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去以秘书的私人名义帮他处理了事情,为了避免将来麻烦,就决定给他一笔钱,叫他去请保姆,他怎么花是他的事。
晚上我们就针对这件事跟报社的人吃了饭,席间一直聊得很愉快,那位主编称非常感谢我们,并请来了不少媒体界的朋友,想要追踪报道。
一报道此类求助者必然会增多,我们只能婉言拒绝,解释说希望等基金会有了相关业务再报道,也跟他们要了黄金时间和板块来报道我们这周日的募捐活动。
吃完饭后,我和秘书都喝了不少酒,但我酒量还好,只是有些晕。回去的路上怎么想都有些不安,反复跟秘书确认了几次,确定我们绝没有答应追踪报道,才暂时安心。
然后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隐隐有些食髓知味,有点希望费怀信今天回来,连那收钱陪他的屈辱感都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