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正抱着个茶壶嘴儿,吱溜吱溜的喝着,他媳妇孟翠苹则在那儿数钱,一边数一边得意的笑了起来:“这次你得好好的谢谢我表舅,要不是他出的这好主意,你这棉花能得这么多钱吗?”
原来这往棉花里面掺水,竟是孟翠苹娘家那个货郎表舅出的主意,那个人走南闯北的做生意,曾看某些大城市,往猪肉里掺水,便由此想到往棉花里撒水。
棉花重了,可不就打称,这样一斤棉花也能变一斤半。
“你妈那老不死的,心真黑,居然跟老大说把棉花钱给她,我们家种棉花的时候,让她帮着去浇浇水锄锄草,她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痒,现在倒想捡现成的便宜了,美的吧她。”孟翠苹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这才多少一点钱呀,娘们儿就是眼皮子浅,赶紧收起来吧。”陈勇将茶壶放下,没好气的说了孟翠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