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翁主陈娇则撩撩鬓边的碎发,用‘干嘛大惊小怪’的打趣眼神瞅瞅公主表姐——夸张了吧!不过是多了些应酬而已;宫里一直有的,你平时也参加阿!
见陈表妹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贾公主跳起来,扑过去,和平常一样伸手去扭阿娇手臂上的肉。
刚碰到前臂的肌肤……
娇娇翁主身子往后微仰,同时深吸一口气。
手上凉滑凉滑的触感,让公主表姐顿时想起表妹被晒伤了正敷药呢。
“阿娇,阿娇,何如?”急急忙忙撤回手,贾公主惊吓地托起陈表妹的胳膊细看——她没碰伤哪儿吧?
馆陶翁主耸耸肩,表示没啥要紧的——公主表姐才碰上一丁点儿,能有什么?她又不是纸头糊的!
贾公主这才放了心,
不敢再靠娇娇表妹身上了,改挂在窦表姐肩头碎碎念碎碎念——恨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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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两次了,中间隔不到十天。
二十五摄氏度的高温,绵绵细雨,墙壁和地板上好像刷过水——简直照得出人影。
这是十一月吗?
应该春天开的垂丝海棠开了,
杜鹃和月季竞相怒放,马路两边的梧桐树上绿叶摇曳,蚊子在举重欢歌……
这是十一月吗?这是十一月吗?
大自然都不正常了,何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