到了这节骨眼儿,他反例说,是和苏如是切蹉武艺?这谎也太圆了。
司马信不拿撒谎大赛的冠军,到是白瞎了他这个人才了。
“九王妃,四皇子所说之话,可曾属实?”
“回秉皇上,四皇子所说之话不假,的确是苏如雪误会了臣妾与四皇子之间的切蹉,便是恶言相向,皇上也知道,臣妾与苏家母‘女’三人之间的关系不大善,所以一时情急之下,便是动了手,忌料,臣妾没控制好出手的力道,一脚便是将她踢死了,臣妾请求皇上赐死。”
哟喂!大殿之中一众人,个个傻了眼。
这苏如是倒是唱的哪出啊?这么容易就应了下来了?还直接要求老皇帝赐死?这不像是以往他们印象中的那个悍‘妇’,打不死的小强苏如是啊!
这……
“皇上,如是本想今日下午回去一趟丞相府,将老丞相的骨灰,‘交’还于吴氏母‘女’,也没想到,会在府‘门’外与四皇子遇见,更没想到四皇妃会误会,也没想到一脚就能将人踢死,这一切,都是误会造成的失误,皇上,念在如是拯救了医城,牧城,风城三城的分儿上,就饶了她的死罪吧!如是也是无心之失啊!”
“苏如是与苏如雪同出一‘门’,从任何方面来说,苏如是都没有杀苏如雪的理由,要是想杀,你们吴氏母‘女’三人,也活不到现在,今天这个儿事,是我们皇家内部的事情,闲杂人等听不要紧,敢多说一句话,朕立马将他的脑袋斩了,朕的皇弟说的对,此事皆因误会而起,即是无心之失,苏如是又屡立奇功,死罪可免。”
老皇帝一语双关,这一句话,不仅是在警告在场的一众蠢臣,还是在警告吴氏母‘女’,见好就收,必竟,现在的苏如是,可不是原来那个苏如是了。
不说其它的,现在的苏如是,凭着她武林盟主的身分,老皇帝都不敢赐她死罪,万一武林七侠领着一众武林人士,前来讨要武林盟主,那老皇帝的事儿可就多了。
“呈上,那臣妾的‘女’儿不是白死了?”
“朕的话还没有说完,你着什么急?苏如是,你此番杀人是事实,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按照云隐国律例,凡是皇室之人犯法,罪死者,于皇陵处于,罪不致死者,将收监于死囚之牢,受牢狱之灾。
朕念你几次三番为云隐国立下汗马功劳,此次你杀人,朕便判你入狱三年,并在狱中享皇亲待遇,你只需在狱中待满三年便可,这三年,你就好好在狱中,为此事阡悔吧!朕这样判,也是看在老丞相的面子上。
好了,此事就此了事,尔等无事退朝吧!”
“父皇等等,父皇如此判决,实有不托啊!”
老皇帝说完,就‘欲’离去,可太子司马睿却是立马站出来,阻止老皇帝离开,并且,聪明的司马睿自然是知道,他们又被苏如是摆了一道了。
看来,苏如是是知道,老皇帝绝不会让她死,才出此下策,以此机会,进入死囚之牢,然后去救卫旭。
直到这个时候,堂下的司马渊,方才明白了苏如是的真正用意。
当然,令苏如是想不到的是,她的无心,竟然是成就了她的好事,有机会进入封锁严密的死囚之牢,那她就有机会解救卫旭,离开那个地方。
也许,苏如雪的死,对于苏如是与司马渊来说,不是一件坏事吧!相反,这还是一件好事,一件特别的好事。
“太子有什么要说吗?难道朕老了,判决也有问题?需要太子来纠正不成?”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父皇就只判处皇嫂受三年牢狱的活罪,未免太不公平了一点儿吧?”
“那依太子的意思是?”
老皇帝转身又座下,眼睛虚眯,看着殿下的司马睿。
司马睿短暂的迟疑了一番之后,才盯着司马渊,言道。
“皇嫂犯罪,是皇叔管教不严,儿臣觉得,皇叔理应跟着受罪,与皇嫂共同分担。”
“父皇,儿臣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