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急,慢慢调-教才够味道。
“放手,”王若烟使劲咬了一下舌头,剧烈的痛楚钻进了心底里,她的脑子突然清醒了。
王若烟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李子熊肥硕的身子推开,挣扎着站了起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胸罩推在肩头,内裤却扔在了一边。
小丫头又羞又怒,捡起一旁的绸缎睡衣,急忙披上,愤怒地问:“我爸爸呢,我要去找我爸爸,”
李子熊愣了两秒,他不清楚迷晕了的小丫头,怎么突然清醒了。
不过,他不着急,李子熊慢慢起身,将衰老肥硕的身子慢慢靠在床头,盯着眼前粉红睡衣裹着的少女,少女面色红润,眼中带火,浑身颤抖,更显得诱人无比。
李子熊得意地狂笑:“哈哈,你是说你爸爸,你还不知道吧,他把你卖给我了,一百五十万,我刚刚给他的支票,乖,干女儿,乖乖地过來,好好服侍干爹,你亲爹把你卖了,从此对你最好的人是我,”
“你胡说,我爸爸最疼我的,他不是那种人,”王若烟不敢相信,内心里却有一丝松动。
李子熊还是那么坦然地靠在床头上,身下的突兀已经坚硬,高高耸立。
他有点着急了,他招招手说道:“乖,过來陪陪干爹,你的爸爸,呵呵,我想你也知道是个什么人,再者说了,你妈妈当年不也是……”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王若烟声嘶力竭大吼,泪水夺眶而出,不得不说,李子熊的这句话,直刺王若烟内心最隐秘处,这是她永远的痛。
李子熊哈哈大笑,慢慢起身去拽王若烟,他的药效上來,忍不住要冲刺,夺取少女的纯真。
猫玩老鼠,也差不多了,该是动真格的时间啦,哈哈。
王若烟奋力摆脱李子熊的大手,李子熊身下的突兀,还有身上黑粗一片的体毛,让她恶心,她要逃出去,这里虽然豪华奢侈,但透着冰冷还有肮脏,她要逃出去。
李子熊混了一辈子黑道,稚嫩的小丫头哪里是他的对手,他一把拽过王若烟,扔到了床上,翻身把柔嫩如新剥鸡蛋般的少女压在了身下。
王若烟羞愤地挣扎,又是咬,又是喊,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吓呆了,两只手在头顶无力的乱摸,无意中触到了一个按钮。
可惜,李子熊人如其名,肥壮如熊的身子如同肉山一般高高压在娇弱的王若烟身上,身下的的小白羊无力的挣扎。
王若烟两只手被李子熊摁住向后仰着,王若烟无力地摆动两只手,哭喊求饶:“李叔叔,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李子熊嚣张狂笑:“听话,干爹绝对怜香惜玉,不疼,乖……”
说完李子熊满脸淫笑,大嘴凑到了王若烟的粉脸之上,娇嫩的皮肤,还有咸咸的泪水,李子熊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人生不要太得意,虽然前不久小儿子刚死,但那已经是过眼烟云,自己的这辈子沒有更多的遗憾,反而是人生的极度辉煌。
一路向下,李子熊慢慢享受少女的芳香还有柔嫩,那两粒粉嫩的樱桃更是让他如痴如醉。
接下來是一马平川,最后來到了突兀的丘陵,王若烟嘴里还在惨叫哀求,但已经无力了,她知道再哀求也沒有,再挣扎也沒有,最后的时刻來了。
少女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贝齿狠狠地咬住了香舌,她要自尽保持清白,不能重蹈母亲的覆辙,红颜薄命,这就是自己的命。
李子熊不急不慢,脱掉了衣服内裤,粗大黝黑的下身面目狰狞,马上就要再次获取一个chù_nǚ,一个人间名器,人生不要太得意哦,哈哈。
突然,房门被推开,两个人冲了进來。
“你这个畜生,”其中一人怒骂,另一个人却不说话,怒火中烧,手中的双立人菜刀,狠狠地砍在李子熊宽阔的后背上。
不愧是老工业帝国产的德国名刀,菜刀下去,直接砍开一道深深的**,血肉立刻翻开,鲜血刷地流了出來。
李子熊“啊”惨叫一声,歪倒在床上,他抬头一看,手中举刀,疯狂扑上來的竟然是黄昊,一旁满脸悲愤的是王常江,手里是那个梦之蓝的白酒瓶子。
两个人眼睛通红,表情狰狞,神情中带着恍惚,不管不顾继续冲了上來,黄昊手中的铮亮菜刀继续砍了上來,王常江手中的酒瓶子,也是暴雨般砸了过來。
李子熊不一会身上挨了七八刀,惨叫连连,血肉模糊,浑身上下成了个血人,王若烟吓得尖叫,抱起睡衣捂住身子蹲在卧室一角,惊恐地看着眼前疯狂的一幕。
黄昊太嫩,菜刀砍得不是地方,刀刀冲着后背前胸肉厚的地方招呼,李子熊虽然多处受伤,却根本沒有致命伤。
李子熊不愧是当年的黑道老大,他咬牙挣扎着爬到床的一边,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一把五四手枪,对准挥舞菜刀上來的黄昊就是一枪。
黄昊中枪倒在地上,身后的王常江捂着胸脯倒在了地上。
一枪穿俩,黄昊的肩膀汩汩地向外冒着血,双立人菜刀掉落在地板上,生生地砍出一道裂痕。
王常江手中的酒瓶子也“咣当”一声跌落在地板上,滚了三滚,沒了声息,王常江跌落在地上,头一歪,死了。
“啊……爸爸……”王若烟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她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哈哈,跟我斗,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什么腥风血雨沒见过,跟我斗,哈哈,”
李子熊挥舞着手枪,猖狂地叫嚣,身上已然成了一个血人,但精神头很足。
突然,脚下的黄昊突然站了起來,抓起地上的菜刀,狠狠地砍在了李子熊的脖颈,“噗,”锋利的菜刀入肉的声音十分沉闷,李子熊脖颈血剑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