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是说,我直觉上告诉我,他不爱你。”见她眉心一蹙又马上补上一句,“就算是爱,那也只能说是曾经爱过,现在不爱了。”
“你胡说什么?”林要要一脸不快。
“看见没,这年头说真话都不遭人待见。”叶渊笑呵呵道。
“你说的是屁话!”
“啧啧,女孩子家家的说话别那么不文明。”
“那要看对谁了,面对不文明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以不文明来回击。”
叶渊话说间已吃完了一碗米饭,起身又去盛了一碗,“你是跟我那个妹子待时间长了,怎么也学的她那么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了?”
“别在我面前套近乎。”林要要不悦。
“好好好,我一声不吭吃饭行吧。”叶渊又夹了大口菜。
林要要看着原本一桌子的美食渐渐形同狼藉,心疼不已,刚想再赶他走,岂料手机响了,接通后是丁司承。
“司承你几点——”
“要要,我这边临时有客户过来走不开,今天去不了你那,咱们改天吧。”丁司承嗓音充满歉意。
“啊?哦……行,你有工作先忙,我这边没什么事。”她掩住失望,却尽量让口吻听上去轻松些。
“对不起要要。”丁司承扔了句抱歉后结束了通话。
林要要站在原地,心中是巨大的失落,从早上到现在一直保持的喜悦也在瞬间消之殆尽,轻叹了一口气,却听头顶上也是一声低叹。
紧跟着她惊叫了一声,死死盯着不知何时起身偷听了她电话的男人,他就在贴着她身后站着,看着她一脸的无奈。
“我说过什么来着,客户和女朋友孰轻孰重他分不清吗?”叶渊摇头,又重新坐回到餐桌,不疾不徐吃着饭,“醒醒吧女人,趁着还没年老色衰找个靠谱点的男人,例如说我。”一的玲是中。
“滚!”林要要彻底怒了,上前要来拉他。
叶渊却不怒反笑,干脆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将她搂住。她惊喘大力挣扎,他倒也不勉强,松了手,林要要得此解脱,指着他,“你太过分了!”
“是我的行为过分还是我对你一针见血的话过分?”叶渊勾唇笑着,放下饭碗后伸了个懒腰,“吃饱喝足,要要,借你的床用一下。”话毕起身出了餐厅。
林要要惊愕瞪大双眼,“喂——”
叶渊却径直走进卧室,一头栽进林要要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地垫了垫枕头,见她跟着冲进来后邪魅一笑,“你的枕头好香啊,跟你的人一样香。”
“谁让你睡我的床了,你——”
“还赶上前呢?信不信我直接给你摁床上?”他双手交叉于后脑,做高枕无忧状。
林要要倏然停住了脚步。
“这才乖。”见她怕了,叶渊满意笑了笑,“我真的累了,别打扰我,否则,我不介意临睡之前抱个女人暖床。”
“可恶!”林要要恨不得上前掐死他,但又怕男女身体差异,最后吃亏的是她,她不是没领教过他不要脸的程度。
叶渊却阖了双眼。
林要要始终站在原地,紧紧攥着拳,也幸亏今天丁司承没来,否则……她又看向床上的男人,他阖着双眼的样子倒是少了一丝邪魅,像个孩子似的安详。
他许是真的累了,眉心间的川字纹舒缓了不少,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沉稳。
林要要惊愕,自己竟看了他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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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座城市的另一张床上,素叶挣了眼,她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长时间,悠悠转醒时只觉得天色早已大亮,细碎的阳光如被踩了一地的金子似的亮眼。
她微微撑起身子,却如被几辆马车碾过是的酸疼,昨晚散了一地的衣物已被整齐放好,还有床边的垃圾桶里是昨晚扔了一地的卫生纸和湿纸巾……
她的记忆开始回溯,越是回想脸颊就越红,干脆将脸埋在枕头里,呼吸之间却尽是男人的气息,浴室有动静,她知道是他在里面。
这种感觉很怪……
她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成为他的,甚至与他初识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轻叹一声,她和他是不是太快了?正纠结着手机响了,这一次是她的手机,被年柏彦强制关机的手机还放在床头。
浴室的门开了,年柏彦走了出来,素叶恰巧与他yi丝不gua的健壮身躯来了个面碰面,倒吸了一口气赶忙撇头,没一会儿只觉床头塌了一块下来,是他坐在了旁边。
她干脆伸手将头发拉下来遮住了自己的脸,因为,她的脸滚烫了。
年柏彦低头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也不管和不合时宜拿过她的手机接通后,另只大手探进了薄毯里,时轻时重地抚摸她美丽的背部轮廓,修长的手指与肌肤相抵时如同在珍惜上等的美瓷。
她听他对着手机在说话,忍不住又抬了头说了句,“那是我的手机。”
年柏彦竟也没避着素叶,眼底含笑,“是许桐,找我的。”
素叶蓦地反应了过来,红霞紧跟着飞到了颈部,干脆整个人埋进了毯子里,恨不得刚刚冒出傻话的人不是自己。他的手机一晚上都在关机,许桐是何等聪明的人,能打她的手机来找年柏彦说明她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想着,素叶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是很迷恋于年柏彦高超和近乎贪婪的兴爱索取,但不意味着她想把这份快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