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牛家这八人统统押入大牢,择日候审。”
牛大他们纷纷喊:“饶命,饶命。”
牛大“噗通”跪下,“阿缘,求你看在小姨的份上,饶了我们吧,我们一时鬼迷了心窍,坐下这等错事,我们知错了,求求你饶了我们。”
张程缘鄙视他们,“你们投毒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呢?若是你们投毒成功,此刻被关大牢的人,岂不是我?镇丞大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镇丞下令,“还等什么,马上带走。”
众差役押着犯人走后,镇丞低头哈腰地说:“打扰各位,诸位可以安心休息了,下官告辞,告辞。”
镇丞他们走后,文大叔他们赶忙打开门窗通风,将牛家人因被逮住时洒落在地的毒药打扫干净。
一番忙活之后,众人回房休息。
翌日
张程缘带着慧娘去爬这附近的一座山,这山上树木众多,山楂、核桃树、枣树、酸枣树……
慧娘看到后,又萌生了买下这座山的想法。等过了冬天,可以将鸡放养在山上,省去打扫鸡舍的劳力。
慧娘从山楂树上摘下诱人的山楂,在身上擦了擦,就要往嘴里填。
张程缘欲夺下,“洗干净再吃。”
“纯天然无污染,没事的。”
“那边有泉水,我们摘些水果,既能洗水果,又能看泉眼。”
慧娘一听有泉水,立马停下欲往口中送山楂的手。
“好。”
二人摘了两个苹果,十来颗大枣,几枚山楂,朝泉水走去。
“夫君,我们买下这座山吧?”
张程缘微笑着说:“估计不太好办,这附近的村民都靠这泉水喝水做饭,再说,这山上的果树,上山的人都可以随便采摘,我们若是买下,还不引起公愤?”
慧娘考虑了一下,“那我们从山上,只买几块地皮,盖几间木屋,过了冬天,可以雇人在这里养鸡,顺带养些牛羊之类。”
“好。过会我们去找里正。”
殊不知,早就有人打这座山的主意,如今正在给里正施压。
“我说,里正,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本少爷不过是想买座山,就这么难吗?又不是不给钱。”
说话的人正是松山镇镇丞的儿子,顾霍。他也看中了这座山的价值。
里正缩着头,哆哆嗦嗦地说:“顾公子,不是小的不肯卖给你,而是这周边的村民都靠着山吃饭呢。若是卖给你,会引起公愤的。”
里正虽害怕眼前这个人,但基本道理还是懂的。
顾霍“唰”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一把抓住里正,将里正摁在桌子上,匕首在里正眼前划来划去。
里正吓得“呀呀”直叫。
顾公子手下的人将里正的家人赶到另一间屋子,关起来。
慧娘和张程缘到里正家时,看到的就是这马上见血的一幕。
顾霍先是把匕首插在桌子上,懒散地说:“哟,害怕了?放心,匕首没chā_nǐ手上,不过,下一刀可就说不准了。那座山,小爷我买定了,说,到底卖不卖给我?”
里正颤抖着身子,嘴里吐出几个字,“不……不行啊。饶……饶命。”
张程缘看到里正被吓成这副熊样还坚持不卖山,“噗”忍不住笑出声。
顾霍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张程缘,不认识,于是仰着头不可一世地问道:“来者何人?”
张程缘回道:“买山的人。”
“哟,这还来抢买卖的人了。”顾霍放开里正,从桌上拔出匕首,朝张程缘走去。
见张程缘和慧娘眼中毫无惧色,顾霍不免怀疑二人来头,收起匕首,停住脚步,“来人,给爷搬椅子。”
顾霍的手下赶忙搬了把椅子过去,顾霍坐下,翘起二郎腿。继续说:“这位老板,您打算出多少钱,买下这座山?”
未等张程缘出声,里正结结巴巴地喊道:“不……不能卖……卖山啊。”
顾霍回头瞪了里正一眼,“闭嘴,再多说话,割掉你的舌头。”
张程缘走进屋,拖了一把椅子,朝慧娘轻声说:“娘子,坐下歇歇。”
慧娘微笑着坐下。
这时,张程缘才朝顾霍说:“不知你出多少钱?”
顾霍伸出五个手指头,“五百两。”
他认为五百两这个数目已经很大,张程缘他们会知难而退。
张程缘缓缓开口,“我出五千两。”
顾霍一看来了个有钱的主,但他家也是不差钱的,为争一口气,高声喊道:“我出六千两。”
“七千两。”张程缘淡然地说出口。
顾霍一跺脚,“八千两。”
张程缘仍旧淡然地说:“九千两。”
顾霍有些撑不住劲,一咬牙,“我出九千一百两。”
“九千二百两。”
“……”
张程缘说得价格总是比顾霍的价格高。
最后,顾霍急了,比银子比不过人家,但总归要找回点面子,“你们几个,给我上。”
三个小厮围上张程缘。
“慢着。”顾霍忽然出声,他刚发现眼前的小娘子长得俊俏,让人垂涎,“只打那个男的,不准伤了那个女子。”
三个小厮应声,“是。”
张程缘握紧拳头,敢对娘子有非分之想,绝对要给他放点血。
三个小厮还未近张程缘的身,已无缘无故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顾霍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张程缘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