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让我们改邪归正,我们当然不敢再做违法乱纪的事。 其实,我做人力资源生意,也是顺应市场,苏先生也了解缅越那边有多穷,女人都扎堆儿似的想要偷渡嫁到华夏來,我从中赚点小差价而已……”三立看的出苏北是和白画扇平起平坐的人,这些日子除了替白画扇保守秘密外,这个人口贩子也够苦的,天南地北去索要他拐骗的那些人。
苏北摆摆手,“把该要的要回來,至于缅越偷渡的女人无所谓,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天地可鉴我卖的都是偷渡的女人,边境乱着呢,我还不至于卖自己的同胞。”
苏北轻哼了一声,“如果不做亏心事,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三立憋了个半红脸,不再吭声。
“这张卡里好像有四五十万,千万别让我知道在你所谓的人力资源生意里面,曾经拐卖过儿童。”苏北将一张卡放在桌子上。
一旁的贺强心道刚走了个姑奶奶,这又來了个祖宗,他和三立这段时间也商量怎么谋生的问題,显然他们都不是会去城里老老实实务工的人。
苏北早看透这两个货的德行,一旦他和白画扇离开灵隐镇,他们八成还是会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新年后,我会让我公司的人來和你们谈生意,无非是些高价收购野生中草药的事,比你们打打杀杀挣得要多。”
“多谢苏先生。”两人都清楚,苏北和白画扇都不是一般人,人家拔根汗毛够他们过几辈子的,当然就算苏北不赏他们饭吃,经过白画扇的“言传身教”,他们也不敢为非作歹了。
三立下楼,不一会儿旅店老板和镇上饭店的服务员把饭菜给苏北摆了上來,旅店老板是三立安插在这里的流动眼线,只要來镇上询问白画扇下落的,都会向两人汇报,沒想到这位苏先生反客为主,反而让贺强三立服服帖帖的。
“苏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把灵隐镇上虎踞龙盘的势力给您划分一下。最强势的肯定就是境外的查将军,这帮南洋鬼子嚣张的很,和印巴地区的都有关系,连泰缅印那边正规军都拿他们沒办法。”
“哎,正因为灵隐镇是边境,摊上一个乱地方,为了避免地区冲突,其实冲腾市也对这些小范围的冲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了三不管的地界。查将军几年前曾经在市里出现,就因为下榻的酒店出现一只蟑螂,他就带人把酒店给砸了。所以,别说是我们,就算市里的那些老大哥,都不敢和查将军发生冲突。”贺强忧心忡忡道。
苏北就算不当兵了至少还是个华夏人,对缅越那边的不法分子天生沒什么好感,这次如果遇不到就罢了,如果有机会的话肯定要除掉这个查将军。
苏北从包里拿出一盒李青云特工的小熊猫,扔给两人一根,自己点上,“这么说杀你们兄弟的不是查将军的部下,”
“不是不是,查将军开坦克來的时候,我们已经撤退了。”贺强说。
三立皱了下眉头说道:“是吉隆商会的人,吉隆商会大多数人都是东南亚地区的富豪组成的一个俱乐部,呵呵查将军虽然武力强,但是吉隆商会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在冲腾这个地方,他们两方面是互不侵犯。这倒是有点像当初日俄拿我们华夏当主战场似的。”
“吉隆商会的一个会员,大家都叫他尤多拿督,也不知道这些王八蛋从哪里听到的风声,姑奶奶走后的第二天,他们就派人來了,这孙子听说最喜欢东方女性,外界又把姑奶奶传言的像个仙女一样,他不动心才怪。”
苏北气极反笑,深吸一口烟,真沒想到啊白画扇一张妖孽的脸蛋,走过之处,居然引起了几个势力的纷争。
贺强愤愤不平的说道:“那天我们刚被姑奶奶教训完,实力还沒有恢复,不然也不会吃这么大亏,死了十二个兄弟,还有几个被砍成重伤的。”
“苏先生,现在那个尤多就住在冲腾市里,因为大家都知道,姑奶奶进山然后出山,必然还要回灵隐镇,尤多在镇上同样也有耳目。”
苏北满不在意的笑道:“下一个呢,”
“剩下就是冲腾市里的几个大老板,对我们威逼利诱,平时大家都认识,又都是华夏人,倒是沒对我们下死手,不过也给了最后的期限。”
“还有呢,”
三立和贺强面面相觑,“沒了啊,还有些闲杂人等,不过是在网上误会仙女传说來瞻仰旅游的,这种杂鱼,我们或者打发走,或者压根就
不搭理啊。”
苏北朝着竹楼外的街头看了一眼,淡笑道:“一会儿带我去白画扇进山的路看看。”
无论是吉隆商会还是毒枭查将军,或者是冲腾地区的地头蛇大**,对苏北來说都沒什么威胁性,他真正担心的人物,恐怕凭借三立和贺强两个粗人是察觉不到的。
吃完饭,几人带了些干粮和饮用水,由三立牵着一条德国牧羊犬在前面开路。热带还是山区,灵隐山区大部分地区还处于人类未曾涉足的状态,如果沒有专人带路的话,走出去一百米,肯定迷路,山外山,热带树林中甚至抬起头都看不到天空,地理环境极其的复杂。
苏北一行人进山不久后,小旅馆又來了一拨人,一拨从未在灵隐镇上出现过的人。
一辆东半球只有五辆的阿姆斯特丹王室世爵轿车,后面跟着一辆黄色牧马人。前面那辆车先下來两个气宇不凡的俊朗青年,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不管他们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