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又仔细研究了那一对切割下来的的切口,切口很光滑,是用锋利的锐器切下来的,断面没有出现哆开,说明是死后一段时间才进行的切割。
与死者身体相应部位一样,出现了一些有常人有些不同的血迹,这说明切割应该是尸体已经开始*之后才进行的,综合判断,与伪造jiān_shā现场强行掰开双腿的时间差不多,这就是说,行首应该是将尸体搬到山顶之后伪造现场时才进行的。
望了一眼不远处正背对着自己望风的上官郁,秦元略一迟疑,开始伸手解开死者的衣服。秦元先是检查了一下死者的下体,并没有发现有精子的。因为精子虽然可以擦拭掉,但是只要没有经过清洗,那么身体就会有残留的味道,就算经过清洗,那么贴身衣服,多少也会有些异味,细细一嗅之下,就能分辨出来。秦元接着对死者乳嘴仔细检查后,发现乳嘴上果然存在唾液斑,而且有些发红,根据留在乳.晕上面的牙齿痕迹来看,很是细致。
看起来,不像是男人留下的,反而更像是女人所留下的!
秦元微微有些失望,如果是在凶杀第一现厨行切割,就会有血迹遗留在现场,这样可以据以确定凶杀第一现场。
上官郁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检查,等到秦元检查完了,也没说一句话。如果是吴雄,早就迫不及待叽里呱啦问个没完了。
秦元把检材放进仵作箱里,拿起衣袍穿好,提着箱子走到上官郁身边。说道:“好了,咱们下去吧。等一会来填写尸格就行了。”
尼姑庵还算比较大,房间很快就腾出来了,住持静空为了讨好县太老爷,还把自己的小院子腾出来给秦元住。上官郁要贴身保护秦元。所以也住了池院子里。各住一间,上官郁的房间紧挨着秦元,杨坷等护卫和师爷住在院子外。
尼姑庵方丈静空已经准备好了斋饭,可上官郁没有吃,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闩了。秦元叫她她也不理。
秦元把小尼姑圆净叫到一边,问道:“你昨天晚上看清楚上山是那个人就是玄心吗?”
圆净只有十五岁左右,大大的黑眼睛眨巴了一下,想了想,点点头:“没错。肯定是她。”
秦元心里咯噔一下,肯定?这就是说,圆净是推测的了?问道:“你没看清楚她的脸吗?”
“没有,师父我们两看见她的时候,她是背对着我们,在往山上走,我大声叫她,她也不理我。”
“你都没看清楚她的脸。你怎么知道是她呢?”
“肯定是她,没错的,师父还没答应她递度。她是带发修行,全庵上下就她一个个留着头发,那身月白色衣裙也是她的,没错的。”偏着脑袋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不过有点奇怪,她是带发修行。平日里都不戴帽子的,昨天晚上还戴了个帽子。”
尼姑戴帽子没什么奇怪的。秦元想,但是。带发修行还戴帽子就有点奇怪了,说:“你带我去你们看见她的地方,好不好?”
“嗯!”圆净将秦元领到寺庙后面,指着上山的一条小路说道:“就是这,我和师父傍晚吃完饭散步到这里,玄心就在那个地方往山上走。”
借着月色,秦元抬眼一看,距离差不多有两百米,这么远,又是傍晚,又背对着,很有可能看错。不过,这五指峰上没有滓,也没有香客,会是谁呢,傍晚了才往山顶上走?
两人回到庙里,又询问了住持静空,和小尼姑圆净的说法相同。
秦元仔细检查了死者玄心的房间,房里陈设很简单,屏气敛息是很整齐,被子也叠得好好的,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接着,秦元又了解死者玄心的身世,寺里的尼姑们证明听死者说她没有成亲,也没有孩子,这一个多月寺庙里并没有人抱婴儿来过,这样看来,死者奶房上的唾液斑不可能是哺乳女婴留下的。
由于那个牙齿的痕迹是女性所留,那亲吻玄心乳嘴的人就是女人,难道,这玄心有百合之情?
是情杀?
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尼姑庵里,发生这样的恋情的环境倒是具备了,但是,这样一个修身养性的寺庙里,让人不大好理解。在秦元的心目中,出家人都应该是六根清净的,怎么还会有这种凡尘*呢?
秦元询问了一番,发现了三名生前与玄心走的进的尼姑,并对他们进行询问。
这圆慧长得很高大,不过相貌倒还不错。既然是出家人,秦元就免了她们下跪,可以站着回答问题。
秦元盯着圆慧的眼睛,直截了当问道:“玄心是不是你杀的?”简单直接的问题,往往能查看出对方的反应是否正常。
圆慧大惊失色,合十施礼道:“冤枉!大人,贫尼如何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出家人首戒杀生的啊。”
“哦?这么说你倒还是一个严守清规戒律的人出家人喽?”
“贫尼自小出家,从未敢破戒的。”
秦元微微一笑,心里想,就你这木头木脑的样子,倒也守得住这青灯古佛,问道:“那你认为最有可能是你们庵里的哪一位师太杀的呢?”
圆慧一愣,随即低头合十说道:“贫尼不敢臆断,这不是出家人应该做的事情,绝不是我们庵中的人干的。或许是山下来的香客做的,又或者是路经此地的江洋大盗作的,贫尼真的不知。”
“你倒推得干干净净,好,那你说说,这玄心平日里与谁有仇啊。”
“玄心生性随和,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