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尤其对于自己的女人,在男人心中是心照不宣的话题,就更别说如同周恒筑这种本性本就带有烈性的男人。
左圣杰拍打女人的手背,针扎进血管,女人皱眉地醒来。
看到女人睁眼,左圣杰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个女人顶多算是清秀吧,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就更显羸弱,倒是挺楚楚可人的。
“大族长,明日再挂一针就没问题了,那我先离开了。”
周恒筑点头,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叶子身上,她虽然睁开了眼睛,但茫然的模样应该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刚要拎着箱子离开,左圣杰又倒退回来,火气大的开口:“大族长,你的脸是怎么了?谁敢动手打你的脸,我非一枪毙了他,不想活了吧。”
营叶已经清醒了,听到这话,不由心虚,立刻闭上了眼睛。
可她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没事,不用你动手,都知道我是有仇必报的,回去休息吧,有变化我再给你打电话。”
送走了左圣杰,周恒筑回到床边,看她目光游散,不晓得在想什么。
“你打吧,打完我就不欠你了,我带儿子离开。”营叶抬一侧的脸颊,他不是有仇必报嘛。
周恒筑单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她的皮肤还是这么好:“那是对男人,对女人我更喜欢用特别的方法,别急,我不会放过你的,等你身体好了再还也不迟。”
“你到底想怎样?”
无辜地摊手,周恒筑笑道:“我没想怎样啊,是你想怎样吧,骗我打掉了孩子,现在博森都三岁了,难道你的钱花完了,所以想借着儿子再来管我要一笔?”
“抱歉,我还没有先见之明,我一分钱都不会要。”
周恒筑放下酒杯,俯视她:“看来我真的是低估你了,不要不要钱的,就怕什么都不要的,后者的野心可是不小。”
“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营叶真是快被他气死了,听不懂人话吗?
男人想了想,用中文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不说这个,博森是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他沦落在外,孩子我要定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拿着我的钱挥霍到哪里去了,就让他上那么普通的早教班,天天跑去混日子学那么点东西,纯属浪费时间。”
“还有,让我的儿子就住在咖啡店里,这太不像话了吧,他需要自己独立的空间成长。”
营叶觉得莫名其妙,哪有他说的那么差:“周先生,我跟你这类的富豪比不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家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且博森活得很开心,不劳你操心。”
“还有,你想要孩子,做梦,我绝对不会让你抢走的。”
看来是谈不妥了:“那就看看是咱俩谁在做梦,叶子,其实,我更倾向于跟你私了,不然打官司可是很浪费时间的,你考虑一下,现在你可以说出条件,我都会考虑。”
“博森不是商品,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带走他,你休想,那就打官司吧,别忘了我是孩子的母亲,法院会更倾向于我,你已经缺席了三年,孩子根本不需要你。”
周恒筑勃然大怒:“营叶,别忘了,是谁让我缺席了三年,是你剥夺了我的权利,这一次你没有胜算的,劝你好好养病。”
门被摔上,营叶的仅剩的力气也在一瞬间被抽走,方才跟他说话都是撑着让自己不显弱势,眼角的泪珠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