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现在的心情太过复杂,说不清是喜悦,还是埋怨,他唯一清楚自己感受的就是那种想要把这个女人拆散骨架一样吞入腹中的狂执,像是疯狂生长的蔓藤一样,死死的将他缠住。
他不怕她怨他,也不怕她继续像两年前一样恨他,他要是就是把这两年来都没有发-泄的东西,尽数从这个女人的身上讨回来!
他要她,这点儿,他两年前就肯定了下来,而现如今,在他们重新遇见后,他更加敢肯定自己的心里想法儿。
这个女人,不管怎样,他都要定了,他不要她再离开自己了!不要!
坚定着自己心里所想,方信祁更加蛮力的吸-吮,就好像无论怎样他都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这个女人这里离开。
粘合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个人之间缠-绵的温度也在不断的攀高。
方信祁就像是不会疲倦似的,一秒钟也不想离开的缠着夏帆,而夏帆根本就抵不过这样的强势。
这个男人霸道而不留余地的行为,和两年前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唯一不同的一点就是,她不再是两年前的那个夏帆,她是死过一次,只剩下一个冷冰冰空壳的夏帆。
“撕——”的一声,衣料被拉扯开,衬衫纽扣崩落下来的声音,在夏帆的手里响起。
她用手,拼尽力气的撕开了方信祁衬衫的前襟,跟着,她手包里的那把手枪,枪眼,黑洞洞的抵在了方信祁的心口上。
感觉到凉凉的金属附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如火如荼亲吻着夏帆的方信祁猛地退开了自己的身体。
低垂着眸子,他看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已经晃动着一把手枪,以一种压在他心口上面的强势,随时有按下扳机的可能。
“放开我!”
拿着手枪,夏帆将手指压在了扳机上,轻动着红肿的唇瓣,用一种极度清冷的口吻,扯开了没有温度的嘴角。
被一把枪压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方信祁下意识的蹙起了眉。
夏帆抬起头,仰视眼前的男人,目光冷漠。
“你不是很好奇今晚出现在会场这里的暗势力,躲在哪里吗?告诉你,我就是!”
除了方信祁,阮劲松不会再让自己去杀任何人,而由于自己和方信祁之间的事情,自己成了一个去暗杀方信祁很好的杀手。
夏帆的话,让方信祁如炬的眸光越发的清冽起来。
想到阮劲松会让夏帆来暗杀自己,他倒还真就是佩服阮劲松居然找到了自己的软肋。
在夏帆眸光清冷睨看方信祁的时候,方信祁忽的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枪口的位置摆正。
“我的心脏在这里,要开枪,冲着这里开枪!”
被方信祁干热的掌心收拢在自己的心口处,夏帆湛清的眉目,变得越发的冰冷。
“方信祁,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开枪?”
“你想开枪,我的命,你拿去!”
一手握住夏帆的小手,另一只手猛地压到了夏帆的肩膀,直接抵在墙壁上,跟着,他俯首,带着强势气息的吻,继续横扫一般的落下。
唇齿间的纠-缠,变得冗长,粗重,甚至还带着真真作痛。
带有发泄的目的性,方信祁吻得很紧,咬的很重,就像是要把这个女人,ou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足可以形成莫大压力的身躯压着夏帆,方信祁不顾及夏帆的枪还抵在自己心口上面的威胁,用另一手,不受控制的占-据了她的珐。
梦寐以求,那个让他流连忘返的身子,就像是毒药一样诱-惑着自己,方信祁整个人的脑皮发麻,一丁点儿也不想再继续忍受这个小女人带给自己的冲击。
被这个男人以强盗的行为,用两年前的方式继续对待自己,夏帆抬起腿,就准备往方信祁的命根子上踢去。
因为穿着高跟鞋,伸展不开自己腿的缘故,她高跟鞋的鞋跟擦过了方信祁的西裤。
力道有些重,方信祁下意识的闷痛一声,在他估计到自己小腿上面的疼痛感时,夏帆猛地推开了他。
跟着,一耳光,力度响彻的甩在了他的脸。
“啪!”
又是一个耳光落下,夏帆举起枪,湛清的眉眼间明显染上了怒气的看向方信祁。
“方信祁,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开枪?”
以为她夏帆还是当年那个心软的夏帆吗?心地善良到连这个男人那么残忍的对待自己,都不会和他动手!
夏帆终于有了情绪的吼声,让方信祁勾着嘴角,蓦地,竟然一笑。
他终于让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情绪反应了吗?
“两年前,你连刀子都往我身体里捅了,开枪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方信祁迈着步子逼近夏帆。
两年前,她是那样说把刀子插-入到自己身体,就插-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当时,她连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现在,在她经历了一次死亡过后,方信祁坚信她如果说要对自己开枪,就一定会对自己开枪,甚至,比两年前更果断,更绝情!
眼见着方信祁离自己越来越近,夏帆的记忆想到了两年前自己将刀子插-入到这个男人身体里的场景。
她忘不掉方信祁当时是怎样的心理,哪怕就是死,也不要让自己离开,甚至不惜为此,宁可让自己将刀子插-入到他的身体里。
拿着手枪的手有些颤,夏帆抿着唇、抿了抿眼,加重了掌心间的力道。
“既然知道我会开枪,你还走近,方信祁,你是不是觉得我一枪杀不死你?”
“阮劲松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