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直弯着腰,让人看见不好。”张硕见状说了一句,等到维蕾塔站立着面对自己后,这才说道:“停止你现在的行动,一切交给我处理,知道了没有?”
听到这话,维蕾塔鼓起勇气道:“侯爵大人,您真的是要调查鲁路修和zeo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硕闻言不由皱起眉头,凝神看着眼前的维蕾塔。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不成?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不能留下她了?
尽管心里紧张,但维蕾塔还是出声说道:“大人,有人找过我,说是您根本就不想调查鲁路修和zeo的事,否则我也不会私下行动了。”
“有人找过你?”张硕听了一怔,认真了起来,问道:“说说那人是谁。”
“不知道!”维蕾塔摇头说道:“那人只是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而已。”
“只是打过一个电话?”张硕失声一笑,随即冷笑道:“你在和我开玩笑是吧?别人只是打过来一个电话,你就相信了对方的话,违抗了我的命令。你这是在说我是蠢蛋,还是说你自己是个蠢蛋?”
“侯爵误会了!”维蕾塔行了一礼,眼中带着惊恐道:“那个人他好像能够知道我在想什么!”
“怎么说?”眼看维蕾塔不像是作假的样子,张硕来了兴趣。
定了定神,维蕾塔回忆着道:“那是在两天前,那天晚上我刚回到家中,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中的那人一开始说侯爵不想调查鲁路修和zeo的时候,我也是不信的。可等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他接下来每句话说的都是我心中所想,这让我惊恐的同时,不得不相信他说的话。”
张硕挑眉问道:“你确定他说的话是你心中想的?”
“这个我能够确定!”维蕾塔重重的点了下头。
“有趣!”张硕自语着笑了笑,看着维蕾塔道:“算了,这次就饶你一次,但你记住。也就这一次。你要不要相信那个人说的话,是你的事情,但你要是选择继续下去,破坏了我的计划的话。下次被我发现,我就会要你的命。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吧,维蕾塔.努!”话一说完,张硕不再理会维蕾塔,直接离开。向着大厅中走去。
看着张硕的背影,维蕾塔手心冒着冷汗,纠结的抓着裤子,双眼一阵闪烁,转身离开。
察觉到维蕾塔离开的张硕没有理会,直接向着夏莉那边走去。他已经给了维蕾塔一次机会,要是对方不懂把握的话,那就怪不得他张硕不客气了。至于那个知道维蕾塔心中所想的人,倒是值得注意。在暗中,又有本事的人。最是麻烦不过了。
张硕再次来到夏莉左近的时候,她和她母亲两人虽然还是在哭泣着,但已然没有之前那般的激动,显然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事实了。
“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见到张硕的时候,夏莉擦拭了下脸上的泪水,红着眼问道。
“唉!”暗叹了口气,张硕安慰道:“我是看到新闻后才知道这边出事的,所以过来看看。夏莉,节哀顺变!”
“爸爸他...”夏莉说着便又捂着面哭泣起来。
张硕见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不是他的长项,只好站在一旁,默默不语。
夏莉在哭了一会后才停止哭泣,来到她母亲的身旁。蹲下身子,肩靠着肩不语。
“唉!鲁路修这次可麻烦了!”张硕见状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等到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两个抬着担架的士兵。
“夏莉,先将你爸爸他送回租界吧。”蹲下身子,张硕在夏莉的身旁道。
“张老师。麻烦你了。”夏莉的母亲闻言回过神,拉着夏莉站起来。
“不用客气!”摇了摇头,张硕让一旁的两个士兵将人抬上,向着外面走去。
外面已经有一辆长面包车在等待,两个士兵在将尸体抬到上面后,对着张硕行礼后就离开。悲痛中的母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而是坐在了尸体旁。
夏莉母女上车后,张硕来到前面的副驾驶座,让司机发动车子。
回到东京租界夏莉家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
悲痛中的母女根本就不知道要做什么,张硕不知道具体的文化,也不知道死人要怎么做,因此就请了几个人帮忙安排一切。
进入夜晚的租界下起了大雨,忙碌中的张硕等到忙碌结束后,在房间中逛了逛。发现夏莉的母亲在卧室中看着两人的结婚照发呆,显然还没有完全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而夏莉,却是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在房间中。
见到这种情况,张硕不好马上离开,在将请来的人打发走后,坐在大厅中修炼起内功来。
“咔嚓!”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声响将张硕从修炼中惊醒,入目一看,却是夏莉回来了,而鲁路修竟然站在门外。
“夏莉,你回来了!”张硕走到门口。
看着大厅中的布置,夏莉红着脸,羞愧的道:“老师,对不起!”
“好好安慰下你妈妈吧!”张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了,可以的话,好好哭一下,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老师,谢谢你!”夏莉双眼一片湿润,凝结成泪水。
“不用客气,我和鲁路修就先回去了!”摇了摇头,张硕走了出去。
“夏莉,我先回去了!”原本精神不振的鲁路修,勉强笑了笑,转身离开。
关上门,少女看着大厅正中央的棺材和大相片,捂着嘴不让自己哭泣出现,向着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