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丁和朱七先生已经震惊得差不多了就觉得再逗人就有点不好了。
于是胖子咳了一声后胡诌道:“这个宝箱,是我的祖先留给后世子孙的,它本身并不是很重,但如果不是我们祖先血脉的人来拿,那是拿不起来的,而且只要一个人拿了起来,这个箱子就认了主了,别的人就再也没有机会能得到它的认主,所以,目前为止,这个箱子只能我才能搬得动。”
说完胖子施施然地再给自己倒了一碗茶,看清楚,古意斋是用碗喝茶的,所以胖子才是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喝着香气浓郁的茶水,看着两个人在自己面前玩变脸,心情还是不错的。
老丁和朱七毕竟也是混老的人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多他们无法理解的东西,对些他们也无可奈何,只好自嘲地说了句,活到老学到老吧!
不过老丁倒是凑了过来,一脸贱笑地问:“你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而且还是这么神奇的东西,你也敢随便拿着到处晃,不怕丢了啊?”
胖子横了他一眼:“就算给你,你能拿得走么?”
老丁老实地摇头:“不能!”
“那不就结了!”胖子说。
朱七在一边看出了点什么:“陈师傅……”
胖子打断了一下:“朱七先生,别叫我陈师傅,我不是武术界里的人,这身武艺只是家传而已,我不混武术界,所以别用武术界里的称呼来寒碜我行不,就我这模样,还师傅呢!要真去开馆,一天不知道要被别人踢多少回,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当我的胖子吧!”
“那行,以后我就托大,叫你一声胖子,你呢!高兴就叫我一声朱老哥,怎么样?”朱七也不是什么磨叽人,直接就应了。
胖子也讲究:“好!那朱老哥,以后多指教!”
老丁也在一旁笑了:“胖子,以后叫我老丁!”
朱七突然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背着这个箱子来到古董街里行走,是想找人帮你忙?”
这个时候他不会猜胖子把这个箱子卖走,因为卖给别人了人家也带不走啊!
所以他虽然猜出来了胖子要别人帮忙可能是因为这个箱子,但是,他猜不出来是哪方面,所以就有了这一问。
“嗯!我虽然得到了这个箱子的认可,可以很轻松地把它拿起来,但是我不会把它打开,所以我来古董街这里,就是想看一下别人知不知道是怎么打开的。”胖子点头道。
他掏出一封信:“这里还有箱子下面压着的信,应该是教人怎么把它打开的,你们谁懂古代文字的,帮我看一下。”
“什么信?”老丁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下:“是篆字,我看看!”
“吾姓陈名勇,汝能拿到此信,足以证明汝乃吾陈家后人,只因非陈家血脉不能搬动宝箱,亦不能拿到压在宝箱下之信笺。”
“吾学艺于武当张真人,雷法武艺皆得真传,十七入东宫任东宫守卫统领,后皇太孙得登帝位,国号建文。”
“建文四年六月,皇叔朱棣叛,攻入禁宫,幸有密道通于城郊,吾卫皇帝出,领忠臣义士六千余,登舟南去。”
“次年,于先师图录所得之海图,隔海而寻,寻至南瞻部洲,洲上大,似不见边际,先师所遗图录时所示,南瞻部洲虽大,却断了来龙,无了去脉,非生死关不可涉足,否则,便没了进取之心,切记!”
“弟子虽可留中土而无事,然建文皇帝留于中土则必死矣,此非生死关,何为生死关”
“舟揖千帆下南洋,身虽安,心无着落”
“南瞻部洲虽大,却无人烟,但陆上有一奇物,尾长粗大,后肢有力,常以两足跳跃而行,快逾奔马,但肉却粗,味亦不好!”
“建文五年十月,建南明国于南瞻部洲,依旧用国号建文,皇帝誓不改元,以示铭记耻辱于心,授吾护国大将军位”
“建文六年六月,于福州接忠臣义士十万余,发舟六千余,同返南瞻部洲,然,此行太过张扬,终招祸患”
“建文六年十月,皇叔朱棣着马三保下南洋,欲行斩草除根之事,于瓜哇处海上与之一战,互有胜负,双方退去”
“然彼之贼子无尽而吾之英杰却有尽时,贼子于建文八年末再下南洋,彼方势大,吾力不能降,退之”
“建文三十二年,终被马三保寻至南瞻部洲,地处蛮荒几十年,当年义士忠臣皆老迈,血勇皆无,敌无不势如破竹,长安、万年、西昌、东乌四县皆没,禁宫虽固,却不敌火炮,战十日九夜,禁宫没”
“余陈家上下五百口,护皇帝于港口夺船,成矣”
“欲逃天竺,然临岸时皇帝被火炮击船之碎木伤,不治”
“帝无后,临终写下诏书,传位于吾,命吾陈家,世代以复南明国为念”
“吾以法为基,帝以魂为引,封此宝箱,若要开启,须以吾之后世血脉滴于龙口,以汝手中之爵位大印盖于祷文之上与人宣读敬告天地先帝,方可开启”
“宝箱中有南明国玺一方,传位诏书一封,夺于郑和之旗舰图纸一份,另,信后附南瞻部洲海图一份,望慎重用之”
“帝于吾同长于东宫中,吾虽为侍卫,帝却视吾为长兄,然弟去了,兄岂可独活,只把些许子弟遣去,以图日后复国之用,而吾,单人独剑,誓将马氏留于天竺海岸之上”
听完这封信三人惊住了。
先反应过来的是朱七,他用颤抖的声音嘶声问道:“这是真的?”
老丁看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