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好痒!”
“啊呀,我的眼睛好疼……”
烟雾一入金兵营中,顿时让许多金兵掩面痛呼。
日头升起,大地上变得暖洋洋。五台城外,乌素谷走出了大帐。
他抬头眺望五台城头,看了看城头上的情况后回首对跟在身后走出来的夹谷谢奴说道:“谢奴,你看那宋狗小书生到底会不会带兵杀回来呀?这怎么一连三天,城中的宋狗不出来,也不见那个小书生带兵回来呀?”
夹谷谢奴眉宇紧锁,也是双眼眺望城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以那宋狗小书生的个性,他决然不会不杀回来。想必他是在带着那些宋兵休整,待休整好后再来与你我厮杀。我不明白的是城上之敌为何没有举动,这么一座小县城里难道也有和太原一样丰足的粮草储备不成?”
重新望向城头,乌素谷也是面露疑色:“是很奇怪,这样一座小县城能储有多少粮草。城中的宋狗不出来想办法突围,却只是在那里搞些似是藏有法术的防御工事,难道他们不怕被我们长期围困下去、日后断了粮草全城饿死吗?”
“绝不可能。”乌素谷话音才落,夹谷谢奴突然面色变得坚决:“五台全县不过三千余户,只是一个宋人所定紧县。就算他们再如何风调雨顺、连年丰收,也储备不了太多粮草。我想城中那些宋狗,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在等待那个小书生回来救他们。”
赞同地微微点了点头,乌素谷的脸上浮起了邪邪的奸笑:“那就让他们和你我一起等吧!等到那小贼回来,你我让他们一起见识下我大金国神将的本事、让他们体会到什么叫破城灭杀。”
“猛安贵人,您看,西北方向那些是黄色的烟雾好生奇怪。”
正当乌素谷邪恶地想着日后要屠城时,一个谋克突然指着西北方向大叫了一声。
听到那叫声,乌素谷和夹谷谢奴同时急转头望过去。
“不好!难不成是那个小书生使了什么道法,在那些烟雾中藏了什么可以害人的物事!”一看到借助风势,正快速飞向大营的绿色烟雾,乌素谷马上惊声说道。
也感觉有些诡异,夹谷谢奴随机高声喝令道:“全军戒备、去取水沾巾捂住口鼻,严防宋狗借烟施毒。”
此令一出,原本井然的金军大营里顿时乱了起来。上千的金兵东窜西窜、纷纷向各自的帐篷跑去,很快他们从帐篷里拿出了巾布后,大叫着奔向五台城下的护城河。
城墙上,紫玄道人比乌素谷和夹谷谢奴先看到了西北方向随风飘向金军大营的烟雾,预料到了金兵会跑到护城河里找水。所以当金兵慌乱地跑到护城河边时,他果断地下令让城墙上的军民对着那些金兵便倾泻出一阵箭雨。
被箭雨射得更加慌乱,许多金兵不再去想着到护城河里取水,反而转身逃回了金军营盘中。他们这一去一回的光景里,风势已然强了几分,就在很多金兵逃回营盘里时,黄黄绿绿的烟雾洋洋洒洒地飘进了大营。
“啊呀,好痒!”
“啊呀,我的眼睛好疼……”
烟雾一入金兵营中,顿时让许多金兵掩面痛呼。
在众兵士的痛呼声迅速变成哀嚎声时,折回帅帐取布巾的夹谷谢奴一走出帐篷,也马上被一缕烟雾迎面扑上来,马上感觉到了双眼火辣辣的疼痛。
他下意识中抬手用沾了谁的布巾猛地捂向眼睛,口中惨叫道:“乌素谷,宋狗小贼使的应该是黄芥末生成的毒烟,你快施法逆转风向。”
一只脚刚踏出帐门的乌素谷闻言,急忙撤脚躲回帐篷中,口中无奈地说道:“我哪里会转风之法,那是水行法术、不是我所修行的法术!”
“啊呀呀!不对,宋狗小贼在这些芥末气里面还藏了其他东西,啊呀,我的手!呃、呃……”夹谷谢奴惨叫声中转身逃回帐篷,当他钻回帐篷里面后,突然一手捂住喉咙、一手在身上乱抓乱挠起来。
一看到此状,乌素谷急忙上前一步、伸手快速地击中了夹谷谢奴的后颈,使他昏死过去。接着乌素谷蹲下身,仔细观察起夹谷谢奴身上的情况:只见他的皮肤上此时已经浮起斑斑红点,双眼中虽是昏迷仍在不断有泪水涌出。
“这是什么毒?”端详着夹谷谢奴,乌素谷脑筋飞快转动起来,想要从记忆深处翻出一些与眼前所见中毒症状相同的毒药名称和解毒方法来……
“敢战未必死,惧战不能活!杀、杀、杀!”
就在乌素谷身子观察时,红巾围颈、鬼脸面具覆在脸上,身上涂满了猪油的刘行带着一千名将士突然从西北山谷处冲了出来。率先大吼一声,刘行提刀疾冲,如下山猛虎一般扑向了金兵的营盘。
“敢战未必死,惧战不能活!杀、杀、杀!”
上千个同样是用红巾围着脖子、脸上戴着鬼脸面具的选锋营将士同时附和,高呼声响起后全都快步追着刘行,一起冲向了金兵大营。
一口气冲到金兵大营西口处,刘行身形未稳便挥起了“胡霜”宝刀。两个正在西口外滚在地上、在身上胡乱抓挠的金兵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刘行手起刀落、劈了个身首异处。
一击杀敌成功,刘行立定身形,再次高呼道:“兄弟们,先灭此处金狗,一个活口别留。生擒魔将赏金一锭、斩杀魔将者赏银三锭。跟着我,冲进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杀他个干干净净!杀、杀、杀1”
千人附和呐喊再次响起,刘行转身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