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金狗攻上城墙了。”
月上枝头,刘行坐在纯阳居内修炼了一翻先天功后,正在调整气息。突然间,房外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大喊声。
听到那喊声,刘行“蹭”地从地上站起身来,纵身飞出房门、落到院子中后向喊声传来的方向问道:“多少金兵上了城墙?我军的兄弟们呢?”
一个王禀的亲兵听问,马上对刘行抱拳道:“回指挥大人,金狗至少已有千人登上了北门的城墙。宣使大人刚刚带着城中厢军、乡兵赶过去,叫属下来此通报王总管。还说如果您可以的话,请您带兵也去北门助战。”
“选锋营,集合!”
他的话才说完,刘行立即抬头高吼一声。吼过后,对那个亲兵说道:“这位兄弟,王总管现在正在我的十二味毒炼中疗毒,切不可受到惊扰。我带上一部分兄弟去北门助战,还请您从总管府上调来些人马,与我的兄弟一起保护王总管可好?”
重重点了点头,那亲兵说道:“好,我这就会府叫人来。”
“副指挥孙玉江到!”
“副指挥万亚飞到!”
“第三都军使张扬到!”
王禀的亲兵才走,孙玉江为首的选锋营将士们早已听到了那亲兵的呼喊声,所以马上在刘行面前集合列队、挤满了不大院子。
冷眼扫视一圈院中满满的人群一眼,刘行正色高声道:“北门吃紧,你们之中许多人都是才入我选锋营,但我相信你们愿意加入我的麾下,就是为了与金狗血战而来的。我问你们,有人怕吗?”
“敢战未必死、惧战未必活!”
几百个声音,同时响起,惊得观内和周围树上栖息鸟儿一阵惊叫声中冲向了夜空。
双眼仍然在面前的将士们脸上游走着,刘行点了点头,说道:“好,看来你们都从两位副指挥和各自军使那里知道了我的战场宣言。既然你们知道那么就都给我牢牢记住,你们是我刘行的兵、是我的兄弟,上了战场谁敢怯敌我马上先砍了他。与我并肩浴血、奋勇死战,我保你们建功立业、封荫及子,都明白吗?”
“明白、明白……”
在众将士再次整齐地回答后,刘行目光定在了张扬的脸上,沉声道:“张扬,带着你那一都的人马,留守清云观。你们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保护王总管不受惊扰,第二个是保护好杨家小娘子和王夫人。”
“指、指挥,为啥是我留守呀?”一听这话,张扬顿时有些急了:“你是知道的,老张喜欢打架,不喜欢做这些留守殿后、婆婆妈妈的事。指挥大人,您换个人呗。”
“嗯。”见他上来讨价还价,刘行眼睛一横,随即说道:“与登城的金狗相比,王总管的性命更重要。本官的将令已出,张黑子,你要抗命不成?”
“不敢、不敢,咳!”无奈地轻叹一声,张扬只能是拱手抱拳,很不情愿地说道:“属下接令便是,请大人放心,除非我老张死了,不然绝不让总管大人受到半分惊扰。”
“不只是不让王总管受到惊扰,本官现在明令给你。非总管府、张宣使府上的亲兵和本部人马,任何人敢擅闯清云观,你给小爷全都当场格杀。还是那句话,出了事,小爷给你扛着,听明白没?”刘行快语说完,目光紧紧锁定在了张扬的脸上。
张扬听到这话一愣,但旋即朗声道:“好嘞,谁敢进来,张爷爷劈了他!”
虽然跟随刘行的时间不长,然而从街头暴打姚家家兵时开始,张扬的心中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位指挥大人只要说出事他扛,张爷爷就只管开打劈杀,不用担心别的、想其他的……
“全体出观、上马去北门!”见张扬正色接令了,刘行才一转身当先向观外走去时,高声对其他人下达了命令。
没人再多说什么,四百人快步跟着刘行冲出了清云观。很快,四百飞骑纵马去,街上又起一阵惊呼声……
“帅司选锋营,奉命前来助战!”
转眼之间,刘行一马当先冲到了北门下。看到北门下此时已是乱作一团,各路人马拥挤在在一处。城墙上,成群的宋兵已经开始被金军赶着向甬道下面退过来,刘行顿时大吼一声后抽出了“胡霜”宝刀。
北门下的宋军将士们,一听到刘行这一声雷鸣的吼声,顿时全都纷纷转回头来张望。
就在他们回头的时候,刘行聚真气、灌通体,“嘭”地一声身子周围涨出了一团真气,托着刘行从战马上飞身而起、跃过人群头顶直扑甬道。
“哗!那是刘副使,二百打败两万五金狗刘副使,好厉害的功法呀!”
“哇,刘先锋到了,他的雷公术一施展,金狗只能抱头鼠窜咯!兄弟们,跟着刘先锋冲上去、将金狗赶出去呀!”
在一阵惊诧中,几个厢军、乡兵的小军官发出了一阵赞叹和呐喊声后,带着他们各自的手下止住了方才的慌乱,纷纷转头扑向了甬道方向。
身在半空中,刘行一手倒拎着“胡霜”,一手快速拿万象盒打开,大叫道:“金奴,给我放毒弄死那些金狗!你今日可以大开杀戒,无过有功!”
伴随着刘行叫声,金奴从万象盒中闪电一般飞出、射进了正在城墙上向下赶杀宋军士兵的金军人群中。只听一阵惨叫声后,十几个金兵眨眼间便给金奴咬中,抱着脖子、捂着脸颊翻滚到地上。
在那些金兵惨叫声中,刘行落到了甬道上。正面撞上两个金兵,根本不加思索中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