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怀信!”我得说清楚,反正我这次横竖都得回家:“我之所以从家里出来,是因为我爸我妈反对我前男友。但他现在跟我分手了,原因是我背叛他!所以……”
他插话:“他出轨。”
“这不是重点!”他居然偷偷调查我,我不由更生气:“重点是我爱他。”
他依然没有表情。
“所以你不用觉得我吃醋,我只是生气这件事!你要就事论……嘶!”
他报复一般得狠狠按住了我的腿,把双氧水倒在了伤口上。
我痛得浑身冒冷汗,感觉伤口附近突突直跳。
他很快就上了药绑了绷带,转脸看过来:“我是第一次骗你?”
我被噎住了。
的确,他一开始对我隐瞒他有未婚妻的事,我知道时的确没那么生气。
可我一点都不想有这种感觉,它让我像头蠢猪。
费怀信也陷入沉默,半晌站起身:“等我回来。”
“我要回家!”
他咬了咬下嘴唇,突然伸手把我按到了床上。我虽挣扎,却也无用,他压了上来,手脚别住了我的四肢。
布料的撕扯声传来,我只好低头:“轻点!”
他掰开我的腿,吻了下去。
我又叫:“戴套!”这个月的药我还没吃!
他咬住了我的嘴。
这天的事让我明白,最难受的感觉或许不是疼,而是明明心里觉得屈辱,身体却还抵挡不住诱惑。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也累得不行,衣服也被他撕成了碎片。他气定神闲得穿裤子,面无表情地说:“我去医院。”
我想了想,问:“你不是去过了吗?”
“忙着找你。”他睖了我一眼。
都这么久了还没去医院?那边肯定催死了。
我已没什么反抗的渠道,但心里依旧别扭,扯过他的衬衫,穿到了身上。
自己重新去换一套吧!
他没吭声,弯腰按住我的头,亲我的嘴,手伸来揉了揉,转身去了衣帽间。
我生了好一会儿气,他才重新出来,已经走去门口,却又转了回来,俯下身,按住我的头,亲了亲我的头顶,小声说:“敢跑就把你关进狗窝。”
这里我肯定跑不掉,里里外外围得就像铁桶。
我瞪他:“记得派人给我买药。”
“不。”
“我会怀孕的!”
“生。”
我又忍不住生气。
“想要我负责,”他又亲了亲我的头:“就不准闹。”
我就这样被关了六天,第一天还能使用网络和电话,费怀信也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是问我为什么不吃晚饭,得知我只是没有胃口,而不是在“闹”后,便告诉我枪在书房,就没再多说。
第二天开始,网络电话都断了,我也对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我也渐渐冷静,明白他不是在关我,而是在防备外面有人进来。
因为他最生气的时候肯定是事发当时,而且我还让他费心费力得逮了半天。但仔细回忆,他当时非但没有生气,心情似乎还不错。
而且他说得对,他堂哥是传媒大王,绝不可能让他们家的负面消息出现,我当时的光火完全是冲动。我自诩是个还算冷静的人,可我那天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幼稚。
也许我真的喜欢他。
但,谁会不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