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闻听此言,苏权又是一惊。惊诧之中,他望着刘行道:“太傅您要一年之内使九坊遍开四方去,可是以您府上现有的钱粮、似乎无法支撑这么大的拓展呀!这、这钱粮所需上,您又准备如何去筹措呢?”
“六十万你拿不拿的出来?”听到这样惊疑的问话,刘行诡异地一笑道:“我知道你小子拿得出来。我出五千四百万,你出一百八十万。再分别找出九个能够出得起一百八十万的人来。这样我们的新商社一成立,资产启动时就能达到七千两百万。”
言至此处,刘行收起笑容、正色地接着说道:“我的投入这算成股权,将占新商社的七成半。而你与其他九个拿得起一百八十万投入的人,将会共同持有其他两成半、每个人可以分得两分半的股权。”
再次微微地停了停,刘行重新露出了诡异地笑容:“按四百万月盈余结算,扣除日后养商团军的费用、一年下来怎么也能净剩三千万。你等十人到年底,每人至少也能分到七十五万。相信这样的齐心之法去经营,获利大有保障的合股之法会让你等很放心也很开心吧?”
苏权所说他那两家商号年收入能净结余的是六七十万,但并未将其许多必要的开支全都计算进去。如果全都算进去的话,苏权知道、刘行其实也清楚,他最多一年下来能净入账的不超过五十万。
资本并入大商社、利润不减反会增,最重要的是如果真按照刘行所言、那么以后大商社中至少会有七到九个人出来帮苏权一起经营好商社,进而让苏权减轻了许多压力。
想到这些,苏权马上也露出了诡异地笑:“属下明白,稍后回去立即着手筹措此事,务求一年之内让天下各处的豪族巨商中之翘楚,尽成我等新商社之基本股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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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权仍然是不做多想,径自答道:“回禀太傅,依您定下的预算之制去估算,只是这个三个月中九大商号包含地产与房产的总资产是五千四百万左右。去除地产与房产、估值当在三千六百万上下。”
得到他这两个回答,刘行微微皱眉思考了一下。
旋即再开口时,刘行露出了一丝微笑,对苏权问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的九大商号现在月入当在两百万上下。不知道你那百万家财的两个商号,月入能有多少呢?”
“回太傅,小底的商号多以您那九大商号附属之业为生,进项获利上自然不如九大商号丰厚、但月入也有三百万左右的结余。”苏权仍然是不多想,开口便答道。
见他真诚以待、尽显其忠,刘行彻底露出了笑容道:“那我若是有意让你以你的两个商号入股、与我九大商号重新组建起一家超大型、综合性的商社。你持股权到年底一起分红,使你的收益进一步增大、你可愿意否?”
“持股分红、超大型的综合性商社?”苏权听到这话,先是一惊。接着他却是满脸堆笑地连连点头道:“那自是愿意、自是愿意了。”
九大商号是主营的主导群体性商号,苏权的商号只能做一些边边角角。既无主导权,也不可能在未来为其私人创造出更多的收入。
苏权很精明,他当然十分清楚如果他持有了九大商号的股权,到了年底分红的时候所得到的收入将会是远超他那两大商号一年给他带回去的几十万要多太多。所以是几乎毫不犹豫、略显惊喜地点头不已。
“那好,既然你愿意,就以你那两个商号折家一百二十万并入新的超大型商社。”见他没有异议,刘行先是一锤定音地做出了决定。
但是随后刘行再低头、稍加思索后,马上又说道:“豹林谷中建分坊的事,如今应该也进行的差不多了。那里是种家的祖业之地,不能白白用了人家的土地、占了人家的房子。按我的记忆,现在九大分坊占用的地产与房产,估价应该也得有上百万。”
话语微停,刘行边说边想、说道此处后抬头重新盯住了苏权后正色道:“你这样、给种家那些已为九大分坊使用的土地,核算列入综合新商社的基本股权构成中来。同时呢,你再谴人去王屋山、定燕山、西康与东川、山西和宁夏、湖南和湖北以及江西、两广和福建去选定九大坊可分设的新址。均按豹林谷现今之规模去拟定建坊策略,一年内我要让新商社遍布天下设新坊、进而实现就近产、就近销的局面。”
再次略作思考而短停后,刘行继续说道:“那些新选之址原有之主,上限全部给出折价一百二十万基本股权。一年内完成这些以后,新商社正式成立时,我希望基本股权会中可以除了你我之外至少再有七人或九人加入来与你我一起商榷、经营新商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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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齐、泰山移,只有人心真正的齐齐用向一处,所有新政才可能迅速得以推行、而且是完美的推行。
人心散、万事难,嫡庶之分、嫡庶不公是不会让人心齐向一处使,只会将人心弄得分崩离析,进而让手足之间勾心斗角、争名逐利愈演愈烈,接着就会导致新政推行险象环生的。
私人情感不允许,新政大业更不允许,这才是刘行痛恨那种陈规陋俗的本质。
刘行既然想清楚、看明白,知道了人心齐、泰山移的道理,这些天实际上还在暗中思量、谋划着另外一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