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雲臣心中一怔,想想何氏的话也不无道理,这种时候,他也真的想正如何氏所说,这一切只是云礼峰得不到涟漪,心有不甘的谎话。
若涟漪怀的真的是云礼峰的孩子,可就不妙了,那得罪的人可是太子殿下啊!
可最让古雲臣不想发生的事,却在不久之后发生了…。
话说清晨的时候,古涟漪坐着马车来到太子府,没看到太子,倒是受了一肚子气。
太子侧妃楚冬雪见古涟漪三番五次的来勾引她的夫君,能不想办法给古涟漪气受么?
古涟漪并没有立马离去,她要在太子府等太子殿下回来,狠狠的给楚冬雪一个重击。
古涟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本来她并不想这么早就把孩子的事情告诉太子,现在她受不了这个气,她想要太子尽快的迎她过门,然而给狠狠的教训气死楚冬雪那个小贱人。
一个下不出蛋来的母鸡也配和她争太子的宠爱?
想到楚冬雪知晓她怀有太子第一个孩子的表情,古涟漪脸上露出了笑容。
临近傍晚的时候古涟漪才回到尚书府,脸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笑。
没多久,古涟漪就被何氏叫到了房中,胭脂的香味和腐烂的臭味交杂成一种恶心的味道,古涟漪怀孕之体,更是闻不得这个味道。
“母亲,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么?”如果没事,她一刻也不想待。
自己的生的女儿,何氏没有去猜疑她的表情,自然也就看不见古涟漪眼中对她的嫌弃。
何氏拉着古涟漪的手,压低声音道:“涟漪,你老实的告诉我,你怀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太子的?”
古涟漪被何氏问的一愣,很快,她佯装不解的看着何氏:“母亲,你怎么会这么问?这个孩子不是太子的,还能是谁的?”
何氏闻言,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她就知道涟漪怀着的定是太子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云礼峰那窝囊废的?
“你这么说,母亲就放心了。”何氏道:“今天,云礼峰把老爷请去了云府,说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古涟漪心口一震,脑中闪过一些画面,脸色渐渐开始变白。
“涟漪,你怎么了?”何氏见古涟漪脸色发白,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她惊讶的开口:“难道…你真的和云礼峰…发生了关系?”
古涟漪的脸色更白了,知道瞒不过何氏,她垂泪道:“女儿不知那人是不是云礼峰。”
何氏脸色巨变,让古涟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她听。
古涟漪说的含糊,从第一次夜里开始“做春梦”开始说起,说到每晚都会做,但第二天醒来又什么都没有,她只当是春梦,却没想到时间长了,居然连月事都不来了。
当她发现自己不来月事的时候,她已经成功的和夜无风“好上了”,而且,和夜无风“好上”的第一晚,她发现自己没有落红,幸好夜无风吸了母亲给的药,当晚行为很疯狂,事后就陷入了沉睡,她才有机会割破了脚趾,在床上留下血迹,充当假落红,蒙混过去。
想到那一夜,古涟漪有些面红耳赤,夜无风不仅相貌俊美,那方面的功夫也是一流,她就是做“春梦”也没有那样舒适过。
“傻丫头,你是中了奸人的道了。”何氏叹了一口气,涟漪到底是年轻,城府浅了些,才会被奸人陷害也浑然不知,只当是做梦。
“母亲,我现在该怎么办?太子已经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云礼峰又在这个时候闹到爹爹这里,若这事被太子知道,只怕…只怕…女儿会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唾骂的dàng_fù。”古涟漪哭的梨花带泪:“母亲,女儿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您一定要救救女儿啊!”
何氏心疼的看着古涟漪:“这事不怪你,是那奸人可恶,用此毒招陷害你。涟漪放心,母亲一定会帮你的。”
古涟漪含着泪水的眸子一亮:“母亲可是有好办法了?”
何氏眼中闪过狠辣的光芒,阴冷的说道:“如今之计,若想要云礼峰闭嘴,就只能…”她做了一个刀手抹脖子的动作。
古涟漪骇了一跳,眼睛睁的大大的:“母亲…是说…要杀了礼峰表哥么?”
何氏道:“成大事者,就要不择手段,扫掉一切障碍。凭云礼峰的榆木脑袋是不可能想到把老爷请到云府,当着二姐的面求娶你的,这一切都是那背后之人再操纵,云礼峰就是那人最狠最毒的一枚棋子,我们必须要把这枚棋子除掉,你才能安然无恙,才能顺利的嫁入太子府。”
顿了顿,何氏看着古涟漪:“涟漪,你明白么?”
古涟漪怔了片刻,点点头,眸中疑惑:“母亲,是谁在背后操纵礼峰表哥?会是古萱儿那小贱人么?”
何氏眸子阴沉一片:“若是以前,我定不会以为古萱儿会有如此高深的计谋,可经历了上一次,我认为除了她,不会是别人。
涟漪,你还记得那一次设计云礼峰去毁古萱儿青白的事么?”
古涟漪点头:“我记得。”忽然,她脑中一个灵光,惊诧道:“母亲是说,古萱儿现在是报复我们?”
何氏冷笑道:“没错,那小贱人就是在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