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落日余晖透过层层密林,给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森林铺上一点点暖色。在这树林的外围地区,其中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的顶上,站着一个喘着粗气的男孩。
这正是苦苦修炼查克拉控制力的名。
从那天再次在全班面前展示了自己十投十不中的非人水准后,名每天放学后都在木叶村火影颜岩上的那一片森林里修炼“爬树”。具体做法是一到放学,名就运用着查克拉,快速跑到树林,然后立马开始上树。而每次一失败要从上空摔落,名就会用各种办法避免伤害,比如在下落途中踩踏别的树缓冲,又或者掉下时再踩住面前的树,实在没办法了,还可以再落地时用推、移等卸力技巧减轻伤害——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着钢皮的名就算真个砸到地上也不是个多大的事。而最后,到了夜晚一定时候,名又会使用查克拉快速跑回家中,自己准备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再凝练下查克拉顺便消化食物,不多时就上床睡觉。
每一环节,名都想法设法能够运用一些方法来增强实力。像来回的跑步,就增强体质和查克拉;上树失败后的各种反应,则训练了反应能力、身体协调、查克拉控制、卸力技巧等多个方面;就连最后回到家,名也充分利用不多的时间来进行积累。总之,整个过程相当的充实,一切都为了变强服务。
至于为什么不再通宵苦战,名觉得那有点得不偿失:首先,他还只有十岁,仍处于发育成长阶段,对身体的保护非常重要。其次,通宵之后第二天便会浪费更多的时间,那样就错过了很多有意义的东西。说到之前的通宵的话,那确实是名一时头脑发热了。毕竟从来没有感受过查克拉这东西,所以想要掌握它的心理强得不得了。事后,名觉得要吸取教训——办事得理性。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名在自己能够考虑到的范围内,最大程度地优化了时间分配,最大程度地利用好了时间:在学校里,理论、训练等教授项目一个不落;放学后,根据实际情况从各个方面训练自己。这样的结果也是比较令人满意的:学校中的名以大家都能亲眼看见的速度进步着,而在这样做之后的第五天,名也终于走上了十多米高的大树顶端。
这个速度不说惊艳,但也不赖了。毕竟原著中鸣人和佐助可是没日没夜地训练了好几天,名只用了五个放学后的几个小时就有了这样的成绩,还是值得肯定的。
“现在,来看看苦无投掷水平”在树顶上歇了口气的名并不打算就这样松懈下来,他从随身携带的忍具袋中掏出两支苦无,接着,左右手一手一支,齐齐挥舞,将苦无射向对面的大树树干。
“咚!叮!”一声闷响一声脆响:第一支苦无准确射入大树树干中心位置,而第二只则命中了第一支苦无!
见状,名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还算满意:现在他的苦无投掷基本达到班上同学的中等偏上一点的水准,但和波风水门那种尖子生比,则还有很大的差距——人家可是一指套一只苦无,玩同时射出的花式投掷还可以全部命中靶心的。
“能够杀敌就好。”名也没有多少想和波风水门那样的技巧比较的心思,在名看来,那样的投掷基本属于艺术行为,实用性不大。要比苦无的技巧,还有谁能比得过鼬?但有谁看见鼬靠这东西吃饭了?苦无你玩得再厉害也搞不出影级的水准。
名一个跳跃从树端降落,只见他在密林那间距不远的大树间来回踩跳,不断缓冲着,最后安然着陆。中间,他甚至运用最新学会的技巧在一颗大树上停了一下,拔出之前的那支苦无再继续跳下。
瞧了瞧西面已经半边沉到山下的夕阳,名拍拍身上的泥土,快速地向家中跑去。
旗木家,族宅北面的一幢大宅院。
巨大的房屋里空旷而冷清,只孤零零地坐着一个面朝夕阳的老人,他借着傍晚时刻最后的余晖用因年老而已经衰退的视力细细看着手中的一沓资料。
那第一页纸张上印着一个男孩头像,正是名。而这个老人,自然就是旗木大正了。
他眯着双眼阅读上面的文字,快速地扫过那些无关紧要的信息,最后在一段话前凝注视线,只见上面写道:从当晚前去援救的小队中的日向白木处了解到,在云忍的上野兄弟离开前,其中的弟弟上野戈曾投掷一支苦无意图取木村拓哉性命,但最后被其子木村名以手臂挡下,且只受到轻伤……
旗木大正拿起身前木几上的烟斗,眯着老眼抽了一口,享受地吐出烟圈,又反复看了这段文字几遍,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显然,本来就对名有着兴趣的旗木大正对他的兴趣更加大了。
这沓纸张上几乎记录了名的全部资料:前五年,与正常孩子丝毫无异的成长,到第五年,因为一次偶然的事故摔到头部从而成为痴呆,直到前几天,似乎是因受到刺激,神智重新恢复清醒……
上面记述的一切只怕比名自己所记都要清楚。
最后,旗木大正放下资料,起身站起,离开了这件房间。看了资料的他,并没有对名采取什么针对性的行动。
名的经历对他来说,的确有点意思,但要真正引起他的兴趣或产生某些想法仍远远不够。现在的这一切还没有达到引来他关注的层次。“再继续看看”,这是观察名的那两个忍者的想法,又何尝不是旗木大正的想法。
而另一边,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