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雄被他一顿抢白,心中暗恨,可没有真凭实据,拿他也没办法,只好狠狠地盯着他。
秦天浩冷冷一笑地说道:“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笑声中,扬长而去。
这时候,其他衙役捕快等人才追赶到,见秦天浩走了,还要再追,被吴雄拦住了,说道:“他已经发现了你们,就算要办坏事,也不会当着你们面办的。追了也没用,咱们先回去,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吴大人,现在怎么办?”
“回余江县!”吴雄恨恨说道。
众人第二天傍晚时分返回了余江县,到了衙门秦元正坐在里面,和苏安北正坐在夕阳下的池塘边说话。
见到吴雄他们回来了,秦元很高兴,招呼他坐下,忙问结果。吴雄简要说了一下经过。
听到万千居然也是被同样的方法刺死,秦元眉头一皱,与苏安北相互看了一眼。苏安北更关心的是那只绣花鞋,问道:“吴雄,你见到现场那只鞋子了吗?”
吴雄摇摇头说道:“他们在出殡,而且我直接去讨要,人家恐怕不买账。”
秦元说道:“目前来看,这只绣花鞋与案件还没有直接的联系,倒也不忙查究。这秦天浩仅仅听吴雄突然说了一点,还没把他怎么的,他就威胁要他老爹和我们到金銮殿评理去,这反应未免太过了点。按理说。他如果心里没鬼,是不会有这么大反应的。”
吴雄恨声说道:“没错,我也觉得这秦天浩阴阳怪气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一想起秦天浩那色迷迷的样子,吴雄就说不出的厌恶。
秦元眼望湖水,沉吟道:“我去醉香搂调查了,刘舒婷被杀那天,秦天浩的确在醉香搂里喝酒到天亮,他没作案时间。”
“是啊!”吴雄道:“候公子、秦天浩没有作案时间,万千被同一个凶手刺死。也不可能是凶手,那就只剩下四姨娘柳眉儿了。”
“柳眉儿我也查过了。那晚轮到她陪刘县丞侍寝,刘大人证明,当晚她没有出去过。”秦元沉声道。
这下傻眼了,四个嫌疑人的嫌疑全部排除!这怎么办?
“等等看吧!”
接下来的几天。候公子。秦天浩一整天都各自躲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秦元和吴雄两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秦元决定不能这样被动守株待兔,这才找到苏安北商量怎么办。
“如何,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听了苏安北的问话,秦元只能是摇摇头:“没什么进展,我方才和吴雄我们两正商量这案件该怎么查下去。”
“我倒是有一个建议,不知道你认为如何?”苏安北神秘一笑。显然信心满满。
“哦?什么好建议啊?”秦元好奇地问道。
苏安北笑了笑,望着秦元说道:“凶手杀死刘舒婷,用的招式只有剑圣柳白及其座下弟子才会。而且,这种招式需要他们的那种怪异内功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使得出来,只会招式不会那种怪异内功是使不出来的,不会那怪异内功,其他内功再高深。也使不出来,这个范围应该比较小……”
“对啊!”吴雄打断了秦元地话。兴高采烈叫道:“咱们从源头查,看看会这门功夫的都有哪些人,刘舒婷被杀的时候他们各自在哪里,就能发现端倪了,对吗?”
“是的!”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现在吗?”吴雄是个急性子,说风就是雨。
“那倒也不急在这一刻,那个地方距离余江县有几百里呢,咱们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出发吧。”
当天,秦元派人特别采买了两辆大房马车,一辆给自己和吴雄,一辆要大一些,给苏安北,这是苏安北要求的,因为小的她不习惯,当然,银子也是他出的。这么好的敲诈机会,秦元是不会放过的。
直到第二天,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准备完毕,众人这才离开余江县,直奔剑圣柳白所居住的地方。
离开余江县,官道变得坑坑洼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西下时分,马车停了下来。
吴雄掀开车棚厚厚的布帘,伸了个脑袋进来说道:“大人,我们马上就要进入大河地界了。您和苏姑娘是不是下来走走,现在正是傍晚,外面的风景甚好。”
秦元在马车里正觉得有些气氛不对劲,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现在听吴雄这么一说,好不容易得了个借口,哪能放过,跪爬几步,一溜烟从马车上窜了起来。
“前面就是大河地界了吗?”秦元被眼前的美景给吸引住了,远处是连绵的雪山,夕阳半个脸已经落下了山坡,红灿灿的,余辉染红了山峦,染红了草地。
草地、河流、还有闲散在草地上的牛羊,都像是被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一切都在一片金色之中。
“真是美啊!”苏安北从马车上下来,显然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苏安北脱下靴子,赤脚奔跑在草地上,由于没有下雪。天并不是那么冷。秦元看苏安北在草地上像个孩子似的跑得尽兴,无奈的笑笑。
在没有来之前,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让人产生联想,秦元一直以为大河这个地方和戈壁沙漠差不多,只不过是蛮夷荒芜之地,然而,眼前地这一切,远远出乎他的预料。竟然是世外桃源般一副天然美卷。
遥远处,隐隐可以看见零散的几处民居,还有红墙里的寺庙,远山与寺庙、藏寨民居呼应一体,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的宁静、格外的和谐。
不远处,一条银白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