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越来越近了,差不多奔出来几里路,张辽却还没有发现那一军继续靠近,仿佛始终是那么远,心中有些奇怪,这有些不符合常理,哪知道眼见进了,忽然间那一军竟然停住了声音,然后一哄而散,却不过是几百人,远远望去,烟尘之中都是些衣衫偻烂的百姓,不过其中却又百十匹战马。
看着四散的百姓,张辽有些不敢相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不片刻就已经靠近,才发现人群散去,周围遗落的树枝杂物无数,原来烟尘是被这些东西弄起来了,而其中还有几人呆在那里没有动,看到张辽所部赶了过来,便有一人迎上来,朝张辽一抱拳:“张将军,见到你们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
“你们是谁?”张辽有些惊异,这些吗莫名其妙的人是干什么的,好像还认得自己,不过张辽可不记得自己认识他们。
那领头的呵呵一笑,随即举了举手中的边军战旗:“张将军,我们是暗间,奉程将军之命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张将军的安全,只是刚才大军厮杀,我等实在是无力相帮,才会相处这么一个下三滥的手段来吸引公孙军的主意,那些百姓都是我们用粮食给唤来冲人数的,不过是青州那边过来的流民而已。”
原来是这样的,张辽苦笑了一声,心中却不知什么滋味,不过到了此时,张辽还能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朝那人一抱拳,只是说了一声:“谢了——”
这话音落下,那些人也还了一礼:“告辞了。”
随即众人催马离去,张辽才发现,原来不远处还有接应的人手,这些案件如今发展的这么快呢,一想到自己被这样揪出来,张辽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此地非是久留之地,深吸了口气:“走吧,回高阳去——”
大军冲起,便已经本高阳而去,而公孙军也没有派人追赶,刺客正忙着清理那座营寨,也不知多久,数百人总算是吧营寨清理开了,然后大军过来,关靖也不下令休息,依旧朝北而去,却知道从这里开始,到高阳应该都没有人拦截了。
再说张辽一路奔回高阳,沿路有暗间接应,都躲过了公孙军的搜查,两日之后才算是回到了高阳城,远远地看见高阳,城头上的边军战旗,心中算是松了口气,赶到城门下的时候,孙成一惊迎了出来,见到张辽只是松了口气:“将军,你可算回来了——”
不过张辽没有时间休息,自己也不过能比公孙军快一日,公孙军马上就要赶来,自己还需要做一些安排,不过公孙军不会攻城,他们没有时间,如此守城不用太在意,有孙成注意,随即抽掉了三千军,高阳易县只留下不多的人马,三千人马在必经之路上,就在高阳城不远,建了一座营寨,只是高阳这边基本上已经是平原了,往北去也不过是丘陵之地,实在是没有埋伏的好地方,所谓必经之地,只是说公孙军运送粮食,其余的地方大车过不去,但是不代表大军过不去,选择这里张辽也没有办法,希望能拖延几天,此地和高阳城不过里许,可以相互支援互为犄角。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张辽如何应对关靖所部,此时程东却已经率领鞠义的先登营朝令支杀去,不几日竟然到了令支,如今令支城中有守军五千多人,又有公孙续镇守,鞠义的先登营就有些单薄,只是程东和鞠义商议过,却想用先登死士营强行突破令支城,尽管鞠义也有点没有把握,但是还是应了下来,好在有张泰领重骑兵杀来,算是为鞠义增添了一点把握。
这一夜过去,双方都很小心,根本不给对方可趁之机,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程东便命边军将士生火造饭,马上就要拼命杀敌了,总是要吃一顿饱饭的,只是吃饭的时候却都有些沉默,五千人要工区五千人镇守的城池,而且还是一座不小的城池,这对于先登营也是一种不可想象的事情,很可能就算是胜了,但是到最后也不过是两败俱伤,不过对于先登营来说,既然命令已经下了,那就只有拼死一战,什么叫做先登营,本就是第一个登上敌人城墙的人,想要登临敌人的城墙,本身就是需要用性命来填的。
“弟兄们,咱们先登营如今就要为将军建功立业,敌人虽然并不弱于我们,但是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就要杀的公孙军胆寒,杀呀——”鞠义说不了多少鼓动的话,但是却能以身作则,每一次都是冲在最前线,将乃兵之魂,鞠义一冲,手下先登营登时冲了出去,一时间肃杀之气充盈了天地之间。
虽然这一次在登城车上做了一些改进,但是程东没有多少把握,唯一的一张就是城中的暗间,为了拿吓辽西,程北已经专程赶来了辽西,如今兄弟俩一内一外,程东是你打定主意要工区令支,而且要尽快攻下,所以当鞠义冲锋之后,程东也催促着重骑兵开始缓缓向前,但是却退出了如同活动堡垒一般的一辆攻城车,这两高有两丈,上面可以集结五十名兵卒攻城车,被程东命名为霸王,可惜移动缓慢,要不然也不用鞠义率先攻城。
再说鞠义领着先登营杀到城下,云梯攻城车不停的朝上面搭去,人也朝上攀爬,却被公孙军推开,不少人掉下来非死即残,战争就是一个绞肉机,无属性名填进去才可以换来胜利,对此程东还是鞠义早已经麻木了。
眼见一辆攻城车刚刚搭上,鞠义一咬牙,毫不迟疑的冲了上去,却见公孙军正努力推开,已经偏离了城墙,此时鞠义一声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