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直接撞开了!
下刻,一个浑身是血、赤着膀子的汉子冲了进来,眼睛血红血红的,脸都扭曲了,进门就对着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萧月笙咆哮了起来:“萧月笙你个蠢货,脑袋让驴踢了吗?居然忙着内讧,最后中了那狗贼刑的奸计!!”
“大胆!”
万磊怒吼,直接从椅子上站起,长刀“哐啷”一声直接出鞘,就要动手斩杀这个“不速之客”。
“住手!”
萧月笙连忙制住了万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光膀子的男人:“禹疆少主?
您……怎么成这番模样了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前这男子,正是禹疆!
只不过此刻的禹疆看起来形容却有些过于狼狈了,一头经典的“三七分”发型已经乱了,满脸灰尘,浑身是血,上半身的外套不知道丢在了那里,里面的白衬衫却是绑在了腰间,垂落下一截径自耷拉到了腿弯位置,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臀部,脸皮子在飞快抽搐着!
“你***还问老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沪地都被刑……哦,我的!”
禹疆张口就骂,可正到关键位置了却一下子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精彩的到了极点,双眸大睁,嘴巴微张,看上去似乎……很爽?嘴里不断倒吸凉气:“又不行了,厕所在哪?!”
萧月笙被这一幕弄得有些瞠目结舌,整个人都呆在原地了,完全是下意识的伸手指了指旁边。
“有厕所啊?真好!”
禹疆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然后捂着臀部朝洗手间走去,只不过走路的姿势很怪,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就跟企鹅一样。
“额?”
萧月笙目光跟着禹疆游离,等对方完全背对自己的时候,瞬间愣了……
只见……禹疆包着自己臀部的白衬衫上全是血!!!
基本上一条白衬衫的都被完全染红了!!
血?
臀部流血了?
声音又那么奇怪?
这未免也太勾人遐想了!
这时,禹疆已经一瘸一拐的钻进了洗手间,“嘭”的一声巨响,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了!
不过这一声巨响也总算是将萧月笙惊醒了,想起了禹疆刚才的,瞬间面色狂变!
沪地八成有变!!!
当下,萧月笙连忙快步就冲到了洗手间门前,不过人一道门前顿时有些不知道什么好了,因为洗手间里传来的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
“嗯,哦,啊,噢耶……”
基本上就是诸如此类的声音了,引人遐想!
而且,那声音中真的带着一股子不出的爽意,就跟在干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萧月笙眼角狠狠抽搐着,想了想还是问道:“禹先生您没事吧?”
“血!都是血!!!哗哗的……”
洗手间里爆出一连串充满痛苦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到“咯吱咯吱”的磨牙声了:“刑!!
今日之耻,禹疆来日一定会让你付出最为沉重的代价!”
“呃……”
萧月笙又是一愣!
血……还哗哗的?
刑,禹疆的臀部,耻辱……
这一系列关键词让萧月笙脑子里出现了很多邪恶的画面……
不过,最后萧月笙还是硬起头皮问道:“禹先生,沪地可还安好?”
沉默!
窒息的沉默!
过了足足将近十分钟的功夫,一声怒吼才从洗手间里传了出来——“好你麻痹!!你看老子现在这样子,沪地能好吗?”
“唰!”
当时萧月笙就面色沉了下来,咬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沪地沦陷了,刑趁着你人在苏州,无主帅统驭协调沪地的功夫袭击了你的老窝,老子的八百精锐全部战死了,甚至连龙老都可能陨落了,你***也损失很惨重,到现在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人了!”
禹疆在洗手间里咆哮:“你个蠢货,如果不是你执意要来苏州铲除冉重楼,能中了刑的调虎离山计吗?你不走,沪地好歹还有人能协调调度,就算人数不如他刑多,他想一时半会儿拿下也基本无望,现在好了,让人家闪击了,整个沪地丢了!”
此一顿,禹疆似乎冷静了一些,沉默片刻:“现在快带人反扑还来得及,刑刚刚经过一场大战,阵脚未定,现在攻过去他会死很惨!”
洗手间外。
萧月笙已经完全愣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宛如一阵风般一口气冲到了旁边的万磊身边,二话不拉起万磊就走:“快抽调人手反扑,现在我们还能与刑一战!”
万磊也知道这件事情拖不得了,再拖下去他们怕是没有一点机会了,点了点头与萧月笙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一时间,这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半个时后。
洗手间里才终于传来一声似乎很舒畅的长呼:“妈的,终于轻松一些了!
喂,萧月笙,去给老子找点能垫吧的东西!”
道这里,禹疆似乎想了想,然后补充道:“嗯,那个……要超干爽、清新瞬洁的,最好吸力强一点,什么血污血渍能一吸了之的!
最重要的是,不侧漏!
对了,那啥,要长一点、厚实一点的,妈的,量有点大啊……”
“……”
外面久久没有回答!
禹疆有些疑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喂,萧月笙!?”
“走了?”
“你大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