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闻言摇头道:“严世藩应该与此事无关,据奴婢掌握的情况看,吴山这个人。自命清高的很,从来对权贵都是不理不睬,虽与严阁老同乡,却从不与他打交道。”说着笑道:“而且严世藩曾经想跟他拉亲家,把闺女嫁给他儿子,但吴山却坚持不肯答应,让严世藩很不高兴,所以以两人的关系看,合谋作案的可能性不大。”
“你没收严世藩钱吧?”嘉靖突然笑道,吓得陈洪双膝跪地道:“陛下。奴婢掌东厂,差的就是贪污受贿,怎可能知法犯法,监守自盗
“没有就好。”嘉靖淡淡道,越是身边的人。就越是难以看清,像陈洪这种特务头子”唯一让嘉靖放心的是,这些人纵使手脚有些不干净,但对自己忠心耿耿,还是可以用一用的。
“还有种可能”见皇帝没有反感,陈洪又道:“就是有人栽赃严世藩和吴山。”这位太监中的二号人物,显然没少拿严府的钱,瞅着机会便极力为严家洗刷罪名。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管别人怎么样”嘉靖冷笑一声道:“严世藩和吴山本身都不干净,不用栽也脏了。”“是,陛下英明”陈洪只好打住,不敢再为严世藩说话。“苏松巡抚部悠卿呈”八个字,不由有些不爽道:“这个郏您卿,到现在不知道联派他去干什么。”显然是嫌邸想卿的落款上,少了市舶司提举的职衔”其实人家帮想卿乃是雅人也,纯为了封面整洁才这么写的,谁知让皇帝误会了。
拿起邸憨卿的那份奏章,嘉靖看到李芳手上还有一本,问道:“这是谁的?”
“苏松巡按林润的。”李芳轻声道。
有些没状态,竟磨蹭到现在才写完”希望明天会好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