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珍心里都想骂娘了,这就是皇后?她不会平时也是这般和皇上相处的吧?喂喂喂,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话说,她以前是如何和皇上相处的,若是也像皇后这般,皇上是不是就会临幸她?
“嗨,别乱想,你心里的想法都是错的。”秦璇无奈的开口打断珍妃的意淫。
珍妃愕然,“娘娘知道臣妾心中所想?”
“那还用问?就算没有表现在脸上,你的眼神也骗不了人。”秦璇近乎无语,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我奇怪的是,你为何会想要站在本宫这边了,不是太后那边才更安全吗?”
珍妃没有想到秦璇会这般的直接,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娘娘,臣妾表现的那么明显?”说完,苦笑一声,“其实臣妾要的也不多,只是想护着家人平安就好,太后无法达成臣妾的愿望,臣妾心中有数,若是继续跟着太后的话,指不定刘家会早早的陨落。”
“太后是皇上的嫡母,这些年皇上是如何的敬着太后,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秦璇不以为意。
“臣妾不知,只是心中觉得不安,臣妾知道娘娘的为人,但是臣妾保证,不会和娘娘作对的,只要能护的家人平安。”
秦璇弯腰按照那边的人的指点,精准无误的插进去,最开始的秧苗虽然软塌塌的浮在水上,但是过几日就会站起来的。
“你还有事瞒着本宫,本宫信不过你,你刘婉珍绝对不是个表面看上去那么安分的人,本宫是个很谨慎的人,同时也心狠手辣,这一点你千万不要理解错了,只要为了心中的目的,我会不择手段,若是你真的要服从本宫,就要拿出你的诚意,否则的话,你会毁在本宫的手上。”
珍妃被她的话吓得不轻,说实话,秦璇表面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她说的那般。
等等,珍妃突然想到了什么。
“娘娘,您为何要和臣妾说这样的话?明明不说才最好。”
是了,为何要和她说的这么明白,明明隐瞒了也没有什么,反正她是看不透皇后的想法。
“因为你说要依靠本宫,却不和本宫说实话。”直起腰身,伸手在背后敲了敲,然后继续低头插秧,“说明白点,本宫疑心病很重,不和你说明白,以后你让我利用,怕你会后悔。”
珍妃咬唇不语,看到她渐渐的向前走去,赶忙弯腰加快了脚步。
“娘娘,臣妾想得到皇上的宠爱,想……”
“你和我这样说没用,你这些话应该和皇上去说,难不成本宫说让她去临幸你?他就会过去?就算可以去,本宫也不会答应的,他是本宫的男人,他就只能有本宫一个女人。”
“……娘娘,那是皇上,娘娘的父亲不是也有好几个妾室吗?”珍妃大骇,这种话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彻底的毁了。
只是如今皇后和她亲自说出口,她却不敢说出去,否则其后果真的是难以估计。
“是啊。”她微微叹口气,“继续吧。”
她觉得似乎有些难以控制,明明是来助他夺得天下的,谁想到居然会说出方才那番话,她不是来和景千曜谈恋爱的。
虽说她很怜惜他,但是爱情会不会太过奢侈。
“刚才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吧。这有了孩子,总觉得会胡思乱想。”
来回种完一趟,他们就走上地垄,然后春诗和夏词就带来了清水给她清洗掉小腿和脚上的泥土,伺候她在车内换好衣裳,这才给她倒了一杯茶。
“娘娘,是不是很累?”春诗问道。
她们可是看到了,娘娘栽种的水稻秧苗很整齐,近乎就是一条直线,而相比较起珍妃娘娘那歪歪扭扭的,简直就是范例。
“还好,这都是小事。”她摇摇头,然后掀开车帘看到景千曜正看着面前的农田,和周围的官员不知道说着什么。
若是真的如同大国师所说,今年北方大旱,不知道北方的百姓该如何过活,但靠着朝廷的赈灾款,还真的是有些捉襟见肘。
或者说,今年若是真的大旱,不知道要有多少朝廷命官掉脑袋了。
她若是说自己有些兴奋,会不会被人骂死?
先回到宫里的慧妃,不意外的再一次砸光了宫里的茶碗杯碟,让以往温柔秀美的容颜变得格外的狰狞,吓得殿内的下人纷纷跪地,防止娘娘的怒火蔓延到她们身上。
“你躲什么?狗奴才,居然敢躲?本宫让你躲,你再躲。”
看到一个茶杯顺着一粉衣宫婢的身边略过,她顿时气恼,上前抓着那宫婢的头发,就是一阵暴打猛踢。
那宫婢被她的护甲刺破了脸颊,勾乱了头发,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比不得那全身的刺痛。
“娘娘饶命,奴婢不敢了,请娘娘饶命。”
慧妃也不管不顾,一直闹腾到她觉得全身累了,才松开那宫婢的头发,回身踉跄的绕过碎瓷片,走到上面的锦榻上坐下。
陈嬷嬷倒了一杯茶,上前递给她,轻声道:“娘娘,喝点茶润润喉吧。”
慧妃本来想发火,可是看到面前的人,才抬手接过来,喝了半口之后,察觉到实在是因为怒气无法下咽,放在旁边,对她道:“陈嬷嬷,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本宫不甘心。”
“奴婢知道娘娘不甘心,可是她是皇后,而且现在还身怀龙嗣,若是稍微有个差池,她甚至会用别人为自己的孩子陪葬。”说到这里,她挥挥手,把殿内的人遣散出去,才继续说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