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兆治信似乎心情非常不错,动作异常轻柔,还时不时地在卫栩耳后蹭蹭,舌尖划过耳廓,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卫栩很满意,果然兆治信就是个心口不一的狗东西,你看,这不是很有感情么?内心戏丰富的傲娇。
正在卫栩忘乎所以的时候,兆治信却突然停下来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皙长的手指拨动冰块,“刚起来就喝冰水?”
卫栩脑子有点没转过来弯,他家金主咋这么容易跳戏?突然停下来就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啊?”
褪去卫栩的裤子,拿出一块冰抵住某处柔软的地方,冰凉的触感使得卫栩抖了个机灵,不确定地看着兆治信。
“我警告你多次,不要刚起来就喝冰水,既然你不听话,就让你长长记性。”
兆治信拿着冰块绕到卫栩前面昂首挺立的某物上,按照纹路由上而下来回摩擦,冰块已经被卫栩的体温融化一部分,冰凉的水顺着身体滑落。
卫栩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开始微微颤抖,原本被兆治信点了一把火烧得正旺的身体现在又用冰块挑逗,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席卷全身,难耐地扭动。
冰块又回到后面某处,先是在入口处试探了一下,确认没什么大碍便就着冰块自身融化出的水挤进某处。
“嗯啊……凉……”卫栩双手抓住兆治信的肩膀,也说不清自己是想抱住兆治信还是想往外推,不上不下地搭在人家肩膀是,软声哼哼。
“你还知道凉?”兆治信又陆续添进去两颗冰块,用手指将冰块往里推了推然后退出来,粉嫩的褶皱缓缓闭合,由于体内的凉意而不住地张张合合,显得格外淫/靡。
“快点进来,我不要冰块。”
“等冰化了我再进去。”兆治信说到做到,冰块塞进去之后便不再理会某处急需填满的地方,专注于卫栩细嫩的颈项,白皙的锁骨、肩头。
卫栩没有办法只能自行锻炼括约肌,祈祷该死的冰块快点融化好给兆治信腾地方。
然而肩头又挨了一口。
“以后起床不能喝冰水记住了么?”
卫栩有点欲哭无泪,这人怎么跟他亲爸一样絮叨,还比他爸狠,“记住了。”
估摸着冰块融得差不多了,兆治信用手指扩张一番,身下蓄势待发的某物便进入到早已觊觎许久的地方。
嗯,还真挺凉的。
不过也没事,摩擦一会儿就热乎了。
某物被嫩肉紧紧包裹着,有了冰水的润滑,进出容易许多,冰块融化的水被挤出去,夹着体/液顺着身体留下来。
画面淫/乱。
“啊……”卫栩被这种新奇的感觉给包围住,抓着兆治信的肩膀随着兆治信的律动嘴里逸出细碎的呻/吟声。
腰肢不断扭动配合兆治信的动作,尽可能地让他进得更深入,使二人的身体更加契合。
某物抵住他体内的敏感点细细打磨研磨,前端昂首挺立,铃口隐隐流出暧昧的液体。
兆治信握住卫栩的某物,上下捋动,偶尔指尖掠过底下的两个肉球,引得卫栩一阵阵颤抖。
而身下的动作也没有耽误,活塞运动来得实在,顶得卫栩身子连续往上窜。
双腿被大幅度分开,摆成m形,ròu_tǐ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卫栩的呻/吟声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地逸出嘴角。
富有规律的律动仍在继续,兆治信也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沉醉的喘息,压住卫栩的身子一下更比一下深地进攻。
然而比啪啪啪声音更大的是卫栩肚子里丧心病狂的饿狼传说交响曲,卫栩顿时想要仰天长啸,怎么今天啪啪啪如此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