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何出此言呀?”不明所以,红烟如云的杨凌儿在刘行怀中抬头看了看刘行,马上问道:“你为何是望着南边说这些话,难道、难道是种七娘子那里出了什么变故吗?”
男人要有承当,有些事自己知道便好,自己闹心就够了,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多担忧。
刘行天生就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想法也决定了即便杨凌儿发问,刘行也不会将种家正在意图谋反、种雁翎也已与自己反目加入到叛党中的事情告诉他。
强颜欢笑、挤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刘行低头在杨凌儿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后说道:“没有、没有,怪娘子那里没有什么变故,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人和事才说出这些话。那都是些闹心事,与你无关、就不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