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装大家闺秀还真是为难了她,小心谨慎的生活从来不是她冷夏想要的,她要的只是活得自在而已。
说着,冷夏拿过寒政手中的折子随意的坐到了房间的椅子上翻看着那些奏折。而那嘴角洋溢着的笑容却越发的深刻,邪魅了,甚至带着几份讽刺的味道。
“寒政,我想问你一句,在你的心中寒歌是否是妖孽。”冷夏把奏折放在一边,定眼看着寒政。
如果寒政相信寒歌不是妖孽又怎会问她要怎么做,摇摆不定的寒政是由这事想到了寒歌母妃的事吧,所以才如此的犹豫不决。
“联不清楚,联...。”寒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冷夏狠狠的打断。
“其实你清楚的很,在你心中认定了寒歌是妖孽,可念及当时你答应过曦若的要求所以才会这样吧。”
“寒政,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寒歌不是妖孽而我才是。”凛冽的声音淡淡的,无所谓的说道。
清冷的眼眸微敛着,看向寒政的眸子里闪耀着阴森的笑容。那无边的邪魅铺天盖地的朝着寒政袭击而来,让他分不清真真假假。
“你怎么可能是妖孽,国师说过你是能够改变天下命运的真命之女。”寒政肯定的说道。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被怔住了,但想到国师说的话绝对不会有错后,他坚信冷夏不会是妖孽。
“如果当初你有这份心坚信曦若不是妖孽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冷夏看着寒政,凛冽的声音感叹道。
为什么寒政愿意相信她不是妖孽,当初也不愿意相信和他朝夕相处的曦若不是妖孽。流言蜚语真的能够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吗?不,不能。怪只怪寒政的那颗心不够坚定。
“那国师可有说寒歌是妖孽,你可有听说寒歌的白发是因谁而白,而你是否又了解此刻真正的妖怪出现在了太子府。”凛冽的声音咄咄逼人道,说得寒政没话反驳。
妖孽,原本就不存在的事情却硬生生的被人捏造出来。既然如此她就给他们一个妖孽。
“这...联以为...。”寒政原想说些什么来反驳的,却再次被冷夏打断。
“如果皇上你单凭寒歌白了发就说他是妖孽未必有些太苍白了,凡事都要讲求证据的。”冷夏提醒的说道。
没有证据就胡乱的冤枉一个人,这样的皇帝不要也罢。
冷夏的话看似威胁,无疑是在给寒政一个台阶下,给他一个放了寒歌的理由。
“冷夏,不要用那种口气和联说话。要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苍烈的声音浑厚而霸道。
不要以外她是蔷薇阁的阁主就可以无法无天的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他不动蔷薇阁并不代表寒月怕她,而是不想生灵涂炭的事情发生。
“想要让我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也得你有那个本事才行,寒政。”说得后两字时,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寒政,皇帝,她冷夏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做的那些事情别以为她不知道,只是不想知道而已。
“你...,敢在联面前狂妄,你知道下场是如何吗。”寒政气结,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的起来。
太狂妄了,居然敢指着他的鼻子说他的不是。第一次寒政发现他的皇威在冷夏面前一点用事都没有,冷夏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狂妄也得有那个资本,你应该清楚的知道我有那个资本。”
“行了,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吵架的,话我已经罢在那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做最为妥当。”
“对了,提醒你一句。好好的查查太子爷的身份。”冷夏笑道,云淡风轻的神情里全透着她独有的气质。
说着冷夏不再顾身后寒政气得快冒烟的神情,一副潇洒自若的态度走出了御书房。
看着冷夏气焰嚣张的背影,寒政不得不承认他的确不敢拿冷夏怎么样。先是她真命天女的身份不说,光是她身后的蔷薇阁就不是他所能动的。
当一个皇帝当成这样,着实的有些窝囊没用了。不过那些无可奈何也只是对于冷夏一个人而言。
寒政深知现在的寒月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不过让他很疑惑的是冷夏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寒夜的身份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出了御书房,冷夏深深的看了叶落一眼。眼神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你,让人心头发虚。
第二天寒政就以证据不足,流言蜚语怎可信为由放了寒歌。而寒夜那边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不知寒政有没有把冷夏的话放在心上。
听说王爷要被放出来了小艾早早的就在王府门口守候着,而七王妃却不知道在那里。
寒歌回到王府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现在的王爷是深沉而鬼魅的,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的。
和小艾寒喧几句之后寒歌以太累为由说要好好休息一下,小艾很是乖巧的离开了。实则就在小艾刚离开后寒歌也跟着消失在房间里。
他倒要看看宁然他们被冷夏的人训练成什么样了,不过才几天的时候而已他不相信能收到大的效果。
现实总是出人意料的发展着,凡事都不能低估任何一个人的能力,更不要低估了冷夏的能力。
寒歌的脚步一踏入后院,发现里面静谧如常感觉不到丝毫的气息就像没有人存在一样。但地上的痕迹清楚的告诉他有人存在过,而且就在之前还在这里活动过。
站在院落,静下心来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寒歌却发现任何气息的存在都感受不到。这和之前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