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你怎样?”
叶季的声音在急速的颤抖着,只要想到那一声现在都还在自己耳边徘徊不散的声音,他的心,如同被针尖儿扎了一下子似的。
“……我的手!”
听着郁晚歌声音支离破碎的说着话,叶季将眸光落在她那完全已经脱臼、红肿了一大块的手腕上。
将眸光由郁晚歌那里转移,叶季恶狠狠的落在了一脸都是冷酷姿态的容霆琛的脸上。
“容霆琛,我要杀了你!”
如果说眸光可以杀人,此刻的叶季,眸光早已经将容霆琛碎尸万段了不下一百次。
感受到了一向温润的叶季,此刻便的癫狂,郁晚歌用她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赶忙就拉扯住了他。
“季学长……不要……”
忍受着那越来越虚弱的身子,郁晚歌有气无力的和叶季说着话。
“晚歌……”
将眸光由容霆琛那里,重新落回到了郁晚歌的身上,怜惜的疼爱,由他的眼底,一寸一寸的蔓延着……
望着叶季和郁晚歌两个之间,眸光来来回回的闪转,容霆琛觉得扎眼极了。
下意识的,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不知在何时,把自己藏在大衣兜里的双手给握紧成了拳头儿。
“容霆琛,晚歌到底哪里惹到你了?她生着病呢,你知不知道?”
叶季尖锐的拔高着声音,若不是他担心郁晚歌的身子,也不至于突然和医大那边请了假,特意来药店这里找郁晚歌。
不过,幸亏他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会惹出来什么更加过分的事儿。
听着叶季那对自己责备的声音,容霆琛波动的眸光,毫不迟疑的落在了郁晚歌那一张苍白中透着无力的小脸上。
她生病?
忍受着剧痛的郁晚歌,眸光迷离的凝着,不期而遇的与容霆琛之间,在半空中对视上。
她……似乎看见了这个男人眸底下的一丝凌乱。
等到她再次定睛,想要从他的眸光中,探寻到其他的一丝揣摩时,容霆琛已经冷漠的恢复了一惯的冷酷沉寂。
刹那间的犹疑之后,容霆琛在此将眸光牢牢的落锁在郁晚歌的身上,继而,面无表情的转身,将一道宽敞脊背的身影,留给了郁晚歌和叶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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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虽然学医,但她实在是不想再去闻医院里的消毒水的味道,亦或者说,她不想再屡次三番的去医院,便让叶季带着她回到了郁氏老宅那里。
“晚歌,你真的可以吗?”
望着郁晚歌那被包的和包子一样的手腕,叶季担忧的询问到。
“没事儿的,季学长,答应我,不要给我母亲说啊!我不想让她担心我!”
郁晚歌一边将缠着纱布的手腕藏匿到羽绒服里,一边和叶季用着商量的口吻去说话。
“傻丫头,我怎么会告诉阿姨!不过倒是你,你和容霆琛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这个问题,已经萦绕在叶季脑海中好久好久了,他实在是搞不懂容霆琛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找郁晚歌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