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玉点头。
我说:我要给刘会长打电话,每天向他汇报状况,然后让他们来给这边施压。虽然我知道这么做有点儿抱大腿没用的意思。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好处的。一来可以让我们做事畅通一些,二来可以让刘会长觉得我们虽然能调查,但是却并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样,或许他会对我们放心一点儿,免得到时候对我们百般设防,我们就更难行动了。讨反宏号。
郑小玉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行。
我立刻给刘会长去了个电话,把这边看到的一切,和我们讨论的结果都跟他说了一遍。刘会长听过之后,说他会帮忙问问是怎么一回事。我说要快,因为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参加饭局了,如果没有筹码的话,我们很难得到最真实的资料,他们指不定还得跟我们编故事。
刘会长说没问题,于是就挂断了电话。我跟郑小玉一商量,决定今晚就赌一把,赌刘会长神通广大,能吓怕那些人,让他们今天晚上就给我们大开方便之门。于是,晚上赴宴的时候,我和郑小玉都摆出一张臭脸来,走进了他们订好的包房。来的人有四个。其中有三个一看就是领导,啤酒肚,谢顶,有那么一个稍微好点儿的,但是也是上来就满脸堆笑,看着就是圆滑的很。
只有一个人,面目冷峻,立在旁边,一动不动,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我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谁,看着还有点怕。
我们坐下之后,一言不发,故意把场面弄得特别尴尬,接着,我忽然发作,说道:胡寅,我喊你一声胡叔,请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