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淌不尽的fēng_liú。
河畔,一栋茶楼,二楼临窗位置。
巴图、叶天浩二人临窗对坐,身边带刀饮茶,在他们旁边,是一支女乐,正在合奏着一首“十面埋伏”,乐声激昂铿锵,带着一股子藏在其中的杀意!
“我喜欢这金陵的夜色!”
叶天浩轻轻一笑,品一口茶,长长喷出一口金陵雨花茶特有的清新气味,缓缓道:“自古江南多旖旎,六朝古都太多情啊……
嘿嘿,巴图,你难道不觉得这江南很美吗?”
“嗯。”
巴图点头,沉默片刻,道:“可我还是喜欢我们的呼伦贝尔盟和锡林郭勒盟,大漠飞沙走石,敕勒川狼嚎马嘶,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那才是男儿的生活!”
“你啊……就是个纯粹的武士!”
叶天浩桀桀怪笑着:“咱们那大漠荒原上有啥?除了我们这群被生活逼的只能提刀战斗的武士还能有什么?
有四通八达的海上航线吗?有波澜壮阔的大江和运河吗?还是有人家这高楼大厦与蜘蛛网一样公路?
你说咱们有什么?就算是现在这个时代咱们的敕勒川真的发展起来了吗?没有,因为咱们那里太荒僻了,荒僻的就算是修一条公路或者是铁路付出的代价都远远要比在中原腹地或江南高的多!
你看看同样是坐个火车,人家这里又是高铁又是动车组的,几乎普及到了任何一个地方,上车坐那喝个咖啡,欣赏一下高素质的列车员,多么的惬意?
可咱们那儿呢?
除了一些大城市,普及的他妈的是绿皮车!
五六百公里的路程,一坐就是十三四个小时,车上是人山人海,满车厢的脚臭味,就算是晚上睡个觉,没准儿刚闭上眼睛就得被孩子的哭声吵醒,在列车员脸上别说看个笑脸,不摆个棺材脸咒你祖宗十八代就不错了!
从古至今,咱们北人都活的太辛苦了,所以咱们北方的女人一上岁数就完蛋,满脸褶子身材臃肿,所以叫‘老娘们’!
可是人家南国的女人呢?就算是上了岁数都保养的细皮嫩肉,再加上一身成熟的风韵,所以人家叫‘*’!
你看看这差距多大?一样岁数的女人,咱们叫老娘们,人家叫*!
嘿……”
叶天浩砸吧着嘴,估计是真的快闲出毛病了,所以感慨很多:“正因为咱们北人生活的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咱们才会像狼,一直都喜欢侵略,没办法,活不下去,只能去抢!兔子饿红了眼睛还咬人呢,更别说人了,人活不下去可是会吃人的!
若这江南不好,咱们的老祖宗当初何至于南下以后就不愿意回去了,甚至把都城都迁到了这里?
若这江南不好,咱们现在效忠的那位何至于当上面一点头的时候,立马就迫不及待的南下了?”
说到这里,叶天浩睨了巴图一眼,撇嘴道:“如果不是今天晚上还有正事要办的话,老子说什么也得给你找两个南国的娘们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水灵!”
“呃……”
一瞬间,巴图这个根本无惧战场上腥风血雨的汉子居然脸红了!
“哈哈哈……”
叶天浩狂笑,一个劲儿的朝着巴图挤眉弄眼:“自古金陵多fēng_liú,这里的娘们可是很带劲的!我告诉你啊,这秦淮河畔出了名的可就是‘金陵一品鸡’了,那滋味……让人很是怀念啊,要不然怎么叫‘一品鸡’呢,嘿嘿嘿嘿……”
“这个……还是再说吧!”
巴图擦了把脑门子上的冷汗,扭头瞪了眼旁边早就一个个憋得开始“嗤嗤”偷笑的女乐,正色道:“安达,你说……魁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有事!”
叶天浩摇头,沉声道:“秦淮河畔现在已经都在我们的掌控里了,相信那女人也能感觉得到,只要她敢有任何不轨,那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她,只能一死!”
“如此最好!”
巴图点头,正要再说什么,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戴在耳朵上的耳机里发出一连串“嗤嗤嗤”的电流声,下刻,一道明显是故意克制的声音传来:“有艘乌篷船正在飞速朝着魁行进!”
“嗖!”
当时,巴图与叶天浩就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两人带刀向那秦淮河望去,只见凤平浪尽的秦淮河上正有一艘乌篷小船飞快朝着刑天所在的那艘观光船冲去!
这一冲,有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船上,四名白衣女子持桨,用一种速度快到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飞快拍击着水面,频率保持一致,让整艘船的速度快到极致,船头冲击水面,在水面上划出一大蓬白色的水浪!
船头,一名白衣白裙的女子无声而立,轻纱遮面,三千青丝随风乱舞,裙裾飘飘!
因为是站在船头,所以船在飞速前进时冲击起的水花不断冲其朝这女子落去,诡异的是,这女子脚边竟然升腾起一片柔和的霞光,直接将所有的水花给挡下了!
“不对劲!”
叶天浩的眼神当时就变了,与巴图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那四名持桨女子的动作真的是太快了,根本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二人现在也好歹是炼气境的武道修炼者了,他们自问他们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那么……答案就很简单了!
肯定是化形境的武道修炼者!
四个化形境的武道强者为仆,持桨划船,这气魄未免也太大了,那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