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爆炸时有多大威力?
人们通常把自己处境很不妙比喻成坐在火药桶上,由此可见一个火药桶在人们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可是一个火药桶爆炸有多大威力,这个城里人是不知道的,可是如果是乡下,特别是南方的乡下,随便找十个人,都有可能有五个知道那火药桶爆炸的威力。
胖子的老家就是这样的,每年的春节正月初一到正月初五,都有一个炮节。
炮节也就是花炮节。
花炮是什么呢?一个拳头大的**芯外面裹着一层层的纸,经过了热闹的仪式后在开阔地点响。
那时候胖子去看过,站在百米开外,都让那个花炮的爆炸声波给震得胸有点闷,衣服也猎猎地发响。
你想啊!一个拳头大点的**花炮都能有这么大的威力,那么如果是一桶呢?而且还是那种大型火药桶,会是什么样的呢?
反正不管那个被炸得正着的光明骑士梅西怎么样,胖子身边的人已经让爆炸的冲击波给震趴下了,这可是离着海边,也就是火药桶爆炸的地方有七八十米远呢!
胖子更惨,他还没来得级趴下,直接就让冲击波给掀了个跟头,现在正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看向远处的那个坑。
人没在,不过什么也瞒不过胖子的小地图,那个倒霉的骑士大人,现在又被炸飞到海里去了。
作为史上最倒霉的光明骑士,梅西郁闷得都快要吐血了,虽然现在他已经在吐。
海底,正被身上的铠甲防护功能像个气泡一下把他护在那里,铠甲还适时地分解水中的氧气给他输送,但无论怎么做,都无法一下子治好他体内被剧烈爆炸的冲击波震伤的内脏。
梅西不是一个傻子,他能想到,自己都绕了好大一个弯了才上去,一上去就看到的是几根黑洞洞的炮管正对着自己。
所以他敢肯定,这上面肯定有人像先知一样,能清楚地看到水下的自己的动向。
但是,可能么?
随即梅西就把这个疑问给抛到脑后去了,如果不可能,那么谁能告诉自己,那几门火炮,为什么会在自己冒出水面前就已经对准了自己的位置,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会从那里出来的?
还有那个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火药桶,那是怎么回事?自己记得面前是一片坦途的,自己明明可以很轻松地在他们换完炮弹的这段时间内冲过这段不算太远的路,只要自己冲过去,冲到他们当中去,就可以用自己的无坚不摧的光明圣剑对他们进行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杀。
可是,那个火药桶就这样突然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爆炸了。
这要是还没有察觉到点奇怪之处,他梅西可以去找个小水坑把面埋下去淹死算了。
冲击波把他一下子掀飞了几十米远,直接掉到了海里,把他炸得胸口发闷吐血的同时,也震醒了一直有点骄傲的他。
他这次来,最主要是来镇压异端的,所谓异端,就是像他们供奉基督一样,异端们却在供奉着别的神。
就像他们这些教庭出来的人,手底下都有些比普通凡人强大的本事一样,真正的异端们,也有这些本事,自己这次是大意了。
所以他决定,暂时先不出去,一出去就被人用炮轰,被人用火药桶炸,这个感觉太憋屈了,先歇会!
**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烟雾太大了。
从地上爬起来的众人以及在远处围观的各国水手们在烟雾散去后不却不见了那个光明骑士的踪影后感觉有点迷茫。
胖子笑着说:“他又掉海里去了,不过这回他学聪明了,不上来挨炸了,正往那边走了,在海底这么慢吞吞地走也不嫌闹得心慌。”
找到了一个对付敌人的方法后胖子也有了点精神,也开起了玩笑。
“小冷,那他一直这么从这里往出走,万一走到哪上了岸又回来怎么办,现在除了你的这手火药桶,还真没办法治他了。”
陈爸有点担忧地说,他担心的是要是那骑士恼羞成怒了,找那些女人孩子麻烦就不好了,毕竟教庭的人做这个活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那欧洲被烧死的所谓女巫就是明证。
胖子找到了对付敌人的方法后从容又回来了,他笑着对陈爸说:“爸,你放心,他要是还在陆地上,那我还拿他没办法,最多就是用个火药桶把他炸飞,炸飞而已,伤不了他,可是现在他在海里,是在水里啊!”
“您还记得,小时候您唯一一次不是因为我打架而打我是为了什么?”
陈爸对于自己唯一一次不是因为小孩打架而教训儿子的事当然记得:“不就是你拿火柴炮炸坏了十七爷的尿桶那次?”
小时候胖子很皮,但陈爸平时不爱打他,只有当他在学校打架被老师或者家长找上门的时候才会把他教训一顿。
而唯一的一次不是因为打架打他,是胖子手贱了。
胖子老家,过年的时候有许许多多种好玩的炮仗,可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却是一种叫火柴炮的小玩意儿。
这种小炮仗,就像火柴一样有一个小盒子,跟火柴盒一样大,边上也有像火柴盒上的擦火柴的那个纸,而那个比火柴棍大上一倍的小炮仗的一头上也有一个像火柴头那样的引火物。
玩的时候,拿小炮仗上的火柴头往盒子上的引火纸一擦,然后就着了,再然后扔出去,几秒钟后就会炸响。
这样的小炮仗威力很小,所以那时候大大小小的孩子都能玩,大人不是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