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的财团喜好吃里扒外,吃破坏我们发展这碗饭,跟我们争风吃醋,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我们在夹缝中生存更加吃力,你们俩一定要吃一堑长一智,不能再让他们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也好让我吃颗定心丸,二位,对这些见解你们还有什么吃不准的,如果沒有,我很愿意和你们俩一起共进晚餐,”
克拉克目瞪口呆,半晌才说:“中华文化果然深不可测,老大一席话只有最后一句沒有吃字,”
米勒在旁边忍不住提醒:“老大最后这句话是要你请他吃一顿,”
“额,是这个意思吗,我怎么晕了我,”
李墨阳哈哈笑道:“开个玩笑,华夏高深的东西多了去了,慢慢了解吧,现在先帮我办件事,”
说完,李墨阳从包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克拉克,那正是突尼斯西西里黑手党老大维托.费尔罗送他的那张黑色威士卡,作为救命之恩的报答。
看到这张卡,李墨阳又想起了那几天惊心动魄,刺激的亡命生涯,美丽的金发女郎莉迪亚,黑人干儿子萨姆李,当然了还有图图族老王子马里安,台湾军火商王怀世,还有那份神秘的资源勘探资料。
李墨阳突然发现自己骨子里有一股冒险的基因,城市里的闲淡生活很美好,喝喝小酒,调戏美女,但这一切总沒有国外历险來的刺激,那种岁月虽然辛苦刺激,但是让人怀恋。
“我擦,老大,”克拉克突然惊叫,又急忙捂住嘴,四下里紧张地瞧了瞧,好在那零散的几个客人对李墨阳三人的大惊小怪早已不再惊讶,沒有引起多少注意。
克拉克把笔记本屏幕推向李墨阳,米勒也凑过去,屏幕上显示,两千万欧元是否转入某账号。
“我擦,牛逼啊,老大一出手就是惊世骇俗,你这要是再搞几次,咱哥几个下半辈子就可以衣食无忧了,”
米勒擦擦嘴边的口水,过了好半晌才清醒过來。
“我真,这是我的卖命钱,再者说了,这样的机会难得,要碰上才行,不废话了,把它转入咱们的投资公司帐号吧,”
“好嘞,”克拉克轻轻点击确认,那两千万欧元瞬间转到了世界上无名的几个账号,瞬间又倒了几倒,最后毫无痕迹地进入了远东投资公司的几个账号中。
“沒钱了,给我点人民币,”李墨阳伸手讨要。
米勒一呲牙苦笑道:“老大,你这还叫沒钱,要多少,我这里有张卡里面是一百万人民币,你先拿去花,”
“差不多了,”李墨阳接过那张建行贵宾卡装到包里,顺便把那份矿产勘探报告递给米勒。
“好好研究下,看看有沒有价值,”
“好嘞,”米勒接过那份报告仔细研究了一番,他越看越惊讶,这份报告里埋藏着一份巨大的财富啊。
“老大,你这是从哪搞來的,”米勒愣了半天这才认真地问道。
李墨阳说:“先说说价值如何,”
米勒正要解释,咖啡店大门被粗鲁地推开,一个醉汉东倒西歪冲了进來,直奔吧台而去。
李墨阳三人被惊动了,其他几位闲客也都愣在了当场。
只见少妇老板娘和醉汉交涉了几句,少妇无奈地从柜台里掏出一把零钞,醉汉嘴里骂骂咧咧地抓过钞票,又把抽屉里的钢镚碎毛全都搜刮得一干二净,又喝了一口不知谁剩下的还沒倒掉的凉咖啡,嚼了一块冷面包,转身走人。
李墨阳扫了醉汉一眼,眉目间很是清秀帅气的一个男子,只不过满面的醉红,还有脚下的踉跄,表明这是一个醉汉。
老板娘今晚因为李墨阳几人带來的生意而略显满足的笑脸,早已是冰霜漫天,一丝哀愁浮上,眼角似乎还有隐隐的泪光。
“艾玛,太让人心动了,”米勒完全沉醉在其中。
克拉克反倒不喜欢这种调调:“这个男的是她老公吗,完全可以不给他钱花,换了我们米国娘们,早就一酒瓶子砸上去,”
李墨阳笑道:“额,那好,米勒该高兴了,沒人和他抢了,”
“老大,你,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你都知道,我可说了啊,我喜欢这种调调,你们可别跟我抢啊,”
米勒这么说,也是给自己打气,老板娘那种忧桑的神态,实在是太迷人,有点林黛玉的感觉,不过人妻少妇却比林黛玉多了一些丰盈诱惑。
“随便,我这人很讲道德,人妻我从來不勾搭,要么是未婚少女,要么是离异,要么是丧夫,勾搭已婚妇女,我总觉得有点罪恶感,”
“切,我这就是犯罪了,我这是拯救限于泥沼的人妻于危难时刻,这才显得咱英雄救美,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算了不和你们闲话了,你们俩在这站场助威,看我的,分分钟拿下,”
米勒站起身,捋了捋头上油光水滑的头发,整整衣角,自信地走向吧台后的老板娘。
李墨阳和克拉克,促狭地笑笑,米勒这种行为还是第一次出现,难道这家伙对老板娘产生了兴趣。
米勒來自台湾,又在米国长期求学生存,目前跟了李墨阳三四年,谋生已经不是生存的手段,享受生活才是生活的意义,额,这句话有点绕嘴,总之米勒生活不缺钱,更不缺女人。
别看米勒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在万恶的资本主义花花世界生活了那么多年,脑子里根本就沒有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也沒有什么高尚情操,他和李墨阳还有克拉克等正常男性一个毛病,对漂亮的女人有一致的目的:想尽一切手段搞上床。
只是李墨阳有自己的原则,米勒也有自己的原则,但共同点是喜欢的才上。
看着米勒离开的背影,李墨阳忽然有个美好的愿景,米勒这一次來华,要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