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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教主,任大小姐,在下先行告退了,到得黑木崖一战,二位放出消息,在下自然会找上门来,好了,话不多时,到时咱们再见了!”
和两人打了声招呼,叶小东便飞一般地奔出了地牢之内,出了杭州,便径直赶向恒山。 ..
行不得几日,此刻正是黑夜,荒山之中,叶小东驾马而行,不远处却是忽地传出一老一少的对话声来。
这日午后,已入仙霞岭。山道崎岖,渐行渐高,岭上人烟稀少。再行出二十余里后,眼见天色已晚,于是在悬崖下找了个干燥的山洞,随意用过些野果后,当即坐下行功,修炼起吸星**来,越练越越觉着滋味无穷。直练了一个更次,但觉全身舒泰,飘飘欲仙,直如身入云端一般。
这几日来,叶小东一直都在钻研易筋经上的文字,此刻已有小得,心念一转,按着易筋经上的口诀运功,之前被吸入的各种内力再度得到了纯化,彼此融合,再不分你我。
吸星**弊端被消除的同时,叶小东个人的战斗力也再上层楼,到得此时,即使再与施天佑交手,叶小东也有信心在百招内不落于下风。
运功完毕,叶小东走出山洞,但见繁星满天,四下里虫声唧唧,忽听得山道上有人行来,其时相距尚远,但他内功既强,耳音便亦及遥。过不多时,山道上脚步声渐近,据此判断,一行人数着实不少。
听其话音,似是一老一少正在对话,其余人倒未插嘴。
那苍老的声音喝道:“你还叫他叶师兄?这人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当日大开杀戒,将嵩山派几位高手杀得干干净净,依师伯之言,这人行事毫无顾忌,兼之心狠手辣,多半是个工于心计的恶贼,装模作样,骗你们小孩子家。江湖上人心鬼蜮,甚么狡猾伎俩都有。你们年轻人没见识,便容易上当。”
这人话音刚落,只听得一道属于弱女子的声音响起:“师伯的吩咐,弟子怎敢不听?不过……不过……叶师……”底下个“兄”字终于没说出口,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听其声音,叶小东便猜出了一行人的身份。
“仪琳小姑娘?恒山派?”
他眼眉一挑,飞快地将马匹藏起,于黑夜中尾随一行人之后,又毫无顾忌地偷听起来。
那老人接着问道:“不过怎样?”
仪琳似乎甚为害怕,低下头去,只顾着走路,却不敢再说。
那老人道:“这次嵩山左盟主传来讯息,魔教大举入闽,企图劫夺福州林家的《辟邪剑谱》。左盟主要五岳剑派一齐设法拦阻,以免给这些妖魔歹徒夺到了剑谱,武功大进,五岳剑派不免人人死无葬身之地。那福州姓林的孩子不知去处,剑谱的下落也就成了个谜。”
说到此处,老人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可就怕魔教诡计多端,到的那时,咱们的处境便十分不利了。掌门人既将这副重担放在我肩头,命我率领大伙儿入闽,此事有关正邪双方气运消长,万万轻忽不得。再过三十里,便是浙闽交界之处。今日大家辛苦些,连夜赶路,到廿八铺歌宿。咱们赶在头里,等魔教人众大举赶到之时,咱们便占了以逸待劳的便宜。可仍得事事小心。”只听得数十个女子齐声答应。
这老者乃是恒山三定之一的定静师太,与恒山派掌门同属一个辈份。
听到这里,叶小东总算是回想起了原著中的剧情,接下来若无意外,便是伪装成魔教的嵩山派人手将恒山派一众尼姑杀得节节败退的场面了。
“嵩山派不是被我杀了好几个高手么?怎么现在还有精力挑事?看来还是当初我下手不够狠啊…………”
一瞬间,叶小东有了独上嵩山,将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在内的一众高手全体翘辫子的想法。
“对了,姓左的寒冰真气还有点意思,到时候可得弄到手好好研究一番!”
如此一想,叶小东更坚定了找左冷禅麻烦的想法。
只听定静师太道:“一入闽境,须得步步提防,要当四下里全是敌人。说不定饭店中的店小二,茶馆里的茶博士,都是魔教中的奸细。别说隔墙有耳,就是这草丛之中,也难免没藏着敌人。自今而后,大伙儿决不可提一句《辟邪剑谱》,连岳先生、东方必败的名头也不可提!”
那群女弟子齐声应道:“是。”
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神功无敌,自称不败,但正教中人提到他时,往往称之为“必败”,一音之转,含有长自己志气、灭敌人威风之意,当然,听在叶小东耳中,就全然当作笑话了。
只听定静师太道:“大伙儿这就走罢!”众弟子又应了一声,便见七名女弟子从山坡上疾驰而下,过了一会,又有七人奔下。恒山派轻功另有一路,在武林中颇有声名,前七人、后七人相距都一般远近,宛似结成了阵法一般,十四人大袖飘飘,同步齐进,远远望去,美观之极。
再过一会,又有七人奔下。过不多时,恒山派众弟子一批批都动身了,一共六批,最后一批却有八人,想是多了个定静师太。
叶小东此刻内力比以往来更高出几分,加上没了顾忌,全力运转轻功,脚步声几近于无,人影却已掠出老远,那定静师太武功虽算得上不错,但也未发现半点异样。
不多时,叶小东行到陡坡之下,站定了静听,四周虽无半点声息,但在他凝神之下,也能听出几分古怪来,只不过须得内力深厚如他,方才能有所发觉,至于恒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