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知道吴大为和谢荣儿目前最关心的,是他们地独子,想了想,道:“从你们的对话中,我也找不到有什么理由可能让翠环带着小少爷跑掉。单凭这也发现不了他们地踪迹。”
吴大为、谢荣儿两人顿时一脸的失望,谢荣儿抽噎着哭了起来。
秦元说道:“刚才我到翠环的房间检查过。她的衣物、银两、首饰等都还在,说明不是预谋拐跑小少爷。可能是出什么事了。吴大为,你们派人去问问看,今天最后一个见到翠环的是谁
,听到她说什么没有,或许能找到什么端倪。”
吴大为点点头,急忙派人查问,同时安排晚饭。
秦元忙了这一天,还没吃饭的。等饭菜上来,吴大为和谢荣儿两人虽然陪着秦元、吴雄吃,却牵挂着儿子,一点胃口都没有。
秦元和吴雄匆匆吃了饭,便回到自己的衙门歇息,等候消息。
夜深了,徐捕头他们才回来。禀报说调查了一部分熟悉吴起的人,都说历来只有吴起欺负人家的,没听说过他还挨别人的打的,这余江县恐怕也就只有吴老爷子、吴大为和谢荣儿敢动他
了。接着,派出去寻找翠环和吴小宝的衙门队和家奴们也都陆续空手而回,说是全镇犄角旮旯都找遍了,没有他们两的影子,也没人见过他们的踪迹。这没有出乎秦元的预料。他们仅仅调查
了一个晚上,哪有那么容易就发现线索的。让他们先休息,明天再接着查。这种调查走访急不得。否则很容易遗漏重要信息,那就起不到作用了。
问了庄上的人之后,也都说没见过翠环,门房也说没见他们两出去过。家奴们已经将整个吴家庄能藏的住人的地方都搜了个遍,没有任何踪迹。
也就是说,这一天上午。翠环抱着挨了他娘一巴掌的小少爷吴小宝走了之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凭空消失了。
谢荣儿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眼睛肿得跟水蜜桃似的。一直后悔打了儿子那一巴掌。儿子要是出事了,她也不想活了。
吴大为派了几个丫环贴身看着谢荣儿,生怕她想不通一根绳子吊死。
吴老爷子一大早就带着他丫鬟看仙女会去了,直到晚上仙女会结束才回到余江镇。他听到自己才去了这一天。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惊呆了,待看见谢荣儿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好不
心疼,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关心地宽慰她,让她不要多想。
“小少爷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谢容儿的贴身丫鬟,在一旁一连笃定的说道。
本来按照行程安排。秦元是要和胡山和上官郁两人,商量黑天计划的,可是现在。也只能等等了,好在这件事情,就秦元的内心直觉来讲,这件事情,并不会持续太久的时间。
找到吴小宝赏银二十两的消息,早就在秦元的特意安排下。放出去了,有了衙门的帮助。这消息顿时在余江镇就传遍了。整个余江镇的老少爷们也都参与了寻找吴小宝和翠环的行动中。会同吴家庄的家奴还有秦元派出的一支衙门队,将余江镇周边沟沟坎坎,山谷河边。都找了个遍,整整找了一天,结果还是踪迹皆无。
倒是负责案件调查的徐松徐捕头带领捕快们取得了重大突破。查出一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满建国喝醉了酒路过一个小巷,头部被人从暗地里打了一石头,曾经到镇上找了一个跌打郎中看过伤,然后几天过后,就不治身亡了,然后没多久就下葬了,而且,此人是翠环的相好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老情人!
秦元很高兴,案件要一件一件地破,春红的案子顺藤摸瓜摸到了翠环身上,结果翠环失踪,没办法查下去,又没有其他线索,只好暂时搁在那里,等待寻找翠环他们的消息。
秦元带着吴雄还有衙门队,由徐松带路,来到了那个老郎中家。
这个老郎中已经八十多岁年迈体衰,所以不开店铺也不出诊,看病都是到他家里,所以上次吴雄就没找到这里来。
这老郎中也姓吴,是满建国的本家,住在余江镇边上的一个小院落里,收拾得很干净。这吴老郎中听到通报说知州大老爷来了,颤微微出了门,抢步上前就要跪倒磕头。秦元一把将他扶住
,说道:“老人家,免礼,咱们坐下说话。”
吴老郎中将秦元迎进客厅,让在上座,老郎中的家仆奉上香茶。
秦元先客套寒喧了几句,这才问道:“老人家,本官向你打听件事情,前两天码头上死的满建国,你可认识?
吴老郎中面露鄙夷,说道:“认识,好歹算我的本家吧。不过,这人品行不端,我从不与他来往。”
秦元问道:“一个月前,这满建国是否来您这瞧过伤?”
吴老郎中点点头说道:“是,下午的时候里正带着几位公差来我这里也问起这事,我就说了的,一个月前,满建国是来我这找我瞧伤来着。”
“老人家,您能不能将这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一遍,尤其是他伤的部位,谁伤的他。好吗?”
“好的。那天晚上,大概已经是三更天了,满建国来我家里,家仆给他开了门,然后到后房叫我,我已经睡下了,一听是他,不想理,可他来到后房外哀求我救救他,说他脑袋挨了别人暗
地里打的一石头,流了好多血。”
秦元奇怪地问道:“他怎么不去街上开张的郎中药铺呢?我看咱们余江镇药铺还是有几家的嘛。”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