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之中下了药呢。”

“你我心里都清楚,是谁下了药。”

元婉一顿,“这我岂知,若是妹妹怀疑,大可以叫爹去查。”

侯飞凰看她死鸭子嘴硬也就不再与她纠结这个话题了,伸手摆了摆耳畔剩余的发丝,轻道,“今日就是七月七乞巧节,元婉姐姐晚上可有兴致同我一起出府?”

元婉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显然不相信她会这么好意带她一起。

侯飞凰见她怀疑的目光轻笑一声,又道,“怎么,还怕我会吃了你吗?”

“先谢过妹妹的好意了,只是我今日身子不适,乞巧节就算了吧。”元婉并不重她的激将法,很冷静的道。

门外由远而近的传来一路小跑的脚步声以及那叶氏轻声的说话声,坐在床上的元婉忽然一动,道,“飞凰妹妹,你过来一下。”

侯飞凰知道她要玩什么把戏,也就随她站起身朝她身边走去。

房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与此同时正走到元婉身边的侯飞凰蓦地被元婉一拉,直接拉的她倒在了床上,在床上的薄被之上赫然散着方才李嬷嬷的针包。

李嬷嬷方才施针完毕就放在了床沿,确实没想到她会突然拿过来,还制造一副侯飞凰想扎她而没有扎到的样子,侯老爷进来看到这一幕也愣了,床上的元婉却登时大喊了起来。

“飞凰妹妹,我知道爹进来太关心我,我不敢一人揽了爹的疼爱,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这番说着,她捂着下巴上方才李嬷嬷扎的两个针孔嘤嘤的哭了起来。

被她拉倒在床上的侯飞凰一愣,很快看向叶氏。

叶氏并没有说话,似乎也不清楚这二人怎么了,就只看着侯飞凰的反应。

“怎么回事?”侯老爷的脸色也难看了几分,朝着几人缓步走来。

李嬷嬷连忙上前扶着侯飞凰站了起来,侯飞凰一副没有想到的模样看着她,“元婉姐姐,你可真是将我的好心当做了驴肝肺,你瞧!”

她伸手那前些日子已经受伤了的手腕,还未开始结疤有一道淡淡的血痕,上面还有两根长针插在那旧伤口上,元婉登时就愣了。

“李嬷嬷施针救醒了我,我好心带她过来看你有没有好一些,你这拉我往床上扑是做什么?你要拉我你能不能也提前跟我说一声,大夫已经说我这手伤了筋骨,你是真想害的我坏死是不是?”她也一副受伤的模样,眼睛里含了氤氲,令李嬷嬷将那两根针取了下来。

“姨娘,爹,我看真是罔顾我一番好意,还特意带李嬷嬷来给她施针将她唤醒,她却还伤了我又如此指责我,实在太伤我的心!”她说着这话,两行清泪从哪好看的杏眼之中缓缓流出,看的令人动容几分。

李嬷嬷也飞快的说道,“老爷,元婉小姐脸上的针孔是方才老奴给她施针,她忽然一下跳了起来老奴没把控好方向她才自己扎上来的,这绝对与二小姐无关的啊,方才夫人也看见了。”

叶氏下意识的点头,就见床上元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侯老爷一直觉得元婉乖巧温顺,今日来这么一出不禁脸有些黑,但到底看她今日刚醒也连忙上前扶着她,“你醒了就好了,没搞清楚的事情日后不要再说了,凰儿善良,不会害你的。”

元婉含着泪点头,不想侯飞凰却很快接茬道,“爹,我自然不会害元婉姐姐了,只是觉得奇怪,为何我中毒比元婉姐姐深,元婉姐姐还醒的比我晚呢,而且今日若不是李嬷嬷给元婉姐姐施针,怕是元婉姐姐还要昏睡下去呢。”

侯老爷也觉得奇怪,元婉咬着唇瞪了她一眼道,“这或许是我身体比妹妹要弱一些吧。”

她这样说侯老爷便觉得更奇怪了,侯飞凰可是金尊玉贵从小被泡在蜜罐里长大,她一个侯府的丫头身体怎么可能会比侯飞凰更弱?

“这样啊,我还以为元婉姐姐是装睡,今天被李嬷嬷扎醒了呢,不是就好了。”侯飞凰仍然小声啜泣着,看似无意的说道。

侯老爷微微蹙眉,似将此话听了进去,侯飞凰见她脸色有难看了几分也不做逗留,忙向侯老爷请辞带着李嬷嬷离开了西苑。

或是因为今日是乞巧节,整个侯府都感觉热闹了一些,侯飞凰从西苑出来时正巧碰到东宫流云迎面而来,他一看四下没有旁人,便与他并道而行。

“你说的中州方家,我已经找到了。”

侯飞凰猛的抬头,“这么快?怎么说?”

“方家,如今是还有一个男人,生有一儿一女,问起他来说十七年前曾经卖了一个侄女到叶家为婢,只是已经过了太久他也记不清楚细节,我已经将人带到元京来了。”

侯飞凰面上不由多了几分欣喜,“那就好,现在方便带我去看看?”

东宫流云颔首,“自然,我将他藏在京城的云来客栈了,你若想过,我们便过去吧。”

侯飞凰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又同他飞快的出了侯府,直接赶到了云来客栈,这客栈离侯府几乎绕了大半个京城,想必在侯府里的元婉怎么也不会来这个地方。

待到了客栈,东宫流云体贴的扶着她下了马车,一进客栈的门就看到楼下有两男一女正在吃东西,那阵仗都仿佛十多年没有吃过饭一样,用狼吞虎咽来形容都不足以。

侯飞凰蹙了蹙眉正想往里走,却被东宫流云拉住。

“这就是了。”他指了指那正在胡吃海喝的两男一女,率先朝那边走去,“原烬到中州时这三人流落街头已经快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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