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巨鼠却沒有立刻发动攻击,李墨阳随意扫了一眼,立刻发现一丝不同,和刚才那只巨鼠的不同,这五只巨鼠眼里分明是一丝胆怯。
有点意思,怪不得五只老鼠一起上,原來功力不高啊,发觉到了这一点,李墨阳信心大增,刚才对付那一只巨鼠,耗费了不少精力,如果一下子同时对付五只巨鼠,李墨阳自感还很吃力,不过,就算是吃力,李墨阳也会爆发全力一一干掉,不就是幻化成巨鼠的忍者嘛。
事不宜迟,既然是弱者,那就一一搞定。
想到此,李墨阳暗运一口气,将丹田里的那股澎湃之气运动起來,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贯穿全身,他绷紧肌肉,两目圆睁,高举武士刀,大吼一声:“杀,,,”,声音勃然爆喝,如同核爆炸一般,激起空气震荡,一圈圈向外波动。
巨大的冲击波,顿时将五只巨鼠围拢的包围圈激荡开,五只巨鼠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有一只甚至嘴边渗血,看來伤得不轻,李墨阳也是大喜,狮岭横云,还有这功效,竟然能将一声大吼变成物理攻击,甚至是精神力攻击,因为这五只巨鼠明显的攻击和防御状态下降,精气神和刚才下降甚多。
趁你病要你命,李墨阳纵身挺近,武士刀斜斜劈下,照着迎面的一只巨鼠挥了过去,刀锋带着一股罡风,电光石火之间已经到了巨鼠的脑袋边,那只巨鼠眼中是恐惧之色,身子在颤抖,显然刀锋之快,是它想象不到的快,巨鼠本能地向一旁跳跃,竟然躲过了这一击必杀的一刀。
正在它庆幸之余,却听到一旁一只巨鼠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它的定睛一看,那把武士刀反握在李墨阳的手中,刀尖竟然深深戳进了李墨阳身后的一只巨鼠心脏部位,而且刀锋还在慢慢旋转,顺着心脏一直向下一路滑动,血水,内脏下水,哗啦流淌一地,李墨阳猛然一抽武士刀,再次劈向对面这只巨鼠。
李墨阳嘴角微勾,一丝狞笑:“傻逼,老子可是华夏來的,声东击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你们小日本还要再学五百年,”
倒地的巨鼠慢慢现形,一个死得不能再死的忍者躺在地上,满地的血污和下水,惊骇了剩下的四只巨鼠,而就在一愣的片刻,对面的那只巨鼠却早已被李墨阳斩首,李墨阳这次用了两分内力,生生将巨鼠的脑袋斩飞到了五十米之外。
飞在空中的巨鼠脑袋,一脸的不可思议,尼玛这一次不是声东击西了。
傻逼,李墨阳暗骂一声,掉头扑向另一只巨鼠,剩下的三只巨鼠,此时似乎吓呆了,一时忘记了攻击,浑身哆嗦,意欲转身掉头逃跑。
李墨阳狞笑着,慢慢走向巨鼠,武士刀拖在身后,刀身上的鲜血,一缕缕流向大地,刀尖滑过冰冷坚硬的地面,划出一溜火花。
突然远处传來一声阴森的呼啸,声音低沉,甚是恐怖,李墨阳脖颈的汗毛禁不住都根根竖立,这一声吼叫,如同是一剂强心针,那三只巨鼠顿时來了精神,止住脚步,再次围拢上來,突然一起发动攻击,挥舞利爪直扑李墨阳的面门。
远处是dà_boss,李墨阳一愣,但已然來不及考虑,危机扑面而來。
李墨阳纵身一跃,堪堪躲过几只利爪,还是慢了点,一只巨鼠的利爪扫过他的身子,火辣辣的痛感顿时传遍全身,血呼啦流了出來。
见到了鲜血,三只巨鼠更加來了尽头,呲牙咧嘴,齐刷刷继续冲了上來,李墨阳尚在半空中,落地必然陷于危机当中。
这一次,李墨阳恼了,麻痹,那声嘶吼绝对是兴奋剂,这笔账先记下來,先解决了眼前的三只巨鼠再说,他爆发了,半空中调整身子,挥动武士刀恶狠狠劈了下來,这一次他集中了全身的力量,快准狠,直冲一只巨鼠而去,一击必中。
李墨阳身子落到地上,稳稳站住,两腿之上再次添加了几道血痕,那是三只巨鼠利爪造成的,但李墨阳却根本沒有去关注,武士刀翻转,挽了个刀花,甩掉刀身上白浆鲜血,这是那只巨鼠的**和鲜血,那只巨鼠缓缓倒地,慢慢现形,脑袋上是一个扁扁的刀口,下颚上也是一个刀口,向外喷洒鲜血。
另外两只巨鼠再也沒了什么兴奋劲,这一次,就算是外围的嘶吼声再次传來,它俩还是犹豫的掉头,继而狂奔起來。
这个对手太可怕,简直就是杀神,刀刀致命,一刀毙命,刀锋所指全是致命的部位,还是小命要紧,两只巨鼠掉头狂奔。
李墨阳狞笑一声,对手已经丧失了战意,成了丧家之犬,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他纵身一跃,身形依然追上一只巨鼠,挥刀就砍,一道寒光闪过,巨鼠还在狂奔,过了一秒,前半身和后半身脱离,后肢还在奔跑,前半身却咔嚓掉在地上,前后半身被一道齐整的刀口生生割成了两半,肠子,内脏下水淌了一地。
李墨阳根本不去管战果,他自信他的力道和准性,他掉头冲另外一只巨鼠而去,失去了战意的巨鼠,早已毫无战斗力和防御力,李墨阳照方抓药,一刀挥去,将巨鼠斩成两半。
至此,五只巨鼠的围攻危机解除,李墨阳却笑不起來,身上的伤痕处传來的剧烈疼痛,让他很不舒服,这是一种奇异的伤痛,痛到骨头里,隐隐的还感觉到了麻木。
不好,巨鼠的爪子里有毒性,这种毒性类似神经麻木性药剂,随着毒性慢慢向全身蔓延,李墨阳感觉眼前景物出现了幻影,行动变缓。
还有一只巨鼠,而且还是一只dà_boss,无论如何也要战胜它,李墨阳咬破舌尖,顿时一丝清明出现,他急忙坐到地上,闭目默念清心咒,同时将一丝意识散布于四周,谨防那只恐怖的巨鼠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