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呼喊、胜过任何命令。
那个警卫班长的喊声一响起,从其附近到远处的山上一阵脚步急动声,刹那间竟将这山峰之上恍然变作了赶集时的市井一般脚步嘈杂。
成群成队的“猎刃”独立旅兵士们很快云集到了那军犬趴伏之处的附近,手举枪、齐齐地将双眼全部紧紧地盯在了那个小土丘上。
“在何处?那贼厮在何处?”当参与搜山的士兵将那个小土丘里三层、外三层重重围住后,人群后方传来了急切的问询声。问询声未落,刘得带着一队军官从人群中拨开了一条通道,也来到了那小土丘前。
“报告团座、贼厮当藏匿于此土包之下。”那个带着警犬嗅出藏踪之所的警卫班长在刘得走到近前后,马上一个正身、敬了一个极其标准的军礼尔后用手一指那个小土丘说道。
先用眼睛打量了一番那个宽约丈余、高约半丈的小土丘一番,刘得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但他并未马上下令对付土丘下藏着的曾孝全,而是走到了那只仍然趴伏在土丘边上的军犬面前。
蹲下身、一只手轻轻地搭在那军犬的下巴上骚弄几下,刘得笑微微地对着那军犬道:“不错嘛!小家伙,看你最多才满两岁吧?居然这么厉害。好、很好、非常地好,晚上回去我请你开小灶、单独你这小家伙为加餐。”
一听到要加餐,那军犬突然从一本正经的神态中起了变化,竟伸出那湿漉漉的舌头来在刘得手上****了几口。不过****两口之后,它马上又转身、扭动着屁股晃动着腰,小庭信步地走回到了它主人的身后趴了下去。
“好嘛!不只是个吃货,还是个小懒货!”眼见那军犬的表现,刘得忍不住大笑着道:“难怪太傅总是说人在许多地方不如这些小家伙呢!人如果是个吃货加懒货,那一准是不学无术、一事无成。可这些狗儿,哈哈,真是天赋异禀气煞人也呀!”
“哈哈哈……”周围的士兵们听到刘得这番话,顿时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声。
在士兵们笑声中,又是一队人马推开了人群、走到了刘得的身后。
没等刘得转过身,那人对着他的屁股上飞起一脚,边踹还边在嘴上道:“我叫你他娘地逞能!不要援兵、怕我踹你是吧?你不要怎知我一定会踢你这小子,你不要我就不能认为你是贪功、拿兄弟们的性命冒险而踹你了吗?”
“哎呦、哎呦!”被踹到屁股,刘得吃疼中惨叫了两声,旋即施展法术“蹭”地一声钻进了他面前的人群。
在人群中藏住身形后,刘得探出头来望着踹他那人、苦着一张脸道:“我的旅座、我的亲哥哥哎!我真不是贪功,我真不是拿兄弟们冒险呀!是您说要迅速解决战事,扫清这附近各处的康王残兵。可是您想迅速达成既定目标,那一万四千多个兄弟怕是不够用。我是想到了您那里兵员也很紧张,所以才没敢找您要援兵的。这怎么为您考虑、您还要来踢我的屁股呀!”
“我怎地用兵你全知?”耳听其言、再观其形,踢人者刘伟没好气地瞪着他道:“这方圆不过四里多地,我何必要撒下那么多兵马去捕杀康王残兵?你当只是侦察营的警卫班有神犬相助、还是当我是个笨蛋蠢材,只能玩人海战术呢?”
“好、好、好,是、是、是……”
仍然是苦着一张脸,刘得见他无意追打、再来踢屁股了,很是幽怨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嘟囔着道:“您英明神武可与太傅相比,可是我怎知道这些大多没满两岁的军犬竟有如此神奇的本事呢!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擅自猜度你的心思,你就别踢我了可好呀!”
语声一顿、刘得重新走回到那小土丘前。
用手一指那小土丘、他歪着脑袋望着刘伟道:“曾贼就藏身于此土包之下,我的旅座哥哥、我是没办法将他逼出来生擒活捉,您若是有什么办法、劳烦您赶快使将出来吧!”
“医疗院正,来!”刘得话音才落,刘伟马上转身对着身后招呼了一声。
一个身上也是穿着迷彩服、但却带着两只套袖,头上的锦帕也是白色的中年人闻声快步从人群冲挤了出来。
快步来到刘伟近前,那白帕中年人先是一个军礼、随后一脸坏笑地望着刘伟道:“旅座、您唤属下来,可是要先以毒物渗透法再毒一毒那贼厮呀?”
“嗯、不错。”
看到那随军医疗院正坏笑的脸,刘伟也露出了坏坏的笑容道:“你不是总是吹嘘你曾进过太傅府、在主上亲传的军医速成班学到了不少的本事吗?不要只是吹嘘,现在到了你露出真本事的时候了。来、这里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别让主上丢人……”
这话一说完,刘伟四下打量了一番、找到一块大青石后竟推开人群径自走了过去。
一屁股坐在那大青石上以后,刘伟才再次开口道:“只给你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内你要是用毒将那曾贼和康王从地底下给我逼出来了,我给你颁个二等英勇勋章。若是逼不出来,你就准备给我滚回猎人谷、去我旅军医班当教授吧!”
一听到这话、那院正顿时急了。转身吆喝声连连喊起,边喊边将一群跟随在他身后走上前来的军医们全都一股脑地推到了那个小土丘边。
待大约二百名军医挤开人群、围住那小土丘后,院正大声的喊道:“百草毒灵阵,启!”
他这一声呼喝声、围在土丘边上的那些军医们纷纷施展出法术的同时从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