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羽鸿惨绝人寰的手段下,凌薇仅仅坚持了三天,就再也支撑不住。.. 。
现如今,可怜的警‘花’妹一动也不能动,直直地躺在警局宿舍的‘床’上,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高位截瘫的残疾人。
除了神智清醒,能眨巴眼睛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听使唤。
凌薇曾经受过林羽鸿几次特训,可在她的印象中,根本没有这么恐怖啊!
那时虽然也累得汗湿重衣,筋软骨麻,但只要稍事休息,就能迅速恢复。
在训练中,两人还发生过许多心心相印的小暧昧。林羽鸿经常眼冒绿光,嘴里说着一番番大道理,强烈要求检查身体。
凌薇每次都奋力抵抗,不过最后总会半推半就,让心上人小小地得逞一下。
这些镜头和片段,都被两人深深铭记,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
可最近三天的地狱式训练,却把这段美好时光,全部碾得粉碎,变成不堪回首的记忆。
在凌薇眼中,林羽鸿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脸上的轻薄浮‘浪’、嬉笑不羁,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就像戴上了一副冰冷的铁面,浑身上下散发着幽寒冷冽的杀气。手持一根粗如儿臂的檀木棍,口中咆哮如雷,吐出让人心惊胆颤的命令。
“双手背在身后,蛙跳登山!”
“负重三十公斤,十公里越野!”
“跳的时候身子蹲低,‘臀’和脚跟相碰,软脚虾,废物点心。”
“加快速度,没吃饭么,要不要我灌你一坨翔?”
凌薇自幼喜欢运动,还练过跆拳道之类的健身‘操’,从小身体锻炼得很扎实。
进入警校后,知道自己今后要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更加勤奋练习。
在整个江城警局,无论擒拿格斗,还是自由搏击,凌薇都能力压群雄,稳居第一名的宝座。
但林羽鸿设计的超强度训练,还是让警‘花’妹大感吃不消。而且心里很困‘惑’。
“干嘛练这么基础的东西,什么时候教我几个绝招啊,比如‘插’眼、锁喉、踢裆啥的。”
一听此言,林羽鸿顿时横眉怒目,棍子毫不留情地敲下去,扯着嗓子嘶吼。
“竟敢怀疑教官,今天的量加双倍,给我跑起来!”
凌薇是个要强的姑娘,挨了几下棍子,痛得娥眉紧蹙,不由心中恼怒:“哼,有什么了不起,双倍就双倍。(
第一天,凌薇咬牙撑到收工,立刻瘫软在地。却被林羽鸿一把拎起,手指捏开她的脸颊,把营养剂和丹‘药’硬生生灌进去。
然后挥舞双掌,在她全身上下“噼里啪啦”一通猛拍,用真气帮助疏导气血经络,松弛筋‘肉’,消化‘药’力,巩固训练成绩。
第二天,凌薇完全没了期待感。清晨四点,硬着头皮赶到湿地公园,接受林羽鸿的蹂、躏。
今天更惨,林羽鸿通过昨天的测试,已经知道凌薇的承受极限,为她量身定制了训练科目。既不会伤筋动骨,又能调动出潜藏在体内的每一分潜力。
特别是林羽鸿计数时,总是表现得老年痴呆。比如五百次伏地‘挺’身,好不容易数到四百九十九,汗流如雨的妹子正欣喜若狂,他却抓抓头:“哦,下面是两百零二。”
凌薇不干了,气得大叫:“喂,你会不会数数啊,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听见妹子发出质疑,林羽鸿顿时恼羞成怒,棍子无情落下:“竟敢说教官坏话,该打,再来五百次!”
单调重复的动作,外加‘精’神上的摧残,把凌薇的体能和耐心,全部消磨干净。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怨念。
肚子里不停咒骂:“臭羽鸿,坏羽鸿,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第二天训练结束,凌薇再次倒地不起,连小手指头都动不了。林羽鸿照例给她灌营养剂、丹‘药’,然后按摩推拿。
当心上人那厚实温暖的手掌,在身上抚摩的时候,凌薇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感觉,半点旖旎的想法都木有。从**到心灵,完完全全地麻木了。
到了第三天,凌薇觉得自己随时都会一命呜呼。英姿飒爽、脾气倔强的俏警‘花’,终于有点撑不住,破天荒地向心上人撒娇卖萌。
“羽鸿,我好累呀。让我休息五分钟好不好,就五分钟?”
“要不,三分钟吧。”
“一分钟也行,求你了。”
“林羽鸿你这‘混’蛋,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肯定是秦霜月吩咐的,要你借机整死我,对不对?呸,那只小狐狸,害人‘精’!”
林羽鸿听得肚皮差点笑开‘花’:“看来警‘花’妹神智开始‘混’‘乱’,已经快到达极限了,正是突破的好时候!”
面容一丝不苟,抡起棍子就‘抽’,口中怒喝:“再说废话,所有科目翻倍!”
凌薇一边泪奔,一边在棍‘棒’的强迫下,做着各种动作。渐渐地,她发觉自己身上的痛楚正在慢慢消退。
不仅如此,就连身体也似乎在发生崩散,渐渐消失。脑海中‘混’‘混’沌沌,空灵一片。
可是手脚上的动作,却依然在继续,没有半分停歇。
这种灵与‘肉’分离的状态,无论对于武者,还是修道参禅之士,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
他们往往需要沐浴更衣,焚香默坐,静思数日,才能偶尔感悟。
如果不是凌薇已经体会到“心如止水”的境界,不是林羽鸿因材施教,严师出高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