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礼峰眸中闪过冷森:“该死的狗奴才,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非去扒了她的皮不可。”
古萱儿嘴角扯起一抹讥嘲,看来,这位表哥对古涟漪还没有死心呢!
不过,她不介意戳破这层面纱。
“奴才永远是主子的走狗,又是谁借了她们胆子,才会算计到你头上?礼峰表哥,你还想不明白么?还是不愿意想明白呢?”古萱儿笑着。
云礼峰一震,古萱儿的话字字敲在他的头顶,若非主子授意,那奴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算计到他头上来。
就在这时,小喜鹊走了进来。
小喜鹊看到云礼峰在古萱儿房中,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惊失色的转身就跑。
云礼峰看到小喜鹊,双眸暴突,飞快的跑去抓住小喜鹊,用力一推,将小喜鹊狠狠的摔在地上:“狗奴婢,你跑什么?”
“礼峰少爷,我…我…。”小喜鹊害怕的浑身颤抖,那双眼睛都不敢直视云礼峰。
云礼峰在外面是个孬种,在府内绝对是个窝里横的,他平身最讨厌别人陷害,一脚踹在小喜鹊心窝上,恶狠狠的说道:“低贱的东西,谁借给你天大的胆子?诡计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
说着,云礼峰脚下使劲,狠狠的踩着小喜鹊的心窝,差点踩的小喜鹊一口气上不来,痛晕过去。
古萱儿见小喜鹊面色涨红,眼泪飞流,一副快要被踩吐血的模样,朝云礼峰说道:“礼峰表哥,这到底是我的丫鬟,你别将人给踩死了。”
云礼峰心中恶气还没全部发出去,双目瞪的猩红,当听到古萱儿的声音时,他出奇的听话,脚从小喜鹊心窝上拿了下来,脚尖顺道踢了一下小喜鹊的下巴,这一脚踢的不算轻,小喜鹊整个下巴红青一片,嘴角都被踢出血来了。
小喜鹊做梦也没想到云礼峰这时候会在古萱儿房中,刚才,老爷和夫人们出来的时候,三小姐还剜了她一眼,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没按照计划进行?她也是抱着奇怪的心里,才会等老爷和夫人们走了以后进来一看究竟,却没想到这一看,差点把自己的魂儿给吓飞了。
礼峰少爷居然在古萱儿的房中,而且好似识破了她,看到她就连打带踩,差点把她打死。
古萱儿瞅见云礼峰的小动作,嘴角微抽了一下,这男人真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小喜鹊嘴里吐出一口血来,趴在地上仿若一只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
“小姐…小喜鹊知道错了,求求你饶小喜鹊一命…。求求你了。”事已败露,小喜鹊也后怕起来,特别是被云礼峰踩了心窝之后,她犹如从鬼门关走了一回,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古萱儿端起一盏茶,悠闲的抿了一口,扬起冰冷的浅笑道:“你差点把我害的名节清白尽损,我凭什么放过你呢?”
“这种恶毒害主的狗奴才,就应该把她送去军营,充当军妓,让她尝尝那人间炼狱,不如土狗的滋味。”云礼峰凶残的说道。
小喜鹊惊恐的瞪大眼睛,忍着胸口的剧痛跪在地上对着古萱儿重磕响头:“奴婢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大小姐开恩,大小姐开恩啊!”
古萱儿看见小喜鹊额头见红,缓缓放下手中茶盏:“你还知道我是这个府上的大小姐啊!”
小喜鹊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大小姐,求您放过小喜鹊这么一次吧!”
云礼峰身上欲火隐隐作怪,他有些失控的又踹了小喜鹊一脚:“小贱货,你给我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想害死我么?”
小喜鹊嘴里又吐出一口鲜血,小腹被云礼峰这一脚踹的极重,她整个人在地上卷缩起来,冷汗津津:“礼峰少爷,奴婢没有。”
“除了你还有谁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着,云礼峰又要对小喜鹊动手,打起奴才,云礼峰从来都是得心应手的,这种狗奴才打死也不可惜。
“够了,云礼峰,你难道想在我房中把人打死么?”古萱儿冷冷的看了云礼峰一眼。
“哼,这种下贱的东西就该打死,丢出去喂狗。”虽然嘴上这么说,云礼峰还是有点畏惧古萱儿,没敢继续动手把人打死。
古萱儿并不是什么善类,留小喜鹊一命,也不见她可怜,而是…。
“小喜鹊,你给我听好,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话只说一遍,若你老实回答,我便留你一命,若你不老实回答,那你的生死就与我无关了。”
“小姐…。”小喜鹊隐约知道古萱儿接下来的问话是什么?她痛苦的看着古萱儿,陷入两难的绝境。
古萱儿仿若没看到小喜鹊眼中的哀求,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她今天真的被云礼峰玷污了,这府中可还有她的地位?只怕不仅会身败名裂,还会死无葬生之地。
“是谁,让你在我沐浴时,把礼峰表哥叫来我房间的?”古萱儿凌厉的看着小喜鹊:“机会只有一次,小喜鹊,你想好再回答,莫要把这唯一的机会给葬送了。”
小喜鹊被古萱儿寒刀似的眼神逼的浑身剧颤,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整个府中最可怕的人是古萱儿。
这时,云礼峰也死死的盯着小喜鹊,欲火焚身的折磨让他差点扑上去把小喜鹊撕碎。
小喜鹊颤抖着身体,心中痛苦的想到,若她真把三小姐给供出来了,只怕大夫人也不会饶了她,可怜她还有一个病重的母亲,若不是因为需要那点银子给母亲看病,她又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陷害大小姐呢?
最让她没想到是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