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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女’人一旦疯起來,一般的男人难以抵挡,何况是一个经过魔鬼式训练的‘女’特战队员,曲雅婷在部队的时候一般人不敢轻易惹她,不是因为她是大队长的‘女’儿,而是因为她出名的难缠,打架即使当时沒赢,她会连续挑战,直到打赢为之,并且不存在有让的可能,因为如果你让她,会被打到了吐血为止,所以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此时的曲雅婷再次爆发出部队里练就的勇敢与坚强,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举枪与另两名‘蒙’面人展开了对‘射’,并向倒地的史政东跑去,
另两名‘蒙’面人见状大急,他们举枪就向躺在地上的史政东‘射’去,因为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即使沒抢到,也绝不让他活着回华夏,对方的首脑颇有些流氓地痞的无赖品质,就是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而此时曲雅婷向他们‘射’出了弹夹里的最后一颗子弹,人就冲到了史政东的身边,也知道那來的力量,一把将他拎着,躲到一辆车子的后面,
这时警视厅的大楼里冲出來十几名警员,举着手枪刚向‘蒙’面人‘射’了两枪,就被m16的强大火力给压制住了,而曲雅婷这边沒了动静,‘蒙’面人也意识到她沒有子弹了,所以放心大胆地向曲雅婷与史政东躲藏的车子后面欺了过來,
曲雅婷看着‘蒙’面人‘逼’近了,她沒有等待,站起身來,用肘子猛得一击车子的玻璃窗,车玻璃四散飞溅,她一把拉开车‘门’,将史政东推进了车内,自己低着头钻进了驾驶室,伸手在方向机下一搬,卸下了塑料壳,一把拽出点火开关的连接线,两头一擦,碰撞出火‘花’,车子引擎“嗡”的一声发动了,曲雅婷手中挂上档,松手刹、点油‘门’、扳方向,动作连贯,只在短短的几秒钟只内一气呵成,车子猛地向前一窜,加速离去,
‘蒙’面人见劫人失败,杀人也失利,想想回去之后可能受到恐怖的惩罚,心中都是一寒,那名被曲雅婷踢中要害的‘蒙’面人也趴起身來,踉跄着跑到被打死的那名同伴的身边,拿起弃在地上的枪,三人冲着大‘门’的方向又是一阵猛烈地扫‘射’,然后带上尸体,上了轿车,向曲雅婷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等两辆车子离开之后,又过了半晌,其他的人才陆陆续续地从各自躲藏的角落里走了出來,脸上都是惊魂未定地模样,狼狈不堪,
国安局两名警监看着高木一郎嘿嘿一阵冷笑,也沒说话,但这笑声中包含的鄙夷与嘲讽却再明白不过的了,
高木一郎感到脸上火烧火辣地发烫,他的确感到很丢人,东都的高级警察在警视厅的大‘门’口被匪徒袭击,打得落‘花’流水,这样丢脸的事情可闻所未闻,何况还是在其他国家的同仁面前,这脸可丢大发了,
他赶紧命令调集特警和车辆,带着华夏的一干同仁跟在那个彪悍的华夏‘女’警和匪徒追下去的方向追赶过去,好挽回一些颜面,
廖汉非常着急,虽然这个曲雅婷调到局里才沒几天,但他隐约听几个副局长说过,这个‘女’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家庭背景,至于不同寻常到什么地步,他不是很清楚,但是肯定不是自己能够抗的住的,现在她是和自己一块出來的,如果她出了问題,自己有着推卸不了的责任,到时候自己肯定会承担一部分后果,也可能就意味着自己仕途走到头了,这还是他隐隐能猜到的部分,如果他知道曲雅婷家庭的真实背景,估计能把他吓个半死,想死的心都会有,
他们出來的时候,因为保密条令规定,除了专案组主要负责人,其他人一律不允许‘私’自带手机,又沒有佩带枪支,如果他们被这群悍匪追上,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到时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真的让人无法想象,
实际上廖汉心里也感到羞愧不已,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这群大男人都不及一个‘女’人,全都龟缩在背后,连出手都沒有出手,现场唯一的反抗都來自于那个新來的曲雅婷,当场击毙一人,保护着人质逃离现场,这就足以让现场所有的人感到无地自容,
廖汉偷偷看了一眼国安部的两位警监,一个姓陈,是反间谍侦察分局副局长,一个姓魏,是对外保防侦察局副局长,在他们的面前自己是下属,要服从他们的调遣,可看他们的脸‘色’,却一点也沒有羞愧的意思,反而正襟危坐,不时还颐指气使地指挥两句,廖汉心里极其的不痛快,但却沒有办法,他们都是副部长的人,职位警衔都比自己高,官大一级压死人,
“陈局长,魏局长,我们是不是要将当前的情况赶紧向总部汇报一下,请求指示,”廖汉忍不住问道,
陈局长摇了摇头,他可不想现在汇报,现在案子出了问題,虽说和自己这边关系不大,但是人是在自己手上丢的,这要是汇报上去,这次行动就出现了污点,会被人诟病,到时自己两人脸上都沒光,可能还会挨处分,如果能把人追回來,又沒出什么大事,能瞒就瞒下吧,
“现在不行,这样的局面怎么汇报,说人在我们手里被抢走了,又被小曲救了,现在情况不明,这怎么说的出口,还是先把他们就回來再说吧,”
这话的眼下之意太明显了,廖汉顿时非常的不快,冲口说道:“我们的同志在前面浴血奋战呢,j国警方又不肯全力配合,难道真的要等死了....出了问題才汇报吗,”他本來想说死了人,但觉得不吉利,就换了个说法,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表‘露’无余了,
陈副局长做出一副思考状:“是啊,曲同志有勇有谋,一定能化险为夷的,”
廖汉那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