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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太医敬完药刚走一会儿。
韩禄怀里抱着器皿,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大殿门前。
正坐在地上不亦乐乎玩着划拳的皇甫宸卿和小皇子见老贼奴夹着尾巴狼狈的进了殿,才站起了身,宸卿也忙跟着站了起来。
慕锦华还没来及询问安儿的遇况,就已瞅到老太监讨好的向皇甫宸攸呈上器皿道:“六皇子,老奴,老奴将“皇圣将军”给找回来了”
“嗯!”皇甫宸攸瞥了眼道:“放出来”
“快放出来,放出来”,宸卿也兴奋的催道。
“这…”韩禄犹豫,听着两位主子发话,他显得有些为难堪忧,并非是他不想放,而是他越来越琢磨不透主子们的心思。
见老贼奴发愣,小皇子带着微微笑意质问:“怎么着?韩总管不想放?”
韩禄一抬眼就迎上六皇子贼贼的笑,忙更低沉了头,此刻,他还哪顾忌的上周虑,就怕六皇子那小脑袋瓜子里又装着什么鬼主意,拿他寻开心。
缓缓的拉开堵器皿的孔塞,只见蛐蛐从皿里猛跃跳出,顿时将慕锦华和两位医婢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蛐蛐跃落在皇甫宸攸的华服上,竟乖巧的斯文不动,仅两小眼珠子轱辘轱辘转悠着四下张望,最后停留在韩禄身上。
这一望可吓坏了韩禄,要说,这“黄圣将军”相比主子们更难伺候。
大殿内“唧唧吱”鸣声彻响甚是热闹,皇甫宸卿干脆拿找寻已久的“父皇”放在他的贵紫华服上,专心致志的逗乐。
小皇子看了韩禄一眼,嫌老贼奴在眼前站着碍事,稚气古怪的道:“没你什么事了,退下吧!退下吧!”
韩禄像得了特赦令似的,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下,拭擦了额头,朝四皇子若有所思的窥视了视,便道“是”,迫不及待的退出了大殿。
慕锦华瞧着老太监的身影,走到皇甫宸卿面前,也细细打量着这只黄褐色体型硕圆庞大的蛐蛐,轻吹起风哨教宸卿逗乐。
“慕姐姐”,皇甫宸攸着实看不下去俩人的逗玩法,劲力十足的发开两人,他小身板横在中间,得意的道:“这只“父皇”可是我所有“皇圣将军”里最英勇最善战的蛐蛐,它曾赢过我父皇”
“哦?”慕锦华听着觉好笑,这下,甚有闲情逸致的问道:“六皇子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直呼一只蛐蛐为“父皇”是不是对皇上不敬?你那“皇圣将军”又是怎么回事?”
“是呀!是呀!”皇甫宸卿将“父皇”安置在小皇子头顶上,傻里傻气的附合道。
皇甫宸攸愤愤的捉住头上的蛐蛐拿下玩在掌心,道:“年春,我无故生了一场大病,整日食不下咽,最后,连五皇姐和慕太医都对我没了法子。父皇知道我喜欢玩蛐蛐,他就哄我说,若我能玩胜他,他就给我所有的蛐蛐一个封号,让我可以再将它们封王封侯,我问封为“父皇”行不行?父皇想了想点头答应,不过只能三日之限,宫里所有人见蛐蛐如见皇上”,说着,看了看慕锦华。
听这么一说,也难怪韩禄那个老太监会如此惶恐一只小小的蛐蛐,原来大有派头。
慕锦华笑笑道:“三日限期早已到,亏得六皇子还好意思一直这么叫着”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手上这只是“父皇”,宇赋宫还有个四皇兄呢!也就这两屡战屡胜了”
任小皇子说的天花乱坠,皇甫宸卿可不“买账”,他只知此时此刻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
荣升敬药定是傍晚了,慕锦华吩咐春儿给四皇子备膳食。
几人便前前后后回了永阖殿。
吃过午膳,皇甫宸卿和小皇子在殿院里斗着蛐蛐。
宸卿只要一输,就跑到慕锦华身边耍赖。
她纤手一指守在内阁门外头的韩禄,老太监立马就被命令了过去。
下午未时,安儿回到内阁时,两手空空,满脸带着自责。
避开老太监,慕锦华和三位医婢进了内阁屋子里,她开口问:“怎么回事?”
安儿跪地道:“奴婢一心想着非拿到药碗不可,好不容易等到荣太医出了药膳房,奴婢趁机翻遍了整个药膳房内及御药房,都没寻到药碗。”
“没寻到也无妨”,最初是想防着万一,自慕太医敬完药后,反倒觉得自个再准备药碗是多此一举了,慕锦华扶安儿笑道:“辛苦了,起来吧!”
“慕闺医?”
春儿解释道:“敬药时,慕太医一心都悬在四皇子身上,根本无暇顾及我们奴婢的举动,可荣太医就不一样了,就光那眼神儿就比慕太医精猾,细微动作容易忽视,若步履怠慢了,定会被他瞧出事端”
“嗯!春儿说得没错”,听着外头宸卿和小皇子的玩闹声,慕锦华只吩咐:“荣升敬药时,就以慕太医的药碗换药”
“是”,三位医婢谨记。
出了内阁,慕锦华陪着宸卿与小皇子斗了近一个时辰的蛐蛐。
结束时,日阳已落,片片余晖的夕阳洒在殿角上。
没多会儿,便有太监来传,请四皇子去大殿敬药。
慕锦华嘱咐小皇子别忘了带上圣旨,一行人拥拥簇簇又回了大殿。
荣升站在大殿内看悬隔的碧帘表情疑惑不亚于慕太医。
慕锦华不动声色的笑笑,跟在皇子们身后进了大殿。
荣升见四皇子松了口气儿,再注视到紧跟四皇子身后的慕闺时,麦肤不难看出稍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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