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已经接近了尾声,那么也是她冷夏上场的时候了。
手上徒然出现一面深黑色的面具,轻轻往脸上一放,便遮挡了那绝色倾城的容貌。只留下一双诱惑人心的粉嫩红唇和那双蕴藏了整个星空的冰冷寒眸。
“砰”的一声,门发出了一场剧烈的声响,喧嚣着此人的暴力行为。
房间里的人齐齐看向出现在门口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眼底皆是震惊和一闪而逝的杀戮。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外的,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察觉。
云梦幽看着一身黑衣黑色面具的冷夏,妩媚的眼眸闪耀着阴沉噬血的光芒。
这个男人是谁,居然可以悄无声息的穿过她布的防线,来到这儿。外面那些人全是饭桶,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震惊只是一瞬间的,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新越晨和夏木楚他们很快便反应过来。
“不知阁下是谁,如此贸然的闯入这里似乎与理不合”新越晨看着来人,俊眉一挑,干净如阳光般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邪肆。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丝弧度,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邻居这有的大男孩一样。
这个少年是谁,为什么他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一丝内力的气息。没有内力的人是怎么掩藏掉自己的气息的,新越晨不解的想着。
“你们商量如此大的事居然也不叫上我”冷冷的声音淡淡的说道,带着丝丝的不悦,像是别人抢了自己的功劳一样。 她管什么与理合不合,只要这些人做的事会防碍到她,那么就是他们的错。
“你算那根葱,为什么我们商量事情要叫上你”云梦幽戒备的看着冷夏,娇媚的声音里有着微微的怒气。
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却也是那么的危险。总觉得好像会出事一样。
“我算那根葱,那你说说我蔷薇阁算那根葱”阴冷的声音里蕴藏着丝丝的危险。
这个天下只有她蔷薇阁不想知道的事,没有得不到的消息。也没有人敢无视她蔷薇阁的存在。
冷夏的话一出,让当场的人愣征了瞬间。
蔷薇阁,那个传说中的帮派,无根无据却在瞬间比任何军队都要强大的蔷薇阁。
只是,蔷薇阁的人一向不过问这些事,怎么一下子会牵涉到这些事情中来。还是说从一开始蔷薇阁的人就已经进入到局里了。几人心中皆是一想。
如果他们能收复蔷薇阁的话,那对他们国家来说简直比如虎添翼还要来得强大。
不过,这个神秘的蔷薇阁想必没有那么好收归旗下吧。
新越晨和夏木楚各自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却都在冷下接下来的话中幻灭。
“说说你们的计划”冷然的声音淡淡的,冷夏似若无人的坐到了他们的对面。
云梦幽是太子寒夜的人,想必他们的见面是为了那皇位吧。西月城发生那么大的事,寒月的人应该也到了西月城。看来这嗔魔兽的事会掀起一场很大的浩劫。
“蔷薇阁的人,我说你未必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夏木楚盯着冷夏,那双如寒冰般深冷的眸子像是锁定猎物般,闪耀着鹰隼的光芒。
传说也只是传说而已,世人把蔷薇阁传的那么可怕,未必就真的那么可怕。他喜欢求证真相,自己新身体验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也许吧,不过夏木楚,你应该知道人狂妄总有狂妄的资本。如果没有资本的人狂妄的话,那下场可不是一个死字那么简单”冷然卓绝的声音里隐匿着浅浅的杀戮。
狂妄的人总有狂妄的资本,做任何事也不能轻视自己的敌人,那样的下场和自取灭亡有什么区别。
敢在他夏木楚面前如此狂妄的人这个少年是第一个,他倒要看看她蔷薇阁有何狂妄的资本。
“既然如此,就让我看看你蔷薇阁有何狂妄的资本”冷魅的声音一出,夏木楚手中的茶杯便向冷夏的方向飞去。
敢在他面前狂妄的人早已经去当阎王的女婿了,既然这个少年那么想去,他就好心送她一程。
冷夏看着夏木楚,撇了眼一直沉默的新越晨,直接告诉她,新越晨比夏木楚来得更可怕。
袖袍轻轻一挥,冷夏稳稳的接住了夏木楚的杯子,以力化力,把夏木楚使出的力量转换成了自己的力量然后返还给了他。
一股无形的力量朝着夏木楚袭击而去,却在距离夏木楚五厘米的时候被人化解了。
冷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云落,这个个应该就是夏新国的国师,叫什么来着,她给忘记了。
“不错,居然那么轻松的就化解了那道力量”冷夏看着国师,眼底有着欣赏。冷冷的声音毫不吝啬的称赞着。
“不过这夏新的皇未必就...”说着冷夏撇眼看了眼夏木楚,那眼底有着讽刺的不屑。
也是,有些传说未必是真的,就像把夏新的皇传得有多厉害,到她冷夏面前却那么不堪一击。
夏木楚和新越晨比起来,似乎点小巫见大巫了。夏木楚有些冲动,做事欠缺考虑。而新越晨却像是一只锁定猎物的豹子,谨慎的看着猎物的行动,抓准备机会便会给于猎物致命的一击。心思比她还慎密,就像是蜘蛛,把它的网一层一层的铺好。
人和神的对决本来就是如此的不可一击。
云落看着冷夏,琥珀色的眸孔有着探究。
刚才的力量分明不是人才有的力量,这个少年不是人类。
流璃清也有同样的感觉,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新越晨阻止了。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