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黑子的话很坚决,不容质疑。
刘素见他那么的坚决,也没有再说话。
言归于好,二人在山顶上很快将话题转换到了对日后的憧憬上后,变得异常甜蜜起来。
可是当二人分别、张扬回城后,刘素一走下那座山,马上便在山脚下的荆棘丛中钻出了一票人马来。
为首的一个年轻的小将军一见到刘素,马上阴鬼诡地笑道:“公主,怎样?那个黑大个同意造反了吗?”
略显不屑、更似自大地一笑,刘素撇着嘴道:“凭你姐姐我的姿色、智谋和我的手段,你认为他能不反、不自立吗?不过……”
话到半句一停,刘素看向一旁的一名中年男人说道:“那个黑厮不想杀掉那些他军中的新军官,这次得让你藏于其部的那些契丹勇士做些事了。”
那中年男人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公主请放心,那黑厮军中有我两千契丹的勇士,相信可以将那些新军官全部都杀掉。”
也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刘素再将目光投向那个小将:“萧朵鲁不,你即刻回北庭去,让我父王调给你一支精锐骑兵。然后你带着那支骑兵先去昌八剌藏好,待那黑厮举兵后前往昌八剌时,先挫一挫他的锐气才好迫使他投降我父王。”
萧朵鲁不听到她的话,点了点头却有些委屈地道:“那这样说来,你这一个月中都还要去委身在那黑厮身旁了?那我们的婚事,何时能成呀?”
“有点志气、有点出息好不好?”刘素见他那副委屈的样子,黑着脸瞪着他说道:“不能解除刘行之兵对我朝扫平西域计划的威胁,国将难安。国若不安,我便是嫁给你了,家能安否?”
“可是、可是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却不让我碰一下,反倒便宜了那个黑厮,这叫我怎生忍受啊!”萧朵鲁不仍然不甘心。委屈地说话间突然走到了刘素的面前,猛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低下头、坏坏地露出笑容,萧朵鲁不说道:“至少、至少你也该先让我一亲芳泽,那样才让我冒这些险也能心里平衡些嘛!”
“混蛋、滚开!”
刘素被他一抱住。身子当时一阵颤抖。待他这话一说完时,竟猛地抬起腿来对着他下盘命根踢了过去。
“哎呦!”被一脚踹中了至关重要的部位,萧朵鲁不惨叫一声、连连后退几步。
用手捂住夸下后,他万分委屈地望着刘素怒吼道:“耶律普速完,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为了你父王的霸业出卖色相、委身于敌也就罢了。如今却连碰都碰都不让我碰一下,这是何道理,又凭甚让我日后娶你这残花败柳。”
“放肆!”
萧朵鲁不话才说完,跟着他一起从荆棘丛中钻出来的那十几条汉子口中同时爆出了一阵低沉的怒吼声。
刘素、不,准确的说她该叫耶律普速完。在听完萧朵鲁不的话之后勃然大怒、一个纵身飞落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扬起手来“啪啪啪”地再他脸上接连送上七八个耳光。
直打得萧朵鲁不一阵阵耳晕目眩、跌坐在地上后。
耶律普速完恶狠狠地瞪着他、低声吼道:“不要以为你父亲是我父王的得力战将,你便铁定要成为我夫婿。若无我耶律家的光复大业,就凭你个下族出身之人,永远别想娶我。你还说本公主是残花败柳,你自己少去沾花惹草和强掳女人满足你那****了吗?”
“古只沙里。带上你这不知死活、不懂尊卑的兄长给我速速回去向我父王要兵,然后前往昌八剌去设伏。”骂过被打到晕头转向的萧朵鲁不后,耶律普速完侧头看向了他身后另外一个年轻小将。
那小将闻言,立即上前。扶起萧朵鲁不以后数落道:“公主日后能委身下嫁算我萧朵家的荣耀,你却还在这里对公主造次。这若是给大王知道了,你可知是会让父帅和我萧朵家遭灭门之灾的。”
耳听到弟弟的话,萧朵鲁不猛一转头,低声吼道:“直娘贼,就你心里有家族,那你去娶了这个残花……”
“嘭……”
萧朵鲁不话还没等说完。最后的“败柳”还没等说出来,他身边的古只沙里已经一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胸前。
打得萧朵鲁不捂着胸口再次蜷下身去,古只沙里对着耶律普速完赔笑道:“公主莫要在与他纠缠,我这便带上他回北庭去找大王要兵马。公主您多保重。风大天凉、保重身体。”
“嗯,谢谢你,还是你懂做人、不像你那个憨厮哥哥。”普速完对着古只沙里送上莞尔一笑。
旋即她一转身,对那个中年男人说道:“撒里该大叔,你立即前往沙洲城内,联系城中的我朝商团。告诉那些商团的领团人。只要张黑子的军营中有所举动,他们立即在城中各处点火、逼那张黑子只能弃城出走。只有他离开沙洲城,我的预伏迫降之计才能成功。”
撒里该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转身便快步朝着沙洲城的方向奔了出去。
待撒里该走后,普速完再将目光投向一个同样带着面纱、一身黑衣的女子道:“那朵,你也去城中马上联系城内各寮馆内委身于贼的契丹歌女舞姬。待城中起火后,命那些歌女舞姬直去取那张黑子的粮仓。烧其粮仓、断其后路。”
“属下遵命。”那朵接令,垂首应命后也转身快速离去。
看着那朵离去后,普速完望着她的那纤弱背影,若有所思地道:“国之难时,姐妹们、希望你们都能完成任务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