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盘点着嫁妆,三个同时出嫁,嫁妆却是完全不同,宇成是王府点名要娶的,嫁妆不能太寒酸,要高出五小姐和七小姐,七小姐是大夫人的宝贝女儿,在跟平安候府说亲时,就许了宇家一半的家产,虽说有变,但也不能太少,少了大夫人也不同意,五小姐说是侧王妃,嫁妆却是最少的,可说是跟寒门小户嫁女儿一样的嫁妆,这各人的嫁妆是要记在各人的名下,乱不得。
王府娶亲该走的形式和礼一样都没少,花桥过来时,王爷骑着马来接新娘,宇家在都成里风光一时,这内里的事,大家都不知道,表面上倒是脸上贴了金,亲戚多是去了七小姐的房间,送礼讨好。
相比宇府的热闹,王府就不同了,气氛相当的诡异,王府里都知道王爷娶的是男妻,也知道是冲喜,而且是三个同时进门,亲戚们过来,都是绷着脸,觉得脸上发热,还怕别人知道,天没亮就进了王府,躲在招待室里,都默默的喝着茶,这倒让王府里的下人们省心不少。
第一个新人是被几个嬷嬷扶着上了花桥,王爷冷着眼望向大夫人,大夫人别过脸去,不敢直看王爷的脸,大家都有点疑惑,新娘子怎么好像全身无力一样,刚才还见着,高兴的很呢,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这样娇弱了。
等第二个新人出来时,大家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有点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新娘子走的很快,身后的嬷嬷们都小跑着才能追上去,大夫人擦着眼泪,顿时伤心起来,亲戚们安慰着大夫人,都眼睛乱转,想从别人嘴里知道点什么,可看大家的神情,显然都不清楚。
到第三个新人出来时,大家都惊愣在当场,脑袋有一会时间没有办法转过弯来,有人不想信的揉着眼睛,有的人暗暗捏了自己一把,新娘子温顺的由嬷嬷们扶着坐上了花桥,宇家的人都低着头,很怕被人看到脸上的表情。
热闹的气氛一下就清冷下来,说笑讨好的话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王爷没想着在这里给别人当戏看,接了新人,就往王府去,等迎亲的队伍走了,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夫人推说累了,要回屋休息,把客人都留给下人们去招待。
吴嬷嬷觉得这样很失礼,就跟大夫人道:“要不让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和少奶奶们出去招待客人,也不显的失礼。”
“你去安排吧。”大夫人在吴嬷嬷的服侍下,躺了下去,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吴嬷嬷小心的退了下去,府里的事,吴嬷嬷在大夫人身边几十年,早就摸清了大夫人的行事规则。
亲戚们都没有说什么,很快就告辞,流言传的最快,一下子满城的人都听说了宇府的事,三个女儿出时嫁到王府,这可是听都没有听过的事,除了好奇,更多的是说着八卦的心情,而平安候府退亲的事,也传了出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七小姐跟王爷的那点事又被重提,大家猜测着,花桥里的新娘子都有谁。
平安候府的人更是派了人去打听,宇府的丑事连平安候府都拉上了,平安候在大厅里坐着,不住的后悔,怎么就会了贫点钱财,把名声都搭进去了,平安候府退了亲,就立马嫁到王府去,这也就算了,平安候是比不上王府,说出去还能来句成人之好,可宇府怎么一下子嫁三个女儿过去,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外面说什么的都有,平安候府也被说成是,无能,宇府情愿把三个女儿嫁到王府,也不愿把一个女儿嫁入平安候府,这把平安候老夫人气的半死,这会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床。
好不容易巴结上的朝中大臣吴贵丙的嫡女儿说亲,吴家听到流言,派了媒人过来,话里话外的,都打听着平安候和宇府的事,媒人就是代表了吴家来的,说明吴家对这件事很不满,还是怀疑平安候,这让平安候很是气闷,可想到吴贵丙的身份,平安候也只能忍了下来,把媒人安抚过去。
在王府里,新人下了桥,直奔去拜堂,拜过老王妃后,给了红包,就轮到王爷和新进门的王妃坐上座,接接侧王妃的拜见,宇成身边的嬷嬷们代表他给新人红包,之后就是小妾,前来观看的客人都安静的出奇,结婚的热闹没有,看戏的人倒有很多,眼睛都盯着三个新人,老王妃借着身子不舒服,早早就回了房,王爷身子本来就不好,脸色苍白的可怕,能把新人接回来就算是不错了,其它的事,就能免就免,王府里由王妃降为侧王妃的林氏打理。
王爷和王妃送入洞房,做为亲戚的妇人,本来因该去新房看望新人,可一想到新人是个男的,由丈夫去吧,自古就没有男亲戚去新房的,大家只好都当做不知道,喜酒喝的很沉闷,王爷和王妃进入洞房后,就没再出来。
王爷接了亲,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还是咬着牙完成的亲事,老王妃对这事很坚持,也是病急乱投医,不过说来也其怪,自从订亲后,本来连下床都没力气的王爷,却能下床在房里走几步,之后定下了成亲的日子,还是高人选的日子,王爷就能出房间,病慢慢的好了很多,相看时,也是为了能让病好的快一点。
宇成被放进床里,服侍着做完事,就退了下去,王爷不用出去招待客人,洗漱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俩人同盖一床被子同睡一张床,王爷没有多大影响,就跟身边多了颗草药。
休息了一个时辰,王爷睁开眼睛,到了该喝药的时候,房门外,丫环早就端着药等在那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