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成‘精’的人,果然处事不一般啊!木‘春’艺自是知道,苏如是和司马渊,肯定是不愿派人去帮助邱傅义,把雷神剑取下来的,所以,他对这件事情,都只是提一下而已,并不多言,而是将话题,扯到了另一件事情之上。-..-说
反正,用卑鄙的手段,把本属于别人的东西拿走了,最后东西‘弄’不走,还得想别人来帮忙,这种厚颜无耻的事情,也只有新皇才会做的出来了。
木‘春’艺对此,是不屑一顾啊!
听着木‘春’艺这般说着,司马渊和苏如是也是来了兴趣,两人互相的对视一眼,苏如是才张嘴问道。
“木老先生,有事说就是,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会去做的。”
“哎!是这样的,我木家世代为云隐国效忠,如今适逢云隐‘乱’世,谁人肯定都想自保,新皇还未登基,各个皇子公主,就早已经是逃离云都,各拥城池去了,但他们能逃,我们这帮身为臣子的,却是无处可逃啊!”
“木老先生何苦如此伤感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木家乃是云隐世代忠良,司马睿不会对木家下手的。”
苏如是好言宽蔚起木‘春’艺,但苏如是嘴里这么说,可她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谁都不傻,司马睿上位,肯定急需稳固朝政,而旧朝的那一班忠臣,肯定会成为司马渊,第一个需要整治的目标。
忠臣,必然有忠臣的坏处,每件事情,不论好坏,都终会有它的两面‘性’存在,司马睿就是因为这种隐存的两面‘性’,就必需得对旧朝忠臣们下手,这是无可质疑的。
木‘春’艺呵呵一声苦笑,无耐道。
“老夫为官多年了,云隐国中的情势,老夫也看得清醒,身染其中,败絮其外,云都的朝纲与官员,早已腐蚀了,现在敢直言相的官员,已然没有了,多的都是邱老鬼那样的马屁‘精’与‘阴’谋家,老夫早已见怪不怪了。”
“木老先生,果然目光锐利啊!”
“再锐利也老了,不行了,哎!我木家还有一家子人的安危,全部都寄托在了老夫的身上,所以,现在老夫不能‘抽’身啊!此番老夫前来,最大的想法就是,如若有一天,大战开始,不论结果如何,老夫还是希望,能永远与王爷和王妃娘娘‘交’好,王爷与王妃娘娘若胜,那我木家继续为你们二位尽忠,若败”
木‘春’艺说到这儿,他的一张老脸,悲哀了下来。
苏如是和司马渊,并没有打扰木‘春’艺,而是静静的等着他,等他把这伤心的势头压下去再说,否则,两人看着,就会觉得,心里凭添一阵堵啊!
木‘春’艺沉默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直视着苏如是与司马渊,语气铿锵的叫道。
“若败,老夫便辞官归隐田园,随老皇上而去,并要自己祖孙后代,为王爷与王妃娘娘还有司马家守墓,继续尽忠。”
“这”
苏如是与司马渊,被眼前的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感动了。
木‘春’艺的这个决定,真的是‘挺’令人感伤,甚而至于,苏如是与司马渊,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两人此刻,内心之中的感觉了。
三人在大厅里愣了一阵,苏如是与司马渊才站了起来,两人齐齐与木‘春’艺了一躬,苏如是看着木‘春’艺,真诚的应道。
“木老先生有这份儿心,我与王爷都很开心,即是如此,苏如是在此向木老先生保证,此番大战,我们一定会取得胜利,让木家忠良,再度为云隐国尽职尽忠。”
“多谢王爷和王妃娘娘,老夫的请求,就此一个,这般听得王爷与王妃娘娘的承诺,老夫心里宽蔚不少,如此,老夫便离去了,王爷与王妃娘娘多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木老请,后会有期。”
三人抱拳相送,木‘春’艺对着苏如是和司马渊行了一礼之后,他转身,迈着坚定的步子,离开了。
看着木‘春’艺离开的背影,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心里宽蔚着,两人心里都不禁在想,要是满朝的朝臣,都是这样的忠良,那整个云隐国,还不国富民强,一跃成为大陆的霸者吗?
两人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木‘春’艺的背影,消失在了城主府的大‘门’口,司马渊才转头对苏如是说道。
“走吧!今晚把所有人召集过来,我们今晚便做好战前的准备。”
“嗯!这一杖,我们一定要胜,不能败。”
“不能败。”
司马渊与苏苏如是紧紧的相拥,两人的内心坚定了下来,势要将这一杖打赢。
而且两人没有任何的选择,这一战,赢则幸福美满,输则万劫不复,不管是为了他们,还是为了那些相信着他们两人的人们,苏如是和司马渊都不能输,司马家的天下,永远是司马家的,司马渊不会将之拱手让给欧阳正。
而苏如是则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与司马渊,她必须要拼尽自己的全力,好不容易来一趟这样的异世界,苏如是又怎么能不创造出属于她的神话呢?
云隐国北面的龙城之中。
李广的大军,日以继夜的在城池之中徘徊,将整个龙城封锁的严严实实,冰雪消融了,李广也处在备战之中,这一杖必打无疑,以李广的势力,他早就已经有了自立为王的决心与想法。
此番冰雪消融之后,如果司马睿要动手,那李广绝对不会姑息的。
龙城的城主府之中,李广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