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之力,三千万人凝聚一身的信仰之力让刘行轻松地从九天之上借下了天庭中战斗值最高那尊仙君的法力来帮助自己。
然而刘行是谁呀?是邪公子。
在张天师与白仙公主说这番话的时候,也正是金奴眼见一群魔道高手正围着刘行不停转换位置、发起攻击后纵身敢来驰援的时候。
身在敌群中的刘行却是一直邪邪地笑着、玩着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戏。
每一次有魔道中人的兵器和法力才要碰触到刘行衣袂时,只是轻盈地一转身、刘行倒着湛金枪便一枪敲在了那魔贼手腕上。将其手中兵器打飞的瞬间,再以借来的法力托起、将那人的兵器扔上天空去。
长枪不刺人,当那人的武器被打飞以后,刘行或是抬腿一脚踹到那人的腰间、或者冲到近前用膝盖猛撞那人的小腹,只将那些近身而来的魔贼打得哭爹喊娘般一阵惨叫后转身奔向另外一个人……
达斡鲁的心魔之法,本是控制对阵生灵的心智。可是如今的刘行呢?仙踪锁在身,在冲向这群魔贼时,刘行早已自闭心智、开启了意念。
那心魔之法,根本无法再来侵蚀、控制到刘行。而且那心魔之术一旦施展开来,如果不能侵入到目标敌人的心智中去,必然会变成一群无主的游魂,四处寻找生灵的心窍去往里面钻。
心魔之法、噬心而生,无心则必灭。
前几天才从北燕特使那里得知这个法术要理的刘行,在戏耍这那些魔道中人的是时候,事实上也是在等待。
等待什么呢?等待那些达斡鲁释放出的法术之焰无法侵入自己的身体后,转而变成一群无主游魂的那一刻……
终于,就在金奴踏着方天画戟飞身赶到人群旁,却被张天师挥手撒出一道灵符挡住前去的路、制止他上前去助战时。
战团中的场景发生变化了,那千万道黑色气焰骤然间炸出了几声爆响,接着那些气焰凝聚、变作了数百颗黑色恶的骷髅头。
当那骷髅头出现的时候,达斡鲁大惊失色地叫道:“速速后撤。莫为我之法术反噬。”
那些魔贼闻听其言,皆是大惊失色中仓皇间便想要向后逃去。
可惜的是,刘行是在戏耍他们、纯心地戏耍他们,等的就是心魔之术的反噬。又怎么会给他们逃走的机会呢?
在那些魔贼转身时,刘行冷冷一笑、收入怀中掏出了三张灵符来。
将那灵符抛向半空,刘行骤然暴喝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五行运念,风、雷、火,去……”
“噼啪、噼啪……”
阵阵惊天炸响。那些转身的魔贼才跑了没两步,在刘行暴喝声后他们面前出现了一道道耀眼的雷电之墙,直将他们吓得停住了脚步。
“呼、呼、呼……”
“啊呀娘哎……”
正当那些魔贼停步一惊的空当上,漫卷的狂风从他们身后追了上去。风伴火生,火随风行。瞬间将那群魔贼身上的衣物全部点燃,烧得他们是一阵哭爹喊娘。
然而没等那些身上着火的家伙做出反应来,狂风吹动之下、那些心魔法力幻化出的黑色骷髅也随着那狂风飞快地扑到了那些魔贼的身上。
“阿妈,我对不起你,弟弟是我杀死的……”
“阿爸,对不起、我不该与你的小妾偷偷做出那种事。其安巴鲁应该是您的孙子……”
哭喊声、求饶声,在那阵灵符引动的风火雷袭过后,在心魔之法侵入那些魔贼心智之后续响彻了这片大地。
听到那些人的哭喊声后,刘行纵身而起、落回到了张天师与金奴和白仙公主的身旁。
鄙夷地回望一眼那些人,刘行冷笑地说道:“qín_shòu就是qín_shòu,弑弟杀兄。畜生就是畜生,居然跟自己父亲的小妾胡来、还生了儿子给他父亲送了一个便宜的爹做!这群畜生,真是一个都不该继续留在这天地间。”
也听到了那些魔贼的呼喊声,金奴的脸上也路出了鄙视的神色道:“此等败类,父亲您还陪他们玩了那么半天。真是有辱天上的神明呀!”
“哈哈哈……”张天师听完这对父子的话,突然大笑一声道:“你父亲要用那些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去以信仰之力修炼符箓之术,乖徒孙,你岂会懂得他这心思呀!”
金奴一听张天师叫他做徒孙。立即一瞪眼、侧头瞪着张天师道:“谁是你徒孙,你这个牛鼻子,休要在这里乱攀亲。我父亲认你做了师傅,我可是没修习你天师道半点的符箓术。再敢胡乱攀亲,信不信我马上揍你个满脸桃花开。”
“哈哈……”又是大笑,被金奴如此反驳。张天师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道:“这还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好吧,我知道你桀骜如父、邪狂也是继承了你的父亲的本性。就算你不承认也没有,名分已定,本座不与个毛孩子你计较。”
“那个魔贼首领呢?”
张天师此言一落,金奴气得举起方天画戟真的要朝他戳过去的时候,白仙公主望着那些火团包围中仍然不断在被心魔侵体的魔贼人群惊愕地问了一声。
听到她的问话声,张天师与金奴全是一惊。爷俩也不胡闹了,一起将目光投向那些魔贼仔细寻找起来。
反而是刘行在张天师与金奴去寻找达斡鲁踪迹时,淡然地一笑道:“不用找了,那厮方才在我扔出三道灵符之际,早已又使出他的看家本事、遁地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言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